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升失败变成反派很好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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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升失败变成反派很好笑吗?一千年前,灭世大劫。邪魔入侵,世界崩塌,天地灵气枯竭,人类只能苟延残喘的活着,至此进入末法时代。千年后,陈长久渡劫飞升,却在最后关头遇到一点小问题,道陨身死。他再一睁眼,发现自己来到了灭世大劫的前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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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章节:第二十二章 绝命斩22

更新时间:2024-03-09 08:50:45

《飞升失败变成反派很好笑吗?》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一千年前,灭世大劫。邪魔入侵,世界崩塌,天地灵气枯竭,人类只能苟延残喘的活着,至此进入末法时代。千年后,陈长久渡劫飞升,却在最后关头遇到一点小问题,道陨身死。他再一睁眼,发现自己来到了灭世大劫的前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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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石镇,细雨绵绵。

冷白的月光照在小巷的石板路上,反射出镜子一样的光芒。

在小巷的尽头,一户人家的院门被推开,一位锦袍少年迈步走出,他停在门前,眉头微皱,雨水沿着他苍白的脸颊慢慢滑落。

这已经是第二十五户人家了。

陈长久没有找到任何一个活人。

就好像生活在这小镇中的人,突然集体消失了一样。

这很不正常,明明锅里炖着肉,暖炉里刚添了柴火,甚至连桌上的半杯茶也还是温的。

所有的迹象都表明这些房屋的主人是突然离开的。

他们去哪了呢?陈长久想不明白。

“嘶!”

一阵剧痛从后脑处传来,陈长久捂着脑袋蹲下。

又来了,这种剧烈的头痛自从他醒来后就不时地发作,好像有人用手指搅动他的脑浆一样。

陈长久判断自己可能是受伤了,但为什么受伤却一点都想不起来。

不光如此,就连脑海中的记忆也莫名其妙变得混乱,处于完全没有逻辑的状态。

此时他脑海中的记忆就像是一张张定格照片,还是打乱顺序的那种,他费了很大力气才勉强拼凑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他叫陈长久。

是北唐王朝镇北王的儿子,身世显赫。

除此之外就是一些没头没尾的画面,走马灯似的在他眼前播放。

在醉仙楼醉酒写下谋反的诗词、把财政大臣的女儿抢到府里当丫鬟、为了花魁一掷万金结果发现她是父亲政敌的棋子……

一幕幕陌生的景象在他眼前闪过,但没什么有用的信息。

陈长久忍着头痛继续回想。

也许是强烈痛苦带来的副作用,出现在眼前的记忆碎片更加模糊了———有父亲严厉的斥责、下人谄媚又轻视的目光、午夜里独自喝酒的憋闷、还有飞升时的意气风发……

嗯?

飞升?

为什么会有这段记忆?

陈长久隐隐觉得这可能是解释他当前处境的关键信息。

于是他强忍着头痛,使劲逼迫自己回想有关那个画面的相关记忆。

头痛的感觉成倍增加。

他的额头渗出冷汗,双手用力握拳,指甲嵌入掌心。

脑海中模糊的画面也逐渐清晰起来,那是一片贫瘠山巅,陈长久看到自己手持长剑站在山巅,一身白衣仙气十足,他好像要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是什么事呢?他努力回想着。

突然,一股无法匹敌的剧痛从灵魂深处传来。

回忆戛然而止。

陈长久痛苦地摔倒在小巷的地上,泥浆把他的衣袍弄脏,他用力拍打自己的脑袋,试图用这种方式缓解痛苦,可惜效果有限。

挣扎了半天,陈长久的眼中闪过一道青色光芒。

痛苦消失了。

陈长久缓缓站起身,一脸迷茫。

我刚才想要干什么来的?

哦,对了,得尽快找一个人问问自己是谁。

于是他迈步朝镇子中心走去,身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中。

夜晚的街道空无一人,只有淅沥沥的雨声在周围回荡。

陈长久沿着街道往城市中心走去。

他发现只要自己不去刻意回想之前的事情,头痛的感觉就没那么严重。

既然如此,就先别折磨自己了。

陈长久忽然想到,既然他是镇北王的儿子,那在这个国家一定很有势力吧?或许只要找到府衙之类的地方,也许就能联系上王府的人。

他暂时把自己身上的异常状态归结为受伤的后遗症,现在急需治疗。

正想着呢,远处天空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陈长久被吓得停下了脚步。

他抬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远处漆黑的夜空里,突然亮起一抹圆弧形的强光,在黑夜中非常耀眼,就好像是天上的弯月掉了下来。

那强光的附近有两道人影。

距离太远,陈长久只能看到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里的人伸手接住了那轮弯月。

那弯月是一把剑,持剑的是个女人。

剑光一闪而过。

夜空再次恢复了黑暗。

等了半天,也没有再出现状况。

陈长久遥望着夜空,呢喃道:“这一剑已经有了几分韵味,估计得有四品长命境的修为。”

话音刚落,他就愣住了。

四品长命境…?那是什么?为什么我只看了一眼就能判断出来呢?

陈长久愣在原地,再次陷入回忆中。

过了一会儿,他的眼中再次闪过那种青色光芒。

陈长久站在街道中央,茫然地看着街对面被风吹动的药铺招牌。

咦?我为什么停在这里?

