诸天:我被莽夫夺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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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我被莽夫夺舍了平行世界降临,久吾被夺舍了。好消息是:夺舍是我方提前安排的。坏消息是:安排了个莽夫。区别在于,寻常人说句:我真想死啊,只是说说而已。而久吾,说了之后,身体会不受控制地去执行。久吾虽然崇尚苟道,但耐不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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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章节:第二十五章:战斗英雄的荣光(一)25

更新时间:2024-03-27 02:04:36

《诸天:我被莽夫夺舍了》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平行世界降临,久吾被夺舍了。好消息是:夺舍是我方提前安排的。坏消息是:安排了个莽夫。区别在于,寻常人说句:我真想死啊,只是说说而已。而久吾,说了之后,身体会不受控制地去执行。久吾虽然崇尚苟道,但耐不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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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久吾被一阵敲击声吵醒了。

他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他仔细辨认了一下,竟发现敲击声竟然是来自地下?

像是楼下的人,在敲击自家的天花板。

虽有些匪夷所思,但更多的还是被吵醒的愤怒。忍耐一阵后,对方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久吾推开窗子正准备一声国骂问候,但在他拉开窗帘的那一刻,一股子凉气直接从后脚跟窜上天灵盖!

窗外,一只硕大的眼睛睁盯着他!

巨大的眼珠填满了整个窗户,屋内的灯光直射窗外,眼珠“骨碌”地转动了一下。

久吾连忙又把窗帘拉上,迅速退后,一溜烟窜到卧室的门边。

他的卧室在十七楼,如果那只填满窗户的眼睛只是“怪物”的一部分,那整个怪物得有多大?

一些应急措施在他脑海里闪过:

报警;

求助邻居;

把门窗关好,找到武器。

他背上窜出一层冷汗,心里烧的慌,背上却有骨子凉意。他的满背纹身在汗液中竟诡异的蠕动起来,像狂风下荡漾不安的虎面。

久吾从记事起,就发现自己背“长了”块纹身,纹的是一位面覆铜虎、身披银甲、手擎方天画戟的将军。

寻常纹身一般都会随着人体型的变化而产生形变,比如瘦的时候纹狼,胖了就变成哈士奇。

但久吾的纹身却随着皮肤一起长大,并且越来越细致。

久吾失业后就一直打算找个时间把纹身洗掉,因为纹身有碍他走向宇宙尽头——考编。

过了很久,当久吾战战兢兢地用衣叉挑开窗帘一角时,却发现窗外的大眼珠已经消失不见。

他瘫坐在床上,背上的汗微微浸湿了贴身衣物,惊吓褪去,衣物的粘附感让他觉得有些许不适。还未来的及确认刚刚的是不是幻觉,外边响起了敲门声。

他少有看猫眼的习惯,但经过刚才的事,一下谨慎了许多。

猫眼看到的视野一片漆黑,偶尔从边缘透进来一点亮光。

久吾整个身体趴在门上,两三分钟后脚趾已经有点酸了。一无所获,他稍稍放松下来倚在门边。

不多久,外面传来一声细微的响动,若不是他趴在门口,恐怕无法发觉。

久吾再看猫眼时,隔壁楼顶的LED光透过窗户照进楼道,楼道空无一物,视线较好。

那为什么刚刚会是一片漆黑?

久吾回忆了半响,一时间毛骨悚然、心惊肉跳!他意识到,刚才在外面的是一颗眼珠,漆黑的瞳孔和他对视了足足两三分钟!

越想越觉得这颗眼珠就是窗外的眼睛。顷刻间,在弱势者的心里,早已滋生无限恐惧。

久吾还是报警了,三点十五分,警察来了。

担心警察不相信“眼珠”,他称家里遭了贼。

前者记录了一下,发现没什么财产损失,叮嘱他关好门窗便要离开。久吾立即有点慌了,拉着警察,吞吞吐吐、小心翼翼的说有怪物。

警察盯着他看了半响,严肃地道:“你如果报假警的话,今晚上就要在所里过夜了。”

久吾一惊,又喜:“好啊好啊好啊。”

