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梦都成真了[无限]

不科学君 4万字 1575人读过 全本

我做的梦都成真了[无限]半夏被卷入了无限流副本。<br /> 起初,她以为这只是普通的无限流。<br /> 后来,她看一眼,又看一眼,这个妹妹(划掉)副本好生眼熟,像在哪里见过。<br /> 直到那大片和昨日梦中一模一样的建筑,出现在视野中,半夏这才惊悟,原来是她的噩梦化为真实,变成副本,降临到了现实世界。<br /> 梦境副本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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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章节:第71章 活阎王(二合一)71

更新时间:2023-06-28 02:53:46

《我做的梦都成真了[无限]》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半夏被卷入了无限流副本。<br /> 起初,她以为这只是普通的无限流。<br /> 后来,她看一眼,又看一眼,这个妹妹(划掉)副本好生眼熟,像在哪里见过。<br /> 直到那大片和昨日梦中一模一样的建筑,出现在视野中,半夏这才惊悟,原来是她的噩梦化为真实,变成副本,降临到了现实世界。<br /> 梦境副本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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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微讯 刚刚

初见鸭:夏壕壕,生日快乐!”

“来自微讯 1分钟前

A宝儿:夏夏[生日快乐.jpg]”

“来自未知号码 3分钟前

您的快递正在派送中,请保持通讯通畅。”

“……”

口袋里的手机“嗡嗡”震动着,不断有新消息弹出。

半夏怀中抱着一大摞生日礼物,大步流星走进电梯,腾出一只手刷卡启动电梯,按下十七楼的按键,而后才逐一回复收到的祝福信息。

电梯门冷硬平滑。

清晰倒映出半夏眼下的倦意。

今天是她的生日,来参加她生日聚会的同学玩得有些疯,凌晨开始的聚会,中午才彻底结束。

“唔。”

半夏懒洋洋地打个哈欠,线条流畅柔缓,带着些婴儿肥的面颊上写满了困倦,她目光下移,再次落在手机屏幕上。

瞧见那条快递短信,她面露疑惑。

嗯?

自己最近没有网购东西啊……

还没来得及细思。

“叮”

电梯到了。

没将短信放在心上,半夏收起手机,费力抱起放置在脚边的礼盒,走出电梯。

这层楼只有两套房。

环境静谧,采光充足,电梯外的走廊过道宽敞明亮,靠着玻璃墙的位置摆放有花草点缀,布置得整洁干净。

“咔哒”

她腾出一只手推开|房门。

入目,是一张张含笑的慈悲面庞。

正对着房门的客厅墙旁,放置着一张窄长漆红木质长桌,长桌分为上下两层,上层C位摆着党章、马哲。

下层神龛里则分别供着菩萨、三清。

墙上则挂着阿基米德、马克思与道佛两教,全体神灵友好会晤的大合照等。

真正的大佬云集。

唯物主义的正气中,透着几分邪门。

整个客厅,唯有那张全家福照片正常些,一高一矮两道身影并肩而立。

这些是半夏努力多日的成果,她苦大仇深地环视一圈满屋神佛,低声叨叨句:“希望能有点用。”

她也清楚自己的行为,看着好像有那个大病。

做出这些实属无奈之举。

一晚上没睡,眼皮沉甸甸的,半夏抬起酸涩眼帘望了眼卧室的方向,目露抗拒,然而人的意志力,显然无法和生理反应所抗衡。

“啪嗒”

她打开卧室的灯。

换上睡衣,蜷缩着身子躺到柔软的大床上。

实在太困了,脑袋刚沾到蓬松的枕头,铺天盖地的睡意便如同浪涛般袭来。

神智模模糊糊间,半夏强撑着扯起薄被的一角,盖在肚脐上,而后才放任意识坠入黑甜的梦乡。

卧室重归寂静,只剩下微小的呼吸声。

片刻。

“嗒”

“嗒嗒”

