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严大追回老婆了吗?

黑逃十二 16万字 1078人读过 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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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章节:第100章 第100章100

更新时间:2023-06-26 12:28:48

《今天严大追回老婆了吗?》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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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一束**刺眼的阳光照进“恪守成宪”律师事务所,王小慧伸出手掌遮挡,无名指上的钻戒顿时吸引了身旁几位同事的注意。

有人艳羡道:“王秘,这么好的消息怎么还藏着掖着啊,你男朋友什么时候求的婚?婚礼呢,什么时候办?”

几位年轻的律师过来凑热闹,“啧啧”不已。

“这个克拉数,再加上这个净度,王秘书,值一套房了吧。”

王小慧实在有点汗颜,手往下缩了缩,忙否认道:“没有的事,便宜货。”

整个律所,除了王小慧和几个打扫卫生的阿姨没有学过法,其余全是名校毕业的高材生,每个人手头都攥着大量客户资源,年薪也水涨船高,比王小慧高出几倍,她实在没必要在这群人面前班门弄斧。

“快说说你这未婚夫到底什么背景啊小慧。”

“就、就开了个小公司,没什么的。”

“妥了,快给严大报告,他肯定屁股着火,光速把人拉过来当客户。”

他们口中的严大,就是律所的创始人之一严则,母校就在海市,但在名校云集的地方连镶边的资格都没有。当初严则招这批律师时,冷不丁让应聘者问了句“您不会也是京大毕业吧”,只见他正襟危坐,气势轩宇,手扶了扶过来撑场子的金丝眼镜,道:“海经。”

愣是把给人唬住了。

万一是学法的长江学院呢。

回去那人查了查,立刻在心里吐了几壶血,这是个不大入流的经济学院,前些年才从专科提成本科,在这里面学法,等于在野鸡里培养战斗鸡,看他年纪轻轻也就刚本科毕业,还好意思大言不惭地坐那招聘。

他可是拿满了京**律系的奖学金的!

当即他就返回好像才打围出锅的这层楼,恰好碰到一本正经翻阅简历的严则,严则见他来者不善,差点撞翻他摆来镇场子的文殊菩萨,直接刹住那人的逼问。

“你叫余龙是吧,我明白你心里的顾虑,但三年之内,‘恪守成宪’能做到海市前十,分红、股权都少不了你们的。”

余龙转了半个身位,囫囵又看了一圈,律所堪称家徒四壁啊,也不找渠道挂靠到有名气的律所下边,就凭他?三本都B类去了……难不成是谁家的少爷,资源关系都硬邦邦的?

没想到严则拍了拍右肋下方,“我胃粘膜很厚,没问题的。”

余龙一听直接笑了,指着反方向道:“胃在左边。”

严则哈哈道:“不重要,这边也皮糙肉厚,一斤酒下去都没事。”

嚯,这是要酒酿肝。余龙挣扎了几天,眼看着比自己成绩更好的同学都跟“恪守成宪”签了合同,也完成了一次灵魂的超度,决定骑驴找马试试看。

谁让他承诺的东西着实不少,月薪也比同学高出一大截呢。

没想到,严则这头驴非常好骑,骑着骑着自己还就变成高头大马了,“恪守成宪”运转没两年,就成功飞升进海市前十。身为创始人、合伙人,严则不仅要大包大揽地出去应酬拉客户,还跟有瘾似的连轴上庭,常常刑辩完了辨民事,让人看了目瞪口呆。律所已运转五个年头,严则这颗陀螺也无休无止地转了五年。

余龙仔细盯着王小慧手上的钻戒,又一次笃定道:“严大看见这个,肯定会屁股着火拉你未婚夫过来。”

一伙人笑得嘻嘻哈哈,谁也没听到电梯叮叮声,把地板踩出尘的两位合伙人已经快步走进办公室。

白千羽跟在严则后边,王小慧有未婚夫这件事在耳边刮了一道风,他微微皱了皱眉头,也顾不上祝贺,心里继续盘算怎么才能逃过严则的审问。

要死啊,早上利利索索地出门,风平浪静,无事发生,严则还一改平常待他的严苛,顺嘴夸了他一句“这领带颜色挺衬你的”,让白千羽这大半天的工夫都身心舒爽,没想到就急转直下,遇到这种事了!

其实也没什么要死要活的,用严则的原话就是“不就是喝个交杯酒玩玩吗”,可要是跟严则喝也就罢了,偏偏是白千羽最讨厌的客户之一——乐在传媒的大股东苏惑。

这人背地里玩男明星和男模都上过文娱热搜,实在不干不净不伦不类,人品当然更不敢恭维,跟他喝交杯酒,这意义简直不言而喻。

那不就是跟苏惑背后的一票风流债们交上杯吗。

啊呸。

“严则——”白千羽耳边刮过又急又猛的门风,还没来得及说下一句,就让严则指着脑门骂了下来:“乐在传媒!上不上市就在苏惑的一念之间!手里有多少男演员!他肯花时间听我们介绍律所、一起吃饭,是我、‘恪守成宪’、还有你祖上修来的福分!”

