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之燃火泰拉

有人笑 7万字 275人读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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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章节:准备切了27

更新时间:2024-02-27 04:56:47

《明日方舟之燃火泰拉》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泰拉,一个神奇的大陆。源石科技的飞速发展,大到一座座拔地而起钢铁城市,小到日常出行的电瓶车,家中随处可见的空调冰箱。科技让人们的生活发生了脱胎换骨的改变。但凡是改变,不一定都是进步。凡是进步,不一定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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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炎西北,巍峨的罗睺山脉延绵数千里,山上终年的积雪融化,经过了岩层过滤,化成了潺潺溪水,最终汇聚成江河,向东奔腾而去,浇灌着一望无际的原野。

而在罗睺山脉的东北段,有着大炎境内最为丰富的矿藏储备,相对应的,这里也有着数十个靠着矿产而生的村镇,而绮罗,是这些矿产城镇的交通枢纽。

相传这里在古时,是一条通往西方诸国的商道,数不尽的绫罗绸缎、瓷器茶砖从这条商路上源源不断的运往西方,也有琳琅满目的异域商品流入大炎,现今尚蜀地界颇为流行的辣椒,传言说也是从这条商路传入大炎的舶来品,这倒也不知是真是假了。

但有一点,却是可以认定的,这里曾经也是万众瞩目的焦点,是戈壁滩上的明珠。何曾几时,这里街边的商铺鳞次栉比,街上的人群摩肩擦踵,吆喝声、谈笑声、砍价声不绝于耳,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你要问证据何在?这地界的名字不恰恰正是最好的证据吗?

绮罗,犹如姑娘火红的罗裙,燃烧在苍凉的大漠上。

要多少珠光宝气,才能在人烟罕至的西北荒原上,堆砌出这样一个美丽的名字。

然而,时过境迁。

往日的辉煌已不可追溯,龙门的崛起像是钉死棺材板的最后一颗钉子,宣告着这个美丽的名字背后象征着的东西的死亡。

当然,这座城早在龙门建立之前,就已经死了。现在存留在这片大地上的,只是这个古老的城市遗留的尸体,那些繁华的商市不见了,那些川流不息的人群不见了,那响彻夜晚的异域歌谣,也早已埋没于被人遗忘在历史的角落里,只有某些研究风俗的学者,在论文里才会写出几句残缺的歌词。

哈,歌谣和论文,真是个讽刺的组合。

现在的绮罗,依然是周边矿产城镇的交通枢纽,矿物加工工厂林立在城市的南半边,成吨的矿物从码头运上了货船,顺着北川的河水汇入丹江。高耸入云的烟囱吞吐着烟雾,源石驱动的机械永无休止的发出咆哮声和巨大的撞击声,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烟尘味道,离着好几里地都能闻得见。工厂区的周围,环绕着一圈工厂的宿舍,初到这里的人,很快的就迷失在那些又长又直、两侧规则的排列着小砖瓦房的,令人绝望的街道上了。

至于城市的北半部分,才有一些生活气息,这里坐落着绮罗城古香古色的县府衙门,有一片明显环境好了很多的居住区,有几家生意还算不错的酒楼,还有一些卖日用商品的商铺。

这里住着的,大多是工厂的管理人员,是物流公司办事处的管事,是酒楼商铺的小老板,还有在衙门吃官差饭的编制内人员等等。寻常工厂的员工只能住在宿舍里,北区的消费他们承受不起,北区的大人物他们也高攀不上,尽管在住在这里的人对于广阔的大炎而言,也算不得是什么大人物。

的确,绮罗是西北的重镇,周边矿产支撑着多个行业的发展,从移动都市的钢架地基,到船舶外表防腐蚀的涂层,炎国的轻工重工近四分之一的矿产来源都出自于包括绮罗在内的西北矿群。

随着承包制度的完善,各色的矿产巨头们才是这片土地真正的主人,他们让源石工业井喷式的发展,他们将亘秦搬上了移动都市的地块,那座钢铁组成的怪物横行在原野上,连西北荒凉的夜色也掩盖不住它那不亚于京城的繁华与璀璨,那是“戈壁滩上的夜明珠”,是历任亘秦知府的骄傲与底气。

但无论矿产巨头们如何吃的盆满钵满,绮罗的人们似乎没有分到丝毫的红利。

不,也不能这么说。

绮罗也架起了基站,这里的人也用上了空调,每家酒楼的大堂里也都有一个透明的冰柜,里面摆满了各色的饮料和酒水。

绮罗得到了一些这个时代的反馈,但比起它所付出的汗水与血泪,比起曾经存在于历史中的辉煌篇章,这些似乎都不值一提了。

这个城镇彻底的笼罩在了时代的烟云之下,那个传说中繁荣的商业中心已经死去了,留在这里的只是一具日渐衰败的尸体。比起一片彻底的废墟,这种慢性死亡的破败反而更让人恐惧,恐惧于时间的无情,恐惧于世事的无常,恐惧于生活在其中不为所动的人们是如此的不自量力。