有什么东西,敲响了紧闭的窗。

床上,半夏似是察觉到了窗外的动静,秀气的眉头稍稍拧起,但最终还是没能从酣眠中挣脱。

又做梦了。

“看”到在灰扑扑的夜空笼罩下,铅灰阴云环绕中,那大片大片连绵起伏的熟悉山脉,半夏知道,自己多日的辛苦布置,白费了。

都说人在做梦时,是不知道自己在做梦。

半夏却违背了这一大众普遍认知。

自有记忆以来的每次做梦,她都清楚知晓自己正身处在梦境中,并且,她做过的梦全是噩梦。

诡怪横生,荒诞离奇。

她也早已习惯噩梦缠身的生活,只是……这次的噩梦异乎寻常。

半夏已经连续数日梦到同一个地方,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它越来越真实了。

一草一木,一虫一叶。

与现实一般无二。

已经失去梦境该有的朦胧与模糊感,真实到令人毛骨悚然,若非使用的是上帝视角,半夏会以为自己正身处现实中。

黑夜。

人迹罕至的山林。

朦朦胧胧的雨雾中,暗流涌动的月牙湖,若隐若现的孤舟,破败扭曲的建筑……

从头到尾细细欣赏了一遍充斥着不祥的荒败风景后,半夏感觉自己的视野在不断上升,直冲云霄。

枯树,荒楼。

湖泊,山林……

半夏居高临下俯瞰着,身下不断缩小的世间万物,她知道,这场梦该结束了。

意识逐渐变得模糊,在最后的一瞥中,世间万物都失去了色彩,好似褪色的画卷,翻滚不休的黑暗遮掩住天地,汇聚成一本……黑皮书?

最后这幕,是以前没有发生过的。

半夏本能地想要细看,下一秒——

“嗒!”

“嗒嗒!!”

沉闷响声,猝然在耳边回荡。

半夏从睡梦中惊醒,呼吸粗重,胸口剧烈起伏着,她睁大圆而亮的双目,直勾勾望着上方天花板。

眼前景象转变得太过突兀,令她产生了严重割裂感,恍惚间,有些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慢了半拍。

半夏才坐起身,扭头望向阳台的方向。

“嗒嗒。”她低声重复一遍,方才听到的闷响。

是谁在敲打我窗?

半夏拧眉歪歪头,目光不经意间掠过墙壁上挂着的马克思画像,四目相对,在他充满智慧的凝视中,在唯物主义之光的照耀下。

她很快就找到了合理的解释,“看来是幻听了。”

毕竟,她的房间是在十七楼。

回想起方才的梦,半夏再次皱起眉头。

每天重复做同一个噩梦,这太过诡异,再者这个越发真实的梦境,已经对她的身体造成了极大负担。

起初,半夏以为是自己的身体出现了问题,特意去医院做了全身体检,并着重检查了脑部,但体检报告单上,显示她十分健康。

身体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再加上这件事处处透着邪门,她这才迷信了一把。

结果显而易见,满屋佛道科大佬齐上阵,依旧没能阻挡噩梦的到来。

难不成……是精神问题?

抑或,这场循环反复的噩梦是在暗示什么,自己的金手指要上线了?毕竟对一个穿越者而言,有金手指是件很普遍的事。

是的。

半夏是个穿越者,更准确来说是穿书者。

只可惜,她仅模模糊糊记得自己是穿书的,具体穿的什么书,书中主角又是谁,则完全不记得了。

半夏曾怀疑过,是孟婆查缺补漏时发现了她这个“工作失误”,特意连夜补灌了孟婆汤,这才导致她现在的尴尬处境。

脑内乱七八糟想了很多。

她摸索着拿起枕边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不愿再回到那个循环反复的噩梦。

半夏起床离开卧室。

走进洗手间,站在洗漱台前。

俯身掬起一捧清水洗脸,清冽的水流拍打在面颊上,顿觉心神一清,心头隐隐萦绕着的烦躁也消散不少。

摘下一旁挂着的毛巾,擦擦手上的水珠。

她抬起头。

镜中倒映出的,却是一张惨白僵硬的笑脸。

是张陌生男性面孔,死气沉沉,面目狰狞,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布满可怖的灰黑色尸斑,好似一具刚从太平间走出的尸体。

他咧咧嘴,露出森白的牙齿。

似是想说些什么。

带有尖尖棱角的锥形摆件,却先他一步,重重砸在镜子上。

“嘭!!”

蛛网似的细密裂纹,在平滑镜面上蔓延开。

细小的玻璃碎片迸射出,利芒闪烁,在肌肉紧绷起的细白小臂上,划开一道鲜红的伤口。

没有理会渗出血珠子的划伤,半夏身躯好似一把紧绷起的弓,她右手死死握着锥形摆件,直勾勾盯着面前碎裂的盥洗镜。

四分五裂的镜面中,清晰倒映出她光润亮白,隐含惊惧的面庞。

过去良久。

胸腔里心惊肉跳的窒息感,才平息下去。

望着镜中支离破碎的自己,半夏紧绷起的手臂稍稍放松了些。

“已经出现幻视了?”

