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我有最强后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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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州九海五大家,三龙二雀一霜剑。”出生就是最强?孟少持耸耸肩,老爸是五大家之中实力最雄厚的孟家家主,师尊乃是上古古神祝明神君,就连自己养的鼠鼠都是千年灵根!你问他自己?对不起,刚学会御剑飞行。这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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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章节:少年叩响他妻门,道心初现巧言成10
更新时间:2024-03-05 09:19:39
《修仙?我有最强后台》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十州九海五大家,三龙二雀一霜剑。”出生就是最强?孟少持耸耸肩,老爸是五大家之中实力最雄厚的孟家家主,师尊乃是上古古神祝明神君,就连自己养的鼠鼠都是千年灵根!你问他自己?对不起,刚学会御剑飞行。这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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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淮,升天客栈。
这外地来的过客若是初来乍到,难免会对这客栈的名字惊诧。
这正好有一伙过客站在门口。
“说书的,这上面写的是个啥?”穿着粗布的农工指着写有文字的招牌,一脸疑惑。
“写的是升天客栈。”说书先生答道。
“是那个升天?”农工也有些怕忌讳,挤眉弄眼地指了指天,得到了对方肯定的回答。
“升天,不就是死了?这能好吗?”农工低头跟同行的忿忿。
“闻听东淮人寿数较一般人长些,或许是腻了长生也不一定。”说书先生见识大些,只是也拿不准主意。
“要我说,是这地势高,你瞧这眼前的蜀道山呐,可不是马上升天了吗?”眼神尖的杂役摇摇头,得意地说。
听着他的话,众人扭头看去。
这客栈毗邻蜀道山,远远望去,山头竟一时望不到头,凛入云霄。久作旋,浓雾织新雪,好似那山端于云上。
再细看,有一股瀑布从白雾凌空而出。可那山太高,泉水倒不像是山顶而流,而是从云间倾了雨凝的。
纯净的水,琉璃剔的甘露,仿佛他们都褪了衣裳,脱了俗骨,赤裸着婴孩一般想要在霡霖中也化作一滴雨,溯仙源而漱石枕流。
这一行人都看山看得心中澎湃不已,只除却他们中的一位华服少年。他并未看山一眼,径自走进了店里。
“请问这赶路还有几日到东淮城?”他端得客套。
店小二见他衣着不凡,恭恭敬敬地说:“这里离东淮城不过二三十里地,公子坐车一个时辰就到。”
和他同行的一行人正进店来:“店家,弄些牛肉打酒,我们吃中饭。”
农工他们衣服朴素,少年将伙计的不屑收入眼底,却并未说什么。
且说这边,一行人在大堂坐了,见少年来,便问他去做什么。
“我不过是去打听打听这客栈离东淮城内还有多少里,走了这些日子乏困得不行。”他含着微笑也坐下来。
“哈哈,猛弟可是劳累了,咱们这一路凶险,若是没有猛弟,我们几位哪里还能坐在这吃肉喝酒?”
农工是个爽快人,其余几人也向少年道谢,他一一作揖还礼。
原来他们一行人是从通辽来,此地毗邻草原。
近来金兵屡攻通辽,朝廷并无战意。且有做官的早已收拾细软,他们百姓也四处流亡。
这路上山贼土匪多,他们三人要不是命好遇上这位名猛的少年好汉搭手相救,恐怕早就作了冢中枯骨。
猛弟举止文雅,容貌昳丽,一开始他们还以为他是哪家走丢的公子。
他实在武功高超,加之不愿透露自己身世,只言自己单名猛,年纪尚小,他们便唤他猛弟。
桌上酒菜上好,几人举着筷子猛吃一阵,少年只是拿着筷子,并不下手。
眼前的牛肉灰暗,一看就是放了很久。点餐时他不在,估计是店家欺负他们一行人没见识摆上来的。
农工以为他面皮薄,连忙招呼:“猛弟吃啊,这都是肉,香的嘞!”
他还拿了酒杯为他斟酒,猛公子架不住他盛情,只得饮罢。
这酒也算不上什么好酒,实在有些酸得乏味。
赶路十来日风餐露宿,农工几人好容易快到东淮,手里盘缠虽然不多,但进城就能做工,他们也算终于松一口气。
酒过三巡,众人皆醉眼朦胧。
少年饮了一杯方还清明,跟店小二要了两间房扶他们去休息,店小二嗤笑道:“从未见主人家扶杂役休息的。”
这店小二一而再,再而三地行事不妥,少年实在火气!