历史的痕迹被无情地吹散在风里,唯一保留下来的,就是城市最北端的古城门了。

“你说这道城门,像是什么?”丁武按着腰间的佩刀,他抬起头看着灰色砖石之间丛生的杂草,又低下头看着脚下,隐隐约约透着暗红色的砖块,神色有些恍惚,“我看像一座墓碑,不知道多少人的青春和梦都埋葬在这里。”

“你有没有考虑过,转行去做个诗人?”在丁武身后,站着一个身形高大的少年,五官与其说是英俊,倒不如说是因轮廓深刻而显得有些野性。他身着一身黑色的短装劲服,扎实的肌肉将衣服很好的支撑了起来,黑色的碎发随意的拢在身后束在一起,披在肩上,清晨的阳光穿过了层层薄雾,撒在了他的身上,将他脸上的棱角映衬的格外分明。

“诗人?”丁武看了看身上的捕快制服,无奈的笑了笑。

“所以你还是没想起在哪听过我的名字?”他迈开步子,从城门的门洞下穿过,走在了清冷的街道上,已经有些早起的小贩推着餐车,在一旁开始叫卖了。

少年跟在他的身后,摇了摇头,有些失落的叹了一口气。

“没有就算啦,你也别太担心了。”丁武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笑着说道,“既然什么都不记得,倒也清净,不如踏实下来,在这里安心生活好了。”

“你说得轻巧。”少年又叹了一口气,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在太阳穴附近转了转,“成为本地人太难,成为外乡人却很简单。”

“别这么说嘛,他们还是挺热情的。”丁武不断地点着头,应和着街边商贩讨好似的笑容,他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这份不正常的好人缘,是身上那件崭新的捕头制服的附属品,“我总觉得你担心的太多了,放轻松,我们就快到了。”

说着,他在一栋酒楼面前停下了脚步,那是一栋装潢的古香古色的建筑,服务员小姐睡眼惺忪的依靠在门口,耷拉着眼皮,过了好一会才抬起头来盯着丁武看了一阵。

平心而论,丁武其实算不上难看,只是可能由于职业习惯的原因,平日里脸上很少带著笑容,眼神阴冷的像是一道闪电,让人不敢多看。再加上他眉眼间有一种冷峻的气质,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算鲁珀的种族天赋,何况他身上还有一身崭新的捕头制服,腰间挂着一把老旧的腰刀,就差把老子不好惹写在脸上了。

“啊,客官里面请。”服务员小姐吓坏了,她愕然的怔住了几秒,才慌忙的拉开了木质的大门,借着余光瞟了一眼面色不善的大堂经理,心中暗暗叫苦,忙不迭的低下了头,“十分抱歉,是我太疏忽了。”

“这点小事,没关系的。”丁武用不符合外表的和善态度说道,还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迈开大步走了进去,回过头招呼着身后的青年,“就是这,夏言,快点进来。”

被称作夏言的青年抬起头看了看酒楼的牌匾,鎏金的行书写着三个大字:庆峰棠,倒是颇为气派。一股诱人的香气从门里飘了出来,青年笑了笑,在好友的催促声中,走进了酒楼。

两人寻了个二楼靠窗的座位坐下,丁武草草的扫了一眼菜单,开口要了四份水煎包,两份胡辣汤,那熟稔的样子,像是老主顾了。

“这家水煎包真是一绝,之前一直没时间带你来吃,今天你有口福了。”丁武拎起了桌上的茶壶,倒了两杯热茶,将其中一杯推了过去。

“难得你今天休假,还起了个大早。”夏言举起茶杯,吹了吹浮在上面的茶沫,看了看丁武泛红的眼睛,和深重的眼袋,“昨晚失眠了?遇到什么难事了吗?”

丁武面色一滞,讷讷的搓了搓手,尴尬的笑道:“没有没有,就是昨晚读书入了迷,睡得晚了些。”

“得了吧,你要是心里没事,就不至于对着每天都能看到的古城门,发那一通痴了。”夏言撇了撇,他摇晃着茶杯,轻啜了一口,舒服的眯起了眼睛,西北的初秋已然寒气逼人,清晨有这一杯热茶,确实是件惬意的事,“好了,排忧解难是朋友的义务,你请我吃包子,我听你一顿牢骚,倒也不亏,不是吗?”

