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你惨你有理》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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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上的觥筹交错总是多少带着点交易商品的意思。
乔烟景本身不太喜欢让下属挡酒的行为,又碰巧今天带来的助理是位酒量不佳的男士,再加上大着胆子上来想要跟乔家攀上关系的商人数不胜数,乔烟景又不能每个都推掉,一来二去的还是免不了多喝了几杯。
等到酒会结束之后,乔烟景已经开始脑子发晕走路都打晃了,他撑着精神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后半夜,安顿了同样发昏的助理之后,便决定在楼上房间凑合一夜。
房门打开的时候,乔烟景先是隐隐闻到了一丝从里面传出来的一股,成年男性释放之后和汗液混杂起来的味道,继而听到了急促又微弱的哭泣声。
乔烟景的酒一下就醒了大半,等到他打开灯走进房间,残余那点酒精也彻底被床上的景象吓退了。
红绳,以及能够和红绳联系起来的一系列与欲相关的东西就那么摆在床上,床上的人影蜷缩在床的一角,身下是凌乱的被褥和一大摊水渍,男人的皮肤被绑得充血,显然红绳起的不仅仅是装点的作用,他在不自觉地颤抖,同时发出不明意味的哼声,显然已经被折磨了许久。
乔烟景突然想起来酒会上和他碰杯的某一位公司老板,平凡且不起眼,脸上带着谄媚和下流的笑容过来想要攀谈。
乔烟景没接他的酒那老板也不生气,只说了一句:“没关系,乔总,在下还有礼物奉上,您看过之后再决定也不迟。”
乔烟景当时不明所以。
但现在,他好像知道那位口中的“礼物”是什么了。
床上的人突然一阵抽搐,乔烟景吓了一跳,但还没来得及靠近那人的抽搐便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是屋里更浓重的气味和男人更虚弱的呼吸声。
乔烟景觉得这么下去肯定会出事儿,连忙打电话叫人过来,准备先把这位可怜的男性送到医院再说。
在等待司机赶来的期间,乔烟景已经给那位不着寸缕的男性剪掉了身上用来绑缚的红绳,顺便盖上了被子,打开了窗户。
他坐在窗前的椅子上,点了根烟有一搭没一搭地抽,想起来前段时间一直在做的梦——
梦里的他在亲吻拥抱一个漂亮又柔弱的男性,男性身上满是陈旧的伤痕,甚至在隐秘处还有两个消不掉的烟疤,男性顺从地承受着来自“乔烟景”的温柔,流着眼泪小心翼翼地回应。
很显然,这位男性曾经受过不小的伤害;很显然,“乔烟景”跟他相爱。
但,怎么可能?
先不说乔烟景本身对爱情的需求比较单薄,单单是最重要的一点就不应该会做这种事——他有很严重的情感洁癖。
于是乔烟景把这场梦当作一场荒诞的喜剧,他醒不来,就坐在两个人旁边看着所谓的自己是如何呵护治愈这位脆弱的被拔了翅膀的金丝雀,又将他牢牢锁在自己的身边,不允许别人染指。
金丝雀变成了菟丝花,但终归不再是一个独立的人。
实在是荒谬至极。
而如今乔烟景才发现,梦里的一切好像并不单单只是一个梦而已,起码,现在还在床上承受痛苦的那位,和他梦里的那个菟丝花,长着一模一样的脸,就连那两个烟疤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烟抽到一半的时候司机就来了,他这才发现事出突然,忘记让司机带件衣服来,于是只能把自己的西装外套甩给司机,让他帮忙裹着床上的人扛到车上,再往医院赶。
司机跟老板的关系不错,实在憋不住好奇还是问了:“乔总,这是,什么情况啊?”
乔烟景坐在副驾,闻言看他一眼,笑了:“有人不知死活地往我床上送人,觉得能求来合作。”
“啊?这么混蛋啊?这不,这不不把人当人吗?”司机吓了一跳,看了一眼后座是不是颤抖一下的身影,觉得唏嘘:“这小伙子看着挺可怜的,被下药了?”
