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他装病追夫郎后暴富了[穿书]

森海亡鱼 1万字 337人读过 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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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章节:第8章 卖个关子8

更新时间:2023-06-27 13:08:03

《神医他装病追夫郎后暴富了[穿书]》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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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星镇彩,光照玄冥,千神万圣,护我真灵。”

裴家大院里,一中年男人身穿明黄道袍,头戴混元巾,在祭坛周围上蹿下跳。

他左手铜铃摇个不停,右手桃木剑一顿乱舞,嘴里神叨叨地咿呀念着什么,声音尖利造作。

不远处,裴家主母和数十号家丁丫鬟目不转睛地盯着这边。

突然黄袍道士大声一喝,“妖孽往哪里躲!”他挑开大红公鸡脚上的绳索,公鸡当即扑腾扑腾飞下祭坛。

五位道童追着公鸡往一个方向跑去,道士摇着铃,紧随其后。

某处偏僻的院子。

裴一雪被远处嘈杂的聒噪声吵得脑仁生疼,额头青筋暴起。

他疲惫地睁开双眼,屋内的陈设,陌生的像在做梦。

木门木窗木床木房梁,愣找不出半点现代元素。

昨晚极速刹车的声音犹如在耳,眨眼间五吨的厢式大货车便冲到他跟前。

他还没摸清状况,吵醒他的聒噪声就已经到了屋外。

“咕咕咕——”一只公鸡慌乱扑腾一番,撞在房门上。

一个男人嘴里急促地念叨着,手中铃铛也越摇越急,“开!”

门被猛地踹开,那男人一身黄色道袍,用桃木剑指着他,“吾急奉太上老君令,开天目见表里,妖孽还不速速招来!”

道士身后的院子里挤了数十人,乌泱泱的,大多脸上都能瞧见看戏的意味。

裴一雪半坐在床上,冷眼瞧着,结合涌入脑中的,不属于他的记忆,他得知正身处一本自己刚看过的小说世界里。

这篇文讲述的是医药世家的主角攻,如何将裴家药堂发扬光大,跻身成为行业龙头,和主角受恩爱携手一生的故事。

但主角攻乃裴家大公子,而他如今的这具身体是裴家二公子,和他同名同姓,乃书中的悲情男配。

亲娘早逝亲爹不疼,身患重疾,孤苦无依。前期尽心尽力为未婚妻主角受保驾护航,在其嫁给自己哥哥后依旧忠诚跪舔,小心呵护,直到生命结束。

却不知道主角受表面跟他虚与委蛇,实则只为拿到这座豪宅的房契,而他成为万人嫌也是主角受设计。

此时的时间节点,恰逢裴一雪被后母和神棍设计,污蔑成不祥之人,从而被众人胁迫赶出家门在途中病逝。

裴一雪勾起嘴角,既然他来了,“裴一雪”便不可能病逝,这病或许在旁人眼中乃不治之症,在他手上不消一月便可调养好。

眼下,他需要解决裴家这群人。

裴家声称王家傻双儿喜欢裴君,王财主硬逼裴君休妻入赘,却只字没提傻双儿未婚先孕的事。

三岁心智的双儿怎么会喜欢没见过几次面的裴君?还未婚先孕?

裴君哄骗勾引三岁心智的傻子,最后在王财主死后鸠占鹊巢。

不但如此,还反咬一口,大肆宣扬王家害得他们裴家相亲相爱的一家人被迫离散。

典型的凤凰男。

裴一雪觉得恶心,这裴家他还真不愿意待。

书中裴一雪只被赶出家门,这不够,他还要从族中除名,彻底和裴家断绝关系。

那方的道士还在跳大神,说在废他这个妖物的法力。

裴一雪没心情再看这群人演戏,但那道士实在惹人厌烦。

裴府作为医药世家,药草随手可得,连花坛绿植都是种植的各种中药。

这倒方便了他。

他慢慢悠悠起身随手摸了两朵花轻扫向道士,随后目光落到满头珠翠的裴夫人身上,平淡道:“请祖父祖母和爹过来吧。”

人是不用请的,等裴一雪拖着这副病躯,慢悠悠地来到客堂,裴家六口人,除了主角攻都已经在里面候着。

高堂之上的那几位不想做个明面上的恶人,知道“裴一雪”心软,便苦口婆心地你一言我一语地诉说裴家的不容易。

“哎……”裴祖母语气哀求:“一雪,为了裴家只能委屈你了,你也不想裴家最后被你连累的家破人亡,让我和你祖父这把老骨头,你弟弟妹妹们,还有秋白流落街头吧?”