警察好似看智障似的看了他一眼,警告一番,还是走了。

此刻走廊内灯火通明,久吾眼巴巴的看着警察离开,等他准备回屋的时候,却发现门外侧的猫眼上沾着几根细长的毛发——是之前那只大眼睛的睫毛。

“诶——”久吾大喊,追出门,想把刚走未多久的警察喊回来。身后却传来“嘭”的一声,过道的风把门锁上了。这个声响像是一柄大锤,砸在久吾胸口。

他摸索身上的口袋,钥匙在房内。窗外有几分凉意的夜风,让他一个激灵。

警察是坐电梯走的,此时电梯正下行。久吾连忙从楼道往下跑,试图在电梯口截停警察。

好在楼道里的灯始终是亮的,久吾双腿铆足了劲,人在惶恐中,速度是远远超过正常行走的。约莫过了持续两三分钟,不知下了多少层楼,久吾隐隐感觉到越不对劲。

他抬头一看,楼道中的标识仍是“17F”。

一瞬间,如坠冰窟、如临深渊。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从楼道内出来,回到门边。周围的空间是安静的,这让一点点声音都仿佛放大的很多倍——比如他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突然,走廊内的声控灯因为时间到了,熄灭了。

久吾贴着大门,背后金属触感冰冷且坚硬。几缕LED灯从往外漏进来,久吾花了几秒钟让眼睛适应明暗的变化。

他不停扫视着目之所及的地方,空无一物。紧绷的神经些微放松下来,但在他耳后,大门的猫眼正缓缓扭曲、异变成一只布满了血丝的肉眼,比常人眼睛还大上一圈,向外激凸。

这一切,都在久吾的视线盲区。肉眼死死的盯着久吾,骨碌的转动了一下。血肉和铁门传来低沉的摩擦声,就在久吾耳边响起!

他全身的汗毛倏地炸起!极度惊恐下竟有点失声,无数尖叫呐喊堵在了咽喉,竭力叫喊只发出了“嘶嘶”的声音。

突然之间,楼道里的声控灯又亮了。

久吾隔壁的门打开了,走出来一个睡眼惺忪的中年大叔。四十来岁,头发却白了大半,消瘦的身体上披着一件发黄的外套,手里还提着个垃圾袋。

多了个人出现,现场的恐惧分为一下减少了大半。猫眼似乎也恢复了正常。

大叔打量了久吾一眼:“这么晚干嘛呢?”

大叔是个书法老师,叫刘外平。常在小区的公告栏上贴书法班招生的小广告,平时看上去还有点儒雅的气质。

刘外平和他父亲老刘头住在久吾隔壁,后者因为中风下半身算是瘫了,口齿也不利索,日常交流全靠比划,实在没法沟通就动笔。

夜里,刘外平起床查看老刘头的状况,后者又尿床上了。他给父亲换上大号的纸尿裤,转身把床收拾了。回过头来,老刘头又在沙发上大便失禁、侧漏了。

米色皮质沙发上测漏的污秽物让人产生心理上的不适,同时也散发着恶臭。

刘外平花几秒钟给自己做了心理工作,收拾好一切,安排老头睡下,准备将脏的纸尿裤带下楼就撞见了久吾。

窗外的LED光照在久吾脸上,他头上细密的汗水反射着白色的光,满目惶恐。

“钥、钥匙落房间里面了。”久吾摆了摆手,从恐慌中缓过来。

“叫了开锁的吗?”刘外平问。

“这个点,应该来不了。”久吾看着刘外平,想表达的意思只说了一半,刘外平向来是个温和且通情达理的人,应该会请他进去。

“那你先到我屋里待会。”顿了顿,又道“我伢老子(爸爸)刚睡着,你去我屋里。”

“我在沙发上靠一下就行。”久吾下意识压低了声音,摆了摆手。

“他要是有什么事喊你,你答应一声,我马上回来。”刘外平刚想下楼,又交代了一句才转身离开。

久吾把客厅里的灯都开着,前者走的时候门留了条缝,也被久吾关上。

他缩在沙发里,屋子里撒发着一股子老人味,装修风格还停留在十几年前。沙发旁是老头平时坐的轮椅,裸露的金属部分已经出现锈斑。

轮椅靠背有个小袋子,袋子里装着纸笔。老头口齿不清,有什么问题通常是写在本子上。当然,长期相处下来,绝大部分表达刘外平看手势就能明白。

久吾瘫坐在沙发上的时候磕到了旁边的轮椅,靠背的笔和本子掉了出来。

他把它捡起,纸上的字迹力透纸背。人年纪大了之后,加上有病痛,写字的手会抖。所以书写的时会花更大的力气握笔,字迹也更深。

本子上前面几页都是几个简单的字,字迹深刻、扭曲。往后便是大片空白,久吾看了一眼准备放回轮椅靠背,却发现在最后一页,歪歪扭扭、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

这页首行正中间写着“遗书”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