她自言自语说道。

而后满面忧愁地拿起手机,联系了熟识的医生。

她一边和医生探讨,自己出现的幻听幻视症状,一边拎着高塔摆件,不紧不慢走出洗手间,并随手带上半掩起的磨砂玻璃门。

“嘎吱”

微弱的门轴转动声响起。

但在几近死寂的房间内,却是那么的清晰响亮。

手机另一端的医生,在询问半夏最近是否有时间,建议来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她敷衍两句,直接挂断了通话。

垂在身侧的左手,握着高塔摆件的指节有些发白。

望着仅有数米之隔的卧室房门,半夏恨不得拔腿立刻冲出去,但在理智的不断提醒下,她只稍稍加快了步伐。

和医生的通话只是障眼法。

她敢用全世界小喵咪藏起的鱼干发誓,方才镜中看到的绝非幻觉!她家,真的有脏东西!!

半夏现在慌得一批,但不敢表现出来。

为请来这满屋的开光神像,她这段时间拜访了不少寺庙和道观,在那些大师口中得知过一个不知真假的消息。

某些脏东西,只会伤害能够看见它们的人。

希望这个消息是真的。

一步。

两步。

三步……

顺利离开了卧室。

半夏脑中那根紧绷起的弦,放松了些。

她放轻步伐,踩过客厅厚实柔软的地毯,一步步靠近通往外面走廊的房门,快了,快了,快到了——

离开的希望已近在眼前。

半夏迫不及待地抬起手,握住门把手的那一瞬,透骨阴冷自下而上升腾起,直冲天灵盖。

她呼吸一窒。

目光下移,用眼角余光偷瞥了眼。

一只布满尸斑的惨白大手,握住了她的脚踝。

半夏攥着门把手的指节不断缩紧,惊慌到险些忘却了如何呼吸,她抬腿尝试挣脱。

第一次,没挣开。

再次尝试。

依旧没能挣脱。

手的主人似是看出了她的意图,加重力道,死死禁锢着她离开的步伐。

逼急了,猪都能上树,更遑论半夏这个大活人,在巨大的心理压力下,她脑内那根弦不堪重负,“嗡”地崩断。

心中恐惧转变成猛烈怒火,直冲天灵盖。

这时,半夏脑中只剩一个念头:

“玛德!”

“要死一起死!!”

在暴怒的驱使下,半夏抄起随身携带的锥形摆件。

凭借一腔进退无路的孤勇。

她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好似凶神附体,一把小小金属摆件武得虎虎生风,瞬间反制住对方。

转眼间,形势逆转。

半夏乘胜追击,发起新一波攻击。

在他们的追逐战中,客厅内不少摆设遭了殃,“噼里啪啦”掉落一地,闹出的动静太大,楼上楼下的邻居听得清清楚楚。

他们在业主群里,询问发生了什么。

“什么动静?”

“好像是楼上。”

“似乎在打架,小夫妻闹矛盾?还是娃仔考试成绩下来了?”

“哦豁[瓜来.jpg]”

“我记得十七楼,只有一个小姑娘常住,还是个学生。”

“不会是遇见小偷了吧!要不要报警?”

“……”

在热心邻居的猜测谈论中。

半夏终于发泄干净心中的怒火,理智回笼,看着被自己踩在脚下的“脏东西”,她忽然愣住。

这狗东西竟然有血条……

啊呸口误,是有实体?!

先前神出鬼没的,还以为是只免疫物理攻击的无解鬼。

半夏细细俯察着脚下的男“人”,眼底残余的忧惧逐渐淡去,自始至终,她畏惧的都并非脏东西本身,而是它背后代表的未知。

有一定了解后,就不那么怕了。

换成别人,或许还会恐惧它狰狞的外表,但对打小噩梦缠身,相当于在全息恐怖片陪伴下倔强长大的半夏而言……

笑死。

这小别致,长得真可爱:)。

感知到来自身后的打量目光,男“人”颤颤巍巍地扭过头,衣衫凌乱,透着几分可怜和无助。

见它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半夏目光微动,方才自己动手时,这只“脏东西”从始至终只进行了躲避,未曾有过反击动作,似乎……并无恶意。

两分钟后。

她大马金刀坐在客厅沙发上。

男“人”顶着脸上的鞋印,挪到距离她最远的沙发另一端,小心翼翼坐下。

半夏左手棒球棍,右手厨房翻找出的菜刀,直勾勾望着对面,“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诡快递动作僵硬笨拙地从随身携带的黑箱中,取出一只礼盒,抬起双臂做递出状,“这是你的快递,请签收。”

“我最近没有网购。”

“这是你的快递,请签收。”

“我这段时间经常梦到同一个地方,说!是不是你干的?”

