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哒宰妹妹的我和魔人He了

黑兔兔秃秃 13万字 418人读过 全本

作为哒宰妹妹的我和魔人He了我叫津岛修莉,目前是个异能者+半个不死者。13岁那年,我向自家亲爱的兄长学习,背上我的小行囊离家出走(划掉)勇闯天涯。在喝下大万能药(半成品)后,我加入了马蒂勒大家庭,从此在菲勒的教导下,开启我平平无奇的打怪升级之旅。无论是在北美反复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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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章节: 第72章 第72章172

更新时间:2023-01-15 12:44:56

《作为哒宰妹妹的我和魔人He了》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我叫津岛修莉,目前是个异能者+半个不死者。13岁那年,我向自家亲爱的兄长学习,背上我的小行囊离家出走(划掉)勇闯天涯。在喝下大万能药(半成品)后,我加入了马蒂勒大家庭,从此在菲勒的教导下,开启我平平无奇的打怪升级之旅。无论是在北美反复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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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名字是津岛修莉,虽然与我最初的名字津岛修栗只差了一个字,但显然,我还是更喜欢前者。

 因为,

 如果说修栗是一只断翼的金丝雀,无法逃离圈养的牢笼,那么修莉就是展翅的夜莺,是自由的。

 当然啦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些别的马甲,比如莉莉丝,Lili酱之类的,我就不一一介绍了,得保密,不然没法混了。

 13岁那年,我效仿了我那亲爱的兄长的足迹,勇敢地逃离了家族。

 说是逃离,其实只是拍拍屁股走人罢了。

 因为,我已经在外面找到新的家人啦,啊,为什么说得像是我在外面有狗了一样,go me,go me。

 走之前我还特意放了一把火,将那所谓的百年基业烧了个精光。

 听着平时将自己打理的人模人样的父亲歇斯底里的哭喊声,我真的觉得讽刺又好笑欸。

 呵,我的父亲,津岛一族的现任掌权者,看似是个兢兢业业愿意为了家族奉献一切的领导者,实际上是个彻头彻底的混蛋。

 在他那被腐朽与封建生根了的脑子里,女人永远不过是附属品,可随意丢弃,随意买卖,哪怕是自己的子女也不例外。

 我最初认知到自己的家庭与别人不同,是在我刚上小学那年。

 由于幼教期间是在家中完成的,所以我并没有正统的上过幼稚园。

 于是当我正式成为小学生背上书包,前往学校的那一刻我是兴奋的。

 那时的我并未意识到人世间的偏差,我以为每个家庭的相处方式大抵与我都差不多,直到放学的时候,我看见很多父母亲自来接自己的孩子回家。

 结束了第一天课程的孩子们叽叽喳喳地向父母诉说着自己的见闻,告知他们自己的喜怒哀乐,然后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迎接长辈的亲昵与拥抱。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家人之间的相处可以这般自然,这般温馨。

 而不是持着繁琐的礼节,坐在冷冰冰的和室中,听着一成不变的教诲。

 在我的印象里,我的父亲与母亲从未如此拥抱过我,甚至连亲昵的话语我都很少听到。

 母亲口中我最常听到的话就是“注意你的仪态。”

 而父亲只会说:“别挡道。”

 很久以后我才明白,津岛一族没有亲情可言。

 我的父亲虽然是津岛家众所周知的掌权人,但实际上他在家族内部的话语权比重并不算大。

 毕竟我的几个叔叔能力也不算弱,他们一直对最上首的位置虎视眈眈。

 而父亲他之所以能坐上家主之位,只不过因为他是爷爷的嫡长子,以及用了一些见不得光的,肮脏手段罢了。

 父亲在人前极度谦逊,总是言笑晏晏,温和有礼的待人方式,不仅让他赢得了“君子”之称,也让我那些堂叔们不好在明面上下手。

 但逐渐长大,已经能看清一切的我明白,他不过是个虚伪的小人罢了。

 在外面受了气的父亲从不会在那些人面前表现出自己阴险的内里,只会来到母亲的和室,令下人退去,然后关上房门。

 随后,不知什么东西被打翻的声音,带着掌风的巴掌声,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以及母亲压抑又痛苦的哭声。

 便会整夜整夜的在我耳边回荡。

 只有我和我的胆小鬼兄长知道这一切。

 我的兄长津岛修治,年长我两岁。

 我们长得很像,黑发鸢眼,同样继承了母亲柔和的眉眼。

 他总是默默地坐在角落,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的扶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从未表现出过害怕的情绪。

 但我就是知道他在害怕,怕得很呢。

 或许这可能就是兄妹间的心有灵犀吧。

 不过我没资格说我的兄长,因为我也是个胆小鬼。

 我与兄长的交流并不多,在津岛家,男女七岁不同席,我们平日里连见面的次数都很少。

 我更是从未亲昵地称呼过他为欧尼酱,因为那太亲密了,不合礼数。

 说到底,我们之间或许只是流着相同血脉的、 熟悉的陌生人罢了。

 本来我们在过道中见到对方的时候,还会象征性地打个招呼。

 可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他的右眼缠上了绷带,从此他就变了。

 最先是眼神的变化,本就空洞的鸢色眼眸变得更加死气沉沉。

 然后是行为举止。

 原本还会对父亲做出讨好样子的兄长,现在连伪装都懒得伪装,只剩下满脸麻木。

 我知道,他厌倦了。

 但那又能如何呢?

 迎来的只是父亲更恶毒的话语,以及一遍又一遍受伤的身体罢了。

 我看着他做出各种自残行为,让自己本就遍体鳞伤的身体再度布满疤痕,直到全身都缠满了绷带。

 我听着仆从窃窃私语的议论,那些类似‘修治少爷怎么了?是在学校里被欺负了吗?少爷好像有点问题,’之类的言语开始充斥在津岛家的每个角落。

 我笑了,

 这简直就是最无用的反抗。

 于是某天,在走廊上即将与兄长擦肩而过时,我拽住了他,然后趁着仆人们没反应过来,飞快地拉着他躲到一个没人的和室。

 我放下他的手臂,看着他任我随意摆弄,毫不在乎的样子,我不禁皱了一下眉。

 “喂,”我第一次对兄长没有用敬称。

 “离开这里吧,如果觉得待不下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