丁武眯了眯眼睛,沉默了半晌。

服务员小姐托着一个大托盘,摇摇晃晃的从楼梯走了上来,小心翼翼的将盛着水煎包的碟子放在了桌上,然后忍着烫手的温度,将两碗胡辣汤端在了二人的面前,才轻舒了一口气,随即看见了两人笑意吟吟的看着自己,忙慌慌张张的鞠了一躬,小跑着下楼去了。

“倒是个勤勤恳恳的孩子,看着岁数也不算大,倒是辛苦了。”丁武笑着收回了目光,从一旁的调料架上拿起了醋瓶和盛着辣椒油的罐子。

夏言闭上眼睛嗅了嗅蒸屉中传来的诱人的肉香,不禁咽了咽口水,也顾不上烫,伸手拎起了一个泛着油光的水煎包,另一只手接过了丁武递来的调好的蘸水。

生煎包的上面撒着芝麻与葱花,底部的外皮被煎至金黄色,蘸了蘸水后,辣椒的红油挂在包子表皮上,这是没人能忍受得住的美味。夏言咬了一小口,满溢的油汁顺着小口,伴随着热腾腾的蒸汽冲了出来,少年没有顾及嘴角留下的汁水,而是迫不及待地吹了吹里面,随后一口吃了进去。

“你倒是不嫌烫。”丁武看着夏言猴急的吃相,不禁摇了摇头,随即自己也用筷子夹起一个,在小碟里轻轻撕开,让油汁顺着开口流入小碟中,待得包子稍稍凉了,便一口吞下,随后一仰头,将混着汤汁的蘸水一口气也喝了下去,才满足的长呼一口气。

“看见没,这才是正宗的吃法,一口气全吃进去,小心烫出泡来。”

夏言没理会他,继续一口一个连吃了四五个包子,满意的擦了擦嘴角,喝了一大口胡辣汤,打了个饱嗝。

“嗝,行啦,包子我吃了,该你说说了。”少年一边用铁勺轻轻地搅合着稠度适中的胡辣汤,一边看着明显还是有心事的丁武问道,“别磨磨唧唧的,好不痛快。”

“唉,本不应该让你听这些牢骚的。”丁武放下了筷子,又叹了一口气,他扭过头,将视线投向窗外,这里依稀能看见南城高耸的一栋栋烟囱,此时已经开始吞吐云雾了,这代表工厂已经开工了。

“自打几个月前,来绮罗讨生活的外来户是越来越多了,城里的治安也是急转直下。”年轻的捕头看着远处一排排的烟囱,紧紧地皱起了眉头,忧虑的说道,“老实说,夏言,自从王叔年纪大了,让我当了这个捕头以来,我是一天轻省日子都没过上过。”

王叔本名王振,是已经退休的前任捕头,夏言倒也是见过,是个看起来不太好打交道的倔老头,但其实面冷心热,熟络起来和街坊邻居那些和蔼的大爷大妈也没什么分别。丁武的父亲据说是老捕头当年的副手,在一次任务中牺牲了,临终前把幼子托付给了老捕头。

丁武从小就在老捕头家里习武,还在老捕头的资助下上学念书,两人虽无名分,却情同父子。直至一年前,年事已高的王振正式退休,向县衙举荐了丁武接班。捕头这个职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丁武资历尚浅,虽有一身功夫,也通读法律条文,并非不识字的白丁,按理说能力上是够格的。

但在大炎的官场,重要的不是能力,而是你的能力能否为我所用。

实际上捕快是曾经巡捕和快手两班的合称,大抵的只能相当于国外的警察和城管,主要负责维持治安,缉捕罪犯,以及征收税款。

听起来威风十足,可若不是因为大炎的捕快制度经历过系统性的改革,放在在百年以前,捕快是相当卑贱的职业。毕竟缉捕也好,征收税款也好,在大炎曾经的价值观念里,都算不上是“良行”,所以也有一种对捕快特殊的叫法,称呼这帮得罪人的家伙为“不良人”。

而这群“不良人”,大多也没想做什么正义的使者,捕快向来都是捞偏门路数多到数不过来的职业。即使经历过制度的改革,大幅度的提升了捕快入职的审查难度,也提升了捕快的待遇,这样的情形也没有很大的改变,至少在绮罗这个相对偏远的地方,见效甚微。

而丁武,一个嫉恶如仇,被老捕头保护的过于完好的愣头青,能力再强,又有什么用呢?