“嗯,不然也不用往医院送了。”乔烟景说完就闭上了眼睛靠在椅背上,酒精逐渐攀上神经,他觉得头有点疼,想开窗吹吹风,又想起后面有个没穿衣服的病人,只能作罢。
难受之余他还在想,本来就是不想麻烦司机才住酒店,结果最后还是得把人叫起来,也不知道是造的什么孽。
到医院的时候男人已经陷入了昏迷,幸亏检查之后没什么大事,只要住院再观察两天就可以。乔烟景总算松了一口气,这才伸手锤了一把旁边一脸八卦的医生好友:“收收你那点小九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好友笑着揉了揉自己的胸口,说:“长得挺漂亮的,不心动吗?”
乔烟景白了他一眼:“没吓死就不错了,我都怕路上出人命。”
好友笑了他几声,得到了一个白眼才停下,又问:“你在哪儿捡到的这么个小孩儿?看着年纪挺小的。”
“不知道,别人送的。”乔烟景皱着眉头,“还说什么我一定会喜欢?他怎么知道的?”
“嗯?”好友闻言惊讶,“你原来不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说你啊?”
乔烟景自然对这些传闻少有耳闻,便问:“说我什么?”
好友扳着指头数,“说你喜欢男人,尤其喜欢被那什么过的男人,而且癖好特别什么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真是一群爱八卦的疯子。”乔烟景低声骂了一句,然而良好的教养又让他说不出什么太脏的话来,一时间只觉得头更疼了。
好友闻言叹了口气:“我给这孩子做了个检查,挺可怜的,还有不算严重的撕裂伤,被下过挺多次药了,没伤到脑子都算幸运。”
乔烟景皱着眉头不说话,觉得这种交易实在是恶心的让人想吐,“很多次?”
“嗯,你也知道那些下流手段和那些恶心的癖好,总有不愿意的,也总有手段让他们妥协。不过说实在的,如果是为了钱,那倒也没什么值得同情的。”医生耸了耸肩,这种事情他见得太多,被送到他手底下的也算不上少,一开始他还会同情,可时间长了见着那些被玩得半死的醒了之后还捏着嗓子往上贴,也就不再消费自己的情绪了。
乔烟景抿了抿嘴,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等他醒了,你给我打电话吧。”
医生点了点头,送走了乔烟景。
乔烟景最后还是选择回家,给助理发了消息让他明天直接到公司上班,随后就在车上长久地沉默着。
司机见老板心事重重的样子,默默加快了回家的速度。
金丝雀是在第二天下午醒的,彼时乔烟景正在开会。
等到会议结束后看到医生给他发来的消息,便询问身边的助理自己之后还有没有什么行程安排,得到没有的确切回答后便自己开车到了医院。
金丝雀的脸背着他看着窗外的风景,他已经换上了病号服,然而瘦弱的身体套上衣服之后只会显得那张脸更加脆弱苍白,乔烟景问过医生病人的情况,得到允许之后才走进病房。
他站在金丝雀的床前,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金丝雀一跳,他转头看向站在床前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优秀气息的男人,油然生出自惭形秽的感觉来,于是他低下了头,小声开口:“林清竹。”
乔烟景听得模糊,但也不想再去问,便找了位子坐下,问道:“你是于岩送过来的?”
他看到林清竹在听到名字的时候瑟缩了一下,随后点头,乖顺又卑微:“是的,不好意思,让先生扫兴了。”
乔烟景并不喜这种自作低微的做派,皱了皱眉头,又觉得说出来不太尊重,便说:“你还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
显然林清竹不太记得,他昨天因为要被充作某种“礼物”,承受了平时两三倍的药物,根本连神智都没有了,只知道醒了之后就在医院里,旁边搭着一件西装外套,且,自己没有被使用过。
他感激这位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折辱他的先生,却又害怕是因为自己太过狼狈扫了兴会被告状,那后果是他承受不起的,便想要凑上去为自己求情:“抱歉,先生,如果可以的话,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乔烟景不懂林清竹在说什么,也不想懂,他只想赶紧解决这件破事儿,于是躲开林清竹想要来拉他衣角的手,“算了,我只问你,你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
林清竹听完就哭了,他想回答,又碍于哭声难以连续,只说:“我需要钱。”
“可我原本不想这样的,从第一次我被下了药,到莫名其妙变成了现在这样,先生,救救我,求你救救我。”
林清竹哭得实在是可怜,乔烟景本来问这句话也确实是为了这件事,但他还是沉默着,沉默着等到林清竹哭完了,打着略显滑稽的哭嗝蜷缩成团,觉得面前这位先生可能确实看不起他,也不想帮他的时候。
乔烟景才慢吞吞地开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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