若是原身怕早就同意了。

但很不幸,他不是原身。

忽地,裴君一巴掌把椅子扶手拍得巨响,眸光朝他杀来,“祖母问你话呢!聋了还是哑了?简直没半分教养。”

裴一雪抬眸望去,心中鄙夷,面上却很乖巧,他一本正经道:“昨日菩萨托梦说我乃大罗金仙转世,不详之身,一雪不认。”

“孽障!”裴祖母怒喝,“岂敢玷污神佛,你、你这是想给裴家带了灭顶之灾吗?!”

“一雪所言句句属实。”他瞥了眼黄袍道士,那花粉应该奏效了。

见他质疑黄袍道士,裴夫人坚定道:“道长威名远近皆知,定然不会平白污蔑你?”

是吗?裴一雪暗自冷笑,只见那道士对高堂上边的人拱了拱手,正要开口,却突然用力眨了几下眼睛,神色惊恐地连连后退。

裴夫人起身上前,关切地问:“道长这是?”

黄袍道士被她吓得张皇失措,扑通摔在地上,“啊!”

此时的裴夫人在道士眼里就是身形扭曲,浑身冒着浓郁黑气的怪物。

只见道士嘴里喊着“妖怪”,连滚带爬地想逃出客堂。

裴君赶忙招呼家丁将人制住,却没喊动,周围的丫鬟家丁都被道士这一出吓懵了,毕竟这道士在青山城颇具威信。

道士哭爹喊娘,瞥见旁边的裴一雪犹如看到救星一般,大喊:“大仙,求大仙施法降了那妖孽。”

这是裴一雪随手调配的一种幻药,洒在裴夫人身上的引子能让中药之人当作散发腥臭黑气的怪物,而裴一雪身上的引子则相反,乃自带圣洁光芒的神。

道士指着裴夫人,对他说:“都是这妖孽,她想谋害大仙,定是她不是大仙的对手,才找上我来演戏污蔑大仙声名,阻碍大仙的修行道路——”

“污蔑我?”裴一雪震惊中又带了几分哀伤,背里不由挺佩服这人的脑补能力。

“胡说八道!”裴夫人急了,黄袍道士被她一吓喊得更凶。

裴君是不信鬼神之说的,他瞥了眼裴夫人,再次命人把道士拖下去:“还愣着干什么!拖下去!”

两位家丁闻言这才上前,道士拼命想要挣脱,想到自己要被拖下去,肯定后脚就被妖怪吃掉,急得声泪俱下:“大仙大仙,贫道也是一时糊涂啊,前天这妖怪拿五十两黄金找上贫道,贫道财迷心窍才昧着良心应下,请大仙施法灭了这妖孽。”

裴家那几大十丫鬟仆从,本由裴夫人找来做个见证,坐实裴一雪妖物转世的名头,此刻一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色古怪。

裴夫人怒极:“你血口喷人。”

“贫道所说句句属实,此事我师兄也知晓,倘若不信找他来一问便知。”道士被拖走之际,朝客堂方向呐喊。

等道士声音消散,主角受开了口,似失望至极,“一雪,你怎么能伙同外人来污蔑母亲呢?”

大抵受到原主记忆的影响,裴一雪心中竟还涌现出一丝难过。

可他终究不是原主,疏离地陈述事实:“这道士分明是她找来的,与我何干?”

“混账东西!”裴君抄起桌上茶杯砸来,“你还敢狡辩。”

裴一雪往旁边挪了半步避开,他拖着残破的身体站了这么久,着实累了。

直言道:“我要离开裴府,把账算一算吧?”

裴君眉头一拧,“什么账?”