——他抽出剑正要发作,店小二吓得跪坐在地上大喊饶命。
突然,少年衣服袋子里有什么东西扯了扯他的衣袖,他方才顿住。
“不要闹事!这里人多眼杂。”那东西在对他小声说。
可是剑已出鞘,正是骑虎难下。他看见面前惊慌失措的店小二,想起自己口袋空空,心生一计。
“这把剑,多少钱。”他的声音虽还稚嫩,已经有了些嘶哑,正是换声的时候。
“公子,你……你是要把剑当了?”
店小二看着刚才凶神恶煞的少年把自己的佩剑收入鞘中甩到柜台,有些结巴。
他点点头,示意对方开价。
他面色如霜,店小二哪里敢碰他的剑。
店小二心绪未平,对方刚才的怒意不似作假,现在收了剑他也是一步都不敢挪动。
他虽然惯会欺软怕硬,但其实是个胆小如鼠的。
他只能要哭不哭地看着柜台上的剑,既不敢伸手去碰,也不敢对着这位客人说不。
这位客人长着一张拒人千里之外的俊秀面容,天知道会不会一剑把他斩了。
少年眼睛里泛着冷地出价:“二两银子。”
店小二哆哆嗦嗦地再看了一眼。
这剑虽收了在鞘,但能看出做工精巧,剑首上还配了雕龙玉环。
他眼力劲不够,但这玉亦是绿得出水,光论上雕琢和材质应该都不止二两了。
这位公子哪里差这二两:身上的锦绣一看就软,脖子上套的赤金双玛瑙璎珞,脚上的应该还是云锦鞋,不知道一会蹬自己疼不疼。
店小二一时间抖如筛糠,只怕自己说不对丢了性命。
少年阴森森地看了他最后一眼,道:“既然自己做不了主,又何必聒噪?我当这客栈是伙计开的呢。”
他连忙颤着腿去请掌柜。
不多时就有位穿着更讲究的伙计陪着笑请他挪步,道掌柜已在候着。
他跟着伙计来到雅间,一位中年男子正坐着喝茶,眼中暗芒闪烁。
这人正是客栈掌柜张石,他爽朗大笑,细长眼皮含眼珠子收敛算计,丰肌大腹才教人知客栈伙食如何。
他已经听店小二禀明了刚才的由来,心下厌烦。
不过几个穷酸庶民来店还要怎么招待,这不知身份的公子差点把店砸了更是可笑。
见他要卖剑,张石暗自冷笑道,我看你还有什么花样!
“这位客官,我名张石,是这家掌柜。听闻客官要卖剑,若不介意,可否让我看看?”
张石端着笑脸是客套,现下是秦琼卖马,卖家是没得挑的。
少年当然点头,他相当随便:“你随意。”
张石皱着眉头翻来覆去,小心翼翼地就着大堂的灯端详半天,态度更慎重不少。
他原本只当这人是来闹事的,却不想这把剑确实是好剑,他倒是有几分想收下了。
他言道:“客官,这把剑实在贵重,我是想要收下,可最近官府查得严,可牵扯太多恐性命不保。客官若不介意,可否告知来历?”
这升天客栈开在东淮附近,供来东淮的客商歇脚,客人自然数不胜数。
最近东淮城内屡有变故,他听说官场不稳,一些官僚都被发落。
且还有,张石慎重地望了一眼远处的蜀道山。
东淮传闻蜀道山有仙。
他虽不信,但客栈开在附近。
山虽上不去,但山脚有祠堂供奉,想求仙问道的人自然会来歇脚,他听得多了也半信半疑。
猛公子察觉到他的视线,慢条斯理地开口道:“不过一把剑,若细说起来,还没有沾过血,掌柜放心。”
路上那些山贼,他不过将他们打昏捆起来。倘若出血,也不在剑上。
张石虽见他眼神坦然不似作假,仍有疑虑——
无他,这少年衣着太过华丽,与他一起的人皆是粗麻素身,穿得最好的也不过布衣。
张石哪里知道他的来历。
若是寻常公子也罢,可就这么几个难民一样的人跟着……加上最近官僚被贬的多,张石推测,他大概也是那些罪臣的亲眷了。
他心里暗自想,现下世道乱,自己不妨报了官夺了剑去,哪里还用给银子?!
这少年年纪轻轻,哪里配用得上这么好的剑!倒不如给了自己……
少年口袋中那东西却偷偷探出头来,看到张石眼中贪婪,默默告诉了少年。
……
呵,他不过只想吓吓店小二,没想到这里真的是黑店,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张石正想招伙计进来偷偷报官,少年却无奈一笑。
他手掌摊开,那剑自己飞回他的手里,张石被吓得把手缩回去了。
少年轻轻一捻,削铁如泥的剑突然变成了一根树苗!