白千羽不想让他拎着领口,单手覆住严则的手,小声道:“能不能……别吼。”

“不能!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我喝了多少次这种酒,低声下气地陪笑陪聊,就一杯,一杯!喝了就有可能拿下乐在!可你干了什么?!”

白千羽想了想当时的情形,顶多算是风过不留痕的一场玩乐,心说至于这么大火气吗,中午吃的那顿是炮仗吗。

严则见他还乐,怒急中烧道:“你他妈还笑!你干了什么?”

“我把他弯过来的胳膊挪了回去,把你直着的胳膊弯了过来,然后——”白千羽笑得前仰后合,浓黑的眼里尽数带着单纯质朴的笑意。

“你他妈跟我喝个屁!给苏总表演相声是吧。”严则作势要抡桌上的东西,挑挑拣拣了半天,扔哪样都心疼,白白做了几个拂桌的动作,白千羽看他这样实在可爱,悄声绕到他背后,死盯着严则红通通的耳朵看,身子左右晃了两下,挑起他打了耳洞的右耳垂刚想玩弄,被严则一手拍开。

严则这人手劲不小,指长且硬,搬资料搬书好使,打到人脸上就算高射炮打蚊子。

一个硕大的掌印糊在脸上,白千羽懵了。

真疼。

白千羽这张脸很干净,是三十年如一日的干净,仿佛他这小半辈子不经世事,也没来得及让雪雨风霜蹉跎过半分。

平时律所同事喊他一声“白二”,不仅因为合伙人的排位,更紧要的原因,无外乎白千羽糊涂来糊涂去,称得上唯一没有二的自由散漫。

如果说严大是一根随时紧绷拨都拨不动的硬弦,那么白二则是无形无骨软乎乎的一团云雾,还时常傻里傻气的。

但不代表被打的时候不疼。

“严则……你打我……”白千羽强装镇定,内心已是波涛震动,“咱俩在一起七年……你为了客户打我……”

严则一愣,随即捉住他句子里的重点,说:“什么叫在一起,谁跟你在一起过?”

白千羽低下头,沉默得厉害。

这是一道时常会让白千羽纠结辗转的致命题:他跟严则到底什么关系。

答案通常让严则回答得面目全非:搭伙吃饭的室友。

白千羽认识他七年,对严则的某些特质是吸烟刻肺地了如指掌,律所有十来号精兵强将,单拎出任何一个,实力都不容小视,庭审辩论的本事也都过硬。

用白千羽的话来形容,那就是些叽喳没够的法条战斗鸡。

但客观来讲,严则一个人可以打他们十个,这也是为什么他能服众的原因。

一个脑子这么清楚的人,想认什么,不想认什么,心里那杆秤早就仔细掂量过。

而他选择用词精准地避开这段关系的要害——性。

真的是……室他妈的友。

白千羽长长地闭气,再闭眼,室温不算低,体温却低得要命,让他出现短暂的震颤。他朝严则的方向扫了一眼,看到严则像避瘟神一样躲开他的视线。

他默默地想:“严则看不见我在发抖吗。”

过了一会儿,他才苦涩地承认:他真的看不到。

隔了许久,白千羽才道:“严则,严大,我知道你有个习惯,就是不论委托人富裕还是穷困,都一视同仁。甚至有的做了十恶不赦的事,你都要像养长生果一样等他悔悟翻身。你在平等地培育每个树苗长成大树。因为你明白,不管是五年、十年、五十年,他们都有将来。”

他缓缓抬头,看着严则道:“你跟我有吗?”

严则避重就轻:“律所就是。”

“我是说,王秘和她未婚夫一样的将来。”

“这个话题我跟你讨论过了,你没长耳朵没长记性我可以重新提醒你,我还可以每天跟你说一遍,我不嫌累。”严则伸着瘦削的手在空中指指点点,大概像砍瓜切菜一样想把白千羽的影子削了,顿了顿,说:“苏惑想让你喝交杯酒,你不喝也得喝,轮不到你做选择,他们家缺个吹拉弹唱的你也得上,要是哪天他想让你……为了律所的将来,你不干也得干。”

说到这,白千羽的呼吸迟疑了一瞬。

严则继续说:“今天你犯了我的忌讳,我不接受第二次。”

白千羽冷道:“他想让我,什么?”

“什么什么?”

“把刚才的话说完。”

严则开始不耐烦:“我研究了他很长时间,不就是喜欢玩玩男人吗。这是你们基佬圈子的事,我懒得说。”

“你不说也是基佬。”

“卖屁股卖屁股行了吧!”严则耐心耗尽,去就近的柜子摸索出几个纸杯,硬拆半天都取不出一个,气急败坏揉成一团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