毕竟你的能力再高,却无法为我所用。

你风头正劲,我惹不起你,我还躲不起你?你吩咐的活,我也给你干,但就是磨磨蹭蹭的,想办法给你下绊子。嫌我慢?嫌我做不好?您自己来啊,反正捕快入职以后除非重大错误,不然很难丢掉职位,更何况无论升迁录用,权力攥在县尉手里,你捕头无非就是个高级跑腿的,你要是敢向县尉唠叨这事,县尉还给嫌弃你领导能力不行,管手底下的兵都管不住。

丁武励志做一个绮罗有史以来最公正的捕头,实没实现不好说。

但他绝对是绮罗有史以来,最累的捕头。

“天灾之后,工厂们像商量好了一样,一起连着降了三轮的工资,有不少人连宿舍的房租都付不起,一个月下来倒还欠了工厂一笔。可没人敢说些什么,因为外乡人盯着他们的位子,他们不干,有的是人愿意干。”丁武揉了揉疲惫的黑眼圈,打开了话匣子,将心里那点烦心事一股脑的都倒了出来。

许是面前的少年失去了记忆,所以让他格外轻松;许是少年总是能说出一些丁武自己从未听闻,但却很有道理的新鲜话;又许是年轻的捕头是个不切实际的傻子,他真的热爱这个城市,也热爱自己这身衣服,不像他那些混日子的同僚,他的血还未冷,还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无论如何,每次和少年相处的时光,总是很轻松的、很愉快的,这让他没有了任何顾忌。

“那些外乡人我也接触过,都是些时运不济的苦命人,朝廷赈灾的粮食只够糊口,就冲着工厂食堂的大锅饭,他们不要钱也愿意进工厂卖命。可那些原本就在工厂里的人,他们又有什么错呢?老胡的儿子,才刚十四岁,上个月不小心卷进机床里去了,而厂子...厂子什么说法都没有。”丁武愤怒的攥紧了拳头,但很快就颓然的松开了,他抬起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又叹了一口气,“夏言,旁的不说,城里现在的局势,是越来越水火不容了。本地的工人抱成了团,那些外乡人本就是一无所有,这样下去,事情会闹大的。就在昨天,老胡从老城门上跳了下去,我亲自去认得尸体...夏言,有时候我真的在想,我披着这身官皮,究竟是为了保护谁?”

丁武的话还在继续,他的嘴巴一张一合,动作在变得渐渐放慢,声音也逐渐地离夏言远去,他的头开始嗡嗡作响,一阵剧烈的疼痛和眩晕袭击了他,让他闷哼一声,扶住了冷汗涔涔的额头。

“工人为了生存,在劳动力的市场处于彼此竞争的关系,导致他们对立、分裂而分化。”

夏言用力的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个不断轰鸣着的声音驱逐出脑海之外,他有些茫然地注视着面前的胡辣汤,这是谁的声音,他又在说些什么?

“资本家在为了利润而进行残酷斗争的同时,也加剧了无产者为工作即为生存而进行残酷的斗争。”

“你没事吧,你还好吗?”丁武关心的拍了拍夏言的肩膀,担忧的问道,“你的脸色不是很好,是头痛又犯了吗?”

“唔,我没事。”耳鸣和眩晕渐渐地平息,脸色有些苍白的夏言端起了胡辣汤猛灌了一口,温热辛辣的汤汁顺着喉咙温暖了胃袋,让他缓和那种想吐的恶心感,“还是老毛病,没什么。”

“你这样可不行,要不我带你去看看医生?”丁武关心的询问道,他对自己没能克制住的倾诉欲有点后悔,也有点自责,“都赖我,不该拉着你说这些的。”

“不,没关系。”夏言摆了摆手,一边轻微的喘息着,一边安抚道,“和你关系不大,是我自己的问题。”

窗外的街道上传来一阵喧嚣,几辆黑色的越野车排着整齐的队列,车队快速的从街上驶过,街上的小商贩们纷纷的避让,有人不忿的还啐了一口痰,表示不满。夏言被吸引了注意力,这里不是没见过汽车,但多是每天来来往往的运矿石的货车,这样价格不菲的越野车,却是从未见过。

“那是一伙哥伦比亚人,他们招标成功来选址建厂的,上面决定扩建新的工厂,希望能容纳更多的灾民。他们昨天夜里刚到的城里,现在应该是去衙门了。”丁武的目光追随着车队飘向了远方,他不满的敲了敲桌子,“这群人也是够嚣张的,我要跟县尉好好说说,放着他们这么横冲直撞可不行。”

“哥伦比亚人?”夏言歪了歪头,觉得车上的标志有些眼熟。

“对的,好像是叫做什么...”丁武稍稍的想了一会儿,才给出答案,“叫什么暴雪矿业公司,奇奇怪怪的名字。”

“暴雪?”夏言的耳边轰的一声,那种熟悉的耳鸣再次响起,隐隐约约有什么人的声音在他脑中响起。

“王权没有永恒。”

“王权没有永恒。”夏言苍白着脸,喃喃的复述道。

“诶!这可不兴说啊!”丁武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