“若说剑收着害怕,那掌柜就种树吧。”他将树苗放在桌上,露出一个无害的微笑。
张石却面容惊恐,从凳子上跌下来:“这是?仙法?您是仙师?!”
虽说蜀道山传说仙人居住,但他也只认为那是个传说。
今日却见着了真正的仙法,饶是张石再嘴硬都不得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把剑!凭空变成了一棵树苗?!
少年却摇摇头,无辜地说:“这世间哪有什么神仙?不过是戏法罢了。”
语毕,他指尖一弹,那树苗又幻化成剑。
“仙,仙师,是张石有眼不识泰山,请仙师受拜!”
他心下害怕,结巴着正想虚磕几个头,树苗抵着他的额头结结实实叩实了磕头。
他吃了哑巴亏,痛得眼泪都快出来又不好说。
“我可不是什么仙师,只是想卖剑罢了。”少年幽幽地说,好像在暗示什么。
张石悔恨自己有眼无珠差点得罪了仙师,他脑袋灵光,连忙从地上起来从柜子里取了一个储物箱。
这里面是他收集的金银珠宝,谄媚地说:“仙师又何须说卖,若是有什么想要只管开口就是。”
少年却摇头,笑容有些高深莫测:“君子取之不道,便是行窃。掌柜收下这把剑或是树苗,我方能收钱。”
张石更是对仙师的人品佩服不已,只是他实在不知仙师有什么需要,急得满头大汗。
少年微微一笑:“二两银子。”
只要二两?张石差点跌破眼镜,这就算是剑鞘都不止二两了,何况是仙师的剑?!
猛公子只是笑道:“并非我谦虚,这剑一般人使不了,买来也不过作个摆设。还不如化作本体,这树苗种在客栈的院子里,可以固土还能成树,于你用处更大些。”
那笑容里有张石读不懂的深意。
张石连忙点头,于是按照仙师的指示吩咐人种下了树苗。
……
今夜有月,冷清得让人心悸。
张石害怕地看着仙师,窗后正好是蜀道肃雪,少年倚靠在墙上,竟让有与明月争辉之感。
“敢问仙师,可是从蜀道山来?”他哆嗦着问。
他真怕仙师是蜀道山来的神仙,人说蜀道山有灵,自己刚才的龌龊心思要是被发现……
少年眯起眼睛,旋即起身道:“掌柜的如何有此问?”
张石愈发觉得自己猜对了,苦着脸道:“张石不知仙师……刚才多有冒犯……”
哪里是多有冒犯,他都差点要去报官把这少年抓起来了!
少年却笑道:“我一行人从通辽来,并未听说过你所谓蜀道山。”
这就是在打圆场了。
张石陪笑:“仙师见笑了。小的没有出过东淮,哪里知道神仙中事?”
少年只笑不语。
正好下人来报树种好了,张石连忙跑进院子。
这真是一个奇怪的夜。
一个卖剑的仙师,一个被坑的黑店老板。
张石蹲在树苗旁边,冷得直哆嗦。
万一仙师给的树是仙树呢?万一有灵气呢?万一自己能吸收呢?
总之十年后,张石在树苗边等来了苍天大树的长成。他喜得热泪盈眶,拥抱着大树跳舞。
他期待着奇迹发生,可是什么都没发生。
二两银子买了一棵真正的树,张石却至今仍然相信着仙师的仙力。
当然,那些都是后话了。
……
且说二两银子卖了张石一棵树后,猛公子慢慢悠悠来到前台把打尖住店的银子给了方才回房。
他心满意足地数着剩下的银子正计划着这次出游要去哪吃好吃的玩好玩的。
却不想袖子动了动,一只会说话的小小花栗鼠熟络地爬上他的肩头。
刚才就是它提醒的孟少持。
“啊呜,睡得真香。明宵,要不是我拦着你你现在可不是收银子,而是赔医药费咯。”
“那多谢你了。”孟少持从善如流。
他坐在房间里,窗外的蜀道山依然大雪纷飞。
张石这一猜也确把孟少持吓了一跳。
这蜀道山上确有仙人,孟少持是见过那位仙人的。
传说仙人孤高孑然,姿容胜雪,不愿理会人世纷扰,遂隐于蜀道,枕竹而眠,饮露止渴。
或者再换种说法,这是几乎日日见到的师尊!