他要算王家和裴家的账,裴家便以生恩要挟让他还命。

他轻笑道:“王家招父亲入赘,本就为了传宗接代,何来的生恩?”

“你、你——!”裴君怒发冲冠,但到底也是能在王家隐忍数年的人,“好好好,既如此,我已替王家完成传宗接代,与当年‘救命之恩’互不相欠,而裴家在王家父子相继去世后又将你养这么大,十几年以来,你每日吃穿用度加起来,王家留下的钱财早就没了,到底是你欠裴家的。”

裴一雪只笑了下,接着,他大概替裴家算了算。

他和奶娘李氏每日的两顿热菜,如吃斋念佛般的清汤寡水,一顿饭五十文都说多了。每季给得两匹挑剩下布料,一两银子,再未给过其他,月钱更不消说,一文都没有。

裴家花在他们身上的一年也就四十两银子,十二年总共四百八十两。

但王家留下的遗产,折合铺子地契,至少两百万白银是有的。

再要算裴君起初开药堂盘下的那地段,少说也要五千两,十几年利滚利,不知翻了多少倍。这钱就和那四百八十两相抵,毕竟这些在两百万面前都不值一提。

裴家那几位面色阴沉,青红交替,裴祖母更是边哭边骂他不孝。

还钱裴家是不可能还钱的,裴家近年奢靡成性,早将王家财产败的差不多了,要真还钱,裴家估计得净身出户再加负债百万。

他算账,只是为了用这笔庞大的,仅为一串数字的财产买断他和裴家的情,为自己买一个自由身。

听他亲口说要彻底断绝关系,裴家还能名正言顺拥有这笔钱财,自然乐意至极,嘴里骂着他不孝,喊着他不要后悔,研墨提笔写断绝书的速度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快。

当那张白纸黑字上按上四个大红手印,裴一雪的目的也达到了。

等他拿到断绝书回房,奶娘李氏也匆忙赶回,得知被赶出府,当即破口大骂裴家是群烂心肝的白眼狼,要冲去和裴家撕架,被他拦了下来。

他们找了俩便宜马车,将东西刚码好,裴夫人身边的老妈子和几个裴府家丁和丫头过来了。

老妈子笑道:“既然分家了,财产也得算清楚,裴府公事公办,万一日后府中不见了个贵重物件,也怀疑不到公子头上不是?”

也不等裴一雪和李氏答话,两个丫鬟爬上马车,而家丁将他们二人围住。

“你们不要欺人太甚!”李氏愤恨不平。

“我们只是例行公事。”老妈子撩起衣袖,要搜他们的身,“二位得罪了。”

裴一雪轻拍了两下李氏的胳膊,安抚道:“奶娘,不是什么大事。”

裴夫人搞这一出,除了有意折辱,更多的是要找房契,以往“裴一雪”说不知道,也不知真假,但现在都离开裴府了,房契这么重要的东西肯定会带走。

房契啊,裴一雪想,他原本还没想好怎么处置这东西,现在嘛,就让裴家也体验一次流落街头好了。

现在时间尚早,他把一块玉佩交给李氏,拜托她拿去当铺换钱,然后去药铺买些药回来。

李氏眼眶唰地红了,推拒道:“这玉佩公子平日最是喜爱,钱的事,奴会想办法。”

“奶娘放心,我喜欢的东西再难都不会放手的。”裴一雪点了点玉佩,“要不是它能换钱,我铁定砸个稀碎。”

玉佩是主角受送给“裴一雪”的,一直以来都跟宝贝什么似的,到死都紧紧攥在手里,他却膈应得不行。

租的马车破旧,一路咯吱咯吱作响,加上出了城后,路上并不平坦,颠簸起来感觉随时可能散架。

正值秋收时节,穿过农忙聚集的田野,人烟逐渐稀少。

王家祖宅是王家尚未发达前所居住的老宅子,地方偏僻,位于一个山湾里,如今那里的村民早就已经搬了出来,不少房子都坍塌或者摇摇欲坠,略显阴森。

只是原本应该荒芜杂乱的王家祖宅,被打理的井井有条,院子还种着绿油油的白菜。

菜地里,一个男人手里掐了把菜叶子,抬眸定定地望向马车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