哦,对了,刚才有人在天上打架,我得赶紧找到人治病。哎,头越来越痛了,希望别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他用手捂着头,背影逐渐消失在雨幕之中。

一只野猫从房檐跳下,溅起一片水花。

青石镇并不大,也只有一座府衙,陈长久很容易就找到了这里。

府衙的大门敞开着,门口立着两尊异兽石雕,左右呼应。

陈长久迈步走进院中,看到几个房间都还亮着灯,心中安定不少。

他沿着石子小路边走边喊道:“请问,有人吗?”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似乎能比平时传得更远。

可惜没有人回应。

陈长久只好挨个屋子检查,可结果跟之前一样,这里没有人。

陈长久来到灯火通明的主屋中,一件官服挂在房间角落的衣架上,旁边还悬挂一把佩刀,房间正中的书桌上摆着笔墨纸砚,一封写了一半的信被镇纸压着。

陈长久拿起信来简单读了一下,内容大概是应对即将到来的雨季,防汛方面的布置工作。

一切都跟之前一样,这府衙里的人,也好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样。

难道这小镇被诅咒了?

陈长久已经嗅到了一丝不太好的阴谋气息。

如果只是一部分居民突然离开,也许还能用一些突发事件来理解,可他走过了大半个青石镇,一个人都没看到。

连这府衙的官差们也都集体消失,事情可能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陈长久突然不想找人了,他想离开这里。

这个念头刚从心底升起,门口就传来了脚步声和交谈的声音。

陈长久心中一喜,隔着窗户往外看去,只见两个浑身笼罩在黑袍里的男人并肩走进府衙。

“你确定听到声音了?”其中一个黑袍人问。

“肯定,我的耳朵很灵的。”

“可是这青石镇的人不是都送到祭坛了吗?”

“也许还有漏网的,趁着百目鬼大人没发现,我们赶紧把他抓回去。”黑袍男说,“要是被发现,免不了受到责罚。”

他的同伴听到“百目鬼大人”这个名字,脸色也是一紧,接着从腰间抽出一把白晃晃的短刀,看来势必要把这漏网之鱼给灭杀。

陈长久躲在窗棂后面,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中一凉。

陈长久大概判断出村民消失的事情跟这伙人有关,祭坛什么的一听就不像正经人能干的事情。

而且这两人浑身都散发着一股邪气,绝对不是什么善类。

可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这么多房间,那个两人恰巧直接冲着他所在的房间来了。

陈长久逃跑的路线被封死了。

怎么办?

打肯定是打不过的,别说现在头疼时不时的发作,牵扯了自己不少精力去对抗。

就算是完好的状态,从他大脑中的记忆判断,自己好像只有七品结灵境的实力,一对二,根本没有胜算。

陈长久发现自己陷入了生死危机,但他却没有一丝恐惧,反而有些兴奋。

就好像他很熟悉这种随时可能会死掉的情况,甚至有些喜欢。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陈长久在房间里搜索,想看有哪里能躲,可惜这房间的主人似乎生活拮据,连个像样的柜子都没有。

突然,陈长久的目光停在了书桌的镇纸上,那镇纸好像是用兽角雕刻而成,造型古朴。

他快步走到书桌前,拿起镇纸握在手里,又提起毛笔在空白纸张上写着完全看不懂的符号,最后把镇纸轻轻压在那道符箓上。

这一切动作都是不经过大脑思考的下意识反应,陈长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镇纸压上的一瞬间,周围的空间似乎扭曲了一下。

吱呀——

两个黑袍男子推门而入。

刺鼻的血腥味瞬间灌满房间。看来他们没少杀人。

黑袍男们目光锐利的在房间里四处打量,他们走到床榻前把被褥扔到地上仔细检查,还踢翻了几个小箱子。

最后疑惑地说道:“这里没有,你去左边搜,我搜右边。”

两人分工明确,很快就搜索完所有房间。

但是没有找到任何漏网之鱼,只能失望地开府衙。

陈长久坐在书桌前的太师椅上,目送他们走出府衙大门后,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他其实一直都没离开过这个房间,就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从自己身边经过,却完全看不到自己。

这一切的奥妙自然在那镇纸身上。

他把目光投向眼前的书桌上,那个兽角镇纸已经碎成两半,底下压着的符纸也焚烧殆尽,把桌子都烧出一个小坑。

陈长久其实非常好奇为什么自己能下意识做出那么多奇怪的举动,甚至那些符文,他一个字都不认识,可就是能顺利的写出来。

不过这时候他也没有选择去深究,因为这里太不安全了,他得尽快离开。

如果再被发现,还能不能再用那种神奇的本能反应自救,他不太确定。

陈长久没有犹豫,他先是走到房间角落,把那柄摆在刀架上的刀给取走,这才小心翼翼地走出府衙大门。

外面的雨还在下,雨水混合泥土的清新气味让陈长久的精神稍微放松了一些。

他决定钻进幽暗的小巷之中,不走大道,这样能减少被敌人发现的概率,只要能出城,对方也许就追踪不到自己了。

陈长久按照计划缓缓向小镇边缘走去。

不过计划终究赶不上变化,就当他准备穿过第三条小巷的路口时。

两道黑影从天而降,落在他面前。

正是刚才那两个黑袍男人。

被发现了?!

陈长久大惊,他下意识抽出刀来,就准备跟敌人决一死战。

可定睛一看,那两个黑袍男都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其中一个脖子歪成一个奇怪的角度,口鼻流血,显然是死了。

这……

就在陈长久愣神的功夫。

脚步声从他身前小巷的阴影中传来。

他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从阴影中走出一位黑衣少女。

黑衣少女年纪不大,身材高挑,肌肤胜雪,一身黑色劲装将她身上的曲线完美地勾勒出来。

她神情清冷,腰间斜跨一柄造型奇怪的长剑,雨水顺着长剑流淌,在剑尖处凝成水珠,滴落地面。

这女人气场太足了,陈长久一时不知道怎么跟她搭话,不过她既然能对这黑袍男出手,那么应该是跟这伙人对抗的吧?

就在陈长久琢磨开场白的时候。

对面的黑衣少女却率先开口了,她惊讶问道:“你…是陈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