孟少持,字明宵,年十五。身形矫矫,貌若潘安。
若说孟家乃是十洲九海中五大家中最德高望重的一脉,他孟少持就是这一脉中肆意妄为的一叶。
他爹孟庆华,孟家家主,五百年才求得他一个孩子,自然是百般地溺爱,千般地依顺。
且孟少持天赋绝佳,自五岁随剑尊在蜀道山上学习剑法,他又一贯会长辈面前讨饶卖乖,一时间也没人治得了他。
也难怪张石认不得他。
他自小就被孟庆华拎着丢给师尊练剑不许他贪玩,虽说世间确有孟家幼子一说,可也是对不上名字年纪胡扯的。
如今十年过去,孟少持正是对什么都好奇的年纪。
他好容易趁着师尊和爹同时在人间忙碌逮住机会跑下山来,自然是不肯还呆在山上。
……
“说起来,你自从前两天就躲起来睡觉了吧?”孟少持不满道。
而花栗鼠对着孟少持颇有些腼腆地捂住嘴笑:“嘿嘿没有啦,人家没有那么好。”
这只花栗鼠是栗米,这样叫是因为它是孟少持在米缸里捡到的。
那时栗米还是一只小小花栗鼠,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它与孟小爷(中二期的孟少持让它这么叫,孟大爷是孟庆华)在厨房面面相觑。
孟小爷是辟谷失败,栗米纯粹是嘴馋。
总而言之,孟小爷被师尊发现揍了屁股,栗米在他和师尊的辟谷协议中作为附加条件被师尊大发慈悲地留了下来。
“栗米你也太奸了,我就是怕青浦发现才没带你,不然我闭关修炼带你也太扯了。”
栗米撇撇嘴:“青浦最近一心练功,仙林大赛要开始了,她才没功夫注意我俩。”
青浦是他俩的师姐,是个很有侠气的女孩子,不让他们叫师姐。
她理直气壮地说没有孟少持这么不听话的弟弟,也没有栗米这么贪吃的小鼠后辈。
是的,栗米也是可以修行的。
孟小爷辟谷失败哭得伤心的时候栗米笑得太灿烂,师尊于是说栗米也跟着辟谷,当孟小爷师弟。
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到孟小爷的脸上。
“不过你真黑心,二两银子卖一颗树,要是店老板知道还不得昏倒。”
栗米嘎嘎地笑,发出了不属于一只花栗鼠的动静。
“没办法,出去玩总得有盘缠。我这十年都在山上,跟个毛猴似的。树苗给了他也不吃亏,师尊说是什么灵絮树苗,我记不清了。”
确实是灵絮树苗,孟少持只是选择性忽略了这里没有灵土,种出来的也只能是普通的树。
二两银子不是孟少持人性的底线,而是树苗价格的上限。
他主打没心没肺,反正师尊说他得再过两年才能有自己的本命剑,这十年他练费的剑能有几十把。
“那你也没必要当着他的面把剑变成树苗呐,要是暴露了咱们肯定要被抓回去。”
虽说不知道有没有被青浦发现,栗米却还是觉得谨慎些为好。
见孟少持不理人,栗米戳戳他的脖子,他有点怕痒,但是抱着银子腾不出手戳回去。
孟少持无奈道:“实在没法了,山上若拿了东西被青浦发现可走不成。只得卖剑。”
他又努努嘴说:“璎珞不行,少了回去娘见了必定要捶我;衣服我要穿,没了鞋我走不了路。我身上也没其他的东西了。”
栗米想了想,好像还真是。
不过孟少持虽然不爱金银珠宝,但这璎珞还是他的美人娘亲掉了几滴眼泪,说他堂堂孟家人一身素像什么样,他才戴上的。
娘亲还让他保证不摘,不然回孟家就会被娘亲的眼泪淹没。
“那老板也不是什么好人,端上来的牛肉都是死了多少天的,是我不愿说。”孟少持就是喜欢黑吃黑这一套。
“况且我可什么都没说,他自己想的美,这是正当交易。”
在栗米鄙夷的眼神中,孟少持打着哈欠再次辩解,他有些困了。
下山后他怕青浦发现一路狂奔,不辨方向险些跑到通辽,幸好路上顺手救了农工一行人,不然真跑到交战的地方了。
他可不想趟这滩浑水,逃出来玩和逃出来捣乱是两个概念。
这下又回到山脚。虽说被发现的可能性大,但青浦在准备仙林大赛,师尊和爹都在忙,自己应该还是安全的。
明天他就进城,买身行头换掉。
不过买什么就取决于栗米的嘴吃完了剩下的银子还够买什么了。
孟少持迷迷糊糊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