“这是你的快递,请签收。”

“……”

无论问出什么问题。

诡快递皆重复说着同一句话,宛若复读机一般。

半夏又暗暗观察许久,见它安安分分的,身上亦没有丝毫恶意,似乎确实只是单纯来送个快递。

她面上的戒备之色,这才稍淡了些。

对于这个世界存在鬼怪一事,半夏接受良好,毕竟她自己就是个穿书者,这可比鬼怪不科学得多。

见客人迟迟不愿签收,诡快递索性闭起嘴,磨磨蹭蹭靠近,小心翼翼将礼盒塞到半夏身旁。

与此同时,桌面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屏幕上弹出一条新短信。

半夏瞥了一眼,隐约看到“快递已签收”、“五星好评”、“您的好评,是我最大的动力”等字眼。

短信的大半内容,都是在讨要好评。

她眸光微动,试探着问道:“你也不想要一星差评的,对吧?”

诡快递呆愣当场。

愣头磕脑的,有种脑干缺失的单纯。

它强行捋直僵硬的舌头,终于不再当复读机,语速又急又快,“快递按时送到了,不差评,不要差评。”

见差评警告有用,半夏心里有了底。

猜测是正确的,好评对它而言很重要,有软肋,那就好办了。

她挺挺胸膛,一脸的义正词严,“确实没有迟到,但你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偷偷潜入我家,这吓到我了。”

诡快递试图和她讲道理,“先前敲窗联系,没有回应,这才进入房间。”

见它的反应和自己预想到的大差不差,是出言解释,而非暴起伤人。

半夏这才敢完全确定,它真的只是单纯来送个快递,她收起蠢蠢欲动的菜刀,继续道:“但你吓到我了。”

“不差评。”

“但你吓到我了。”

“……”

这次换半夏Cosplay复读机。

双方你一言我一语,又僵持片刻。

诡快递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多年快递生涯里首次遇到这种“意外”,它急得缺失的脑干都要长出来了。

绞尽腐烂的脑汁。

它灵光一闪,终于想到了解决办法——

在半夏狐疑地注视中,诡快递取出张黑色卡片,一寸寸弯下僵硬的腰板,平举起手臂,将手中“好处费”递到她面前。

举手投足间,透着破财消灾的卑微。

半·被消的灾·夏:“???”

等等——

她好像才是那个受害者吧?!

可看着对方卑微又可怜的模样,她莫名觉得自己心好脏,竟然威胁一个勤勤恳恳工作的老实“人”。

在良心的指指点点中,半夏努努嘴,示意诡快递把“好处费”放到桌面上,好奇打量起。

是一张抵用卡。

可以召唤它免费送一次快递。

确定了“好处费”的用处,半夏便移开目光,此次差评威胁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打劫。

她只是想找诡快递打听一下,自己这段时间重复梦到同一个地方,是否和它有关,这件事处处透着邪门。

不尽快找出原因,她寝食难安。

“你知道……嗯?”半夏抬起头,却发现沙发旁空荡荡的。

鬼呢?

那么大一只鬼呢——

再次环视一圈凌乱的客厅,她才敢确定,诡快递趁着自己打量“好处费”的工夫,提桶跑路了。

将涌到舌尖的话,咽回肚子里。

半夏转而看向诡快递送的礼物。

书本大小的黑丝绒质地礼盒,由一根鲜红的绸带捆绑着,礼盒右下角挂着张质地偏硬的金属卡片,上面镂刻有一排小字:

“发件人:龙**,风**

备注:孩子,生日快乐 ”

半夏微怔。

旋即,再次端量一遍发件人。

尽管后面的名被马赛克糊得结结实实,但凭借前面的稀有姓氏,半夏还是猜出了发件人的身份。

她的父亲姓风,母亲姓龙。

可是她是孤儿,这份快递怎么可能是——

等等!

半夏很快就反应过来,快递小哥不是阳间人,所以离世多年的父母给自己寄快递,这……太合理了。

她沉吟稍许,决定拆开礼盒。

这份特殊的快递有可能是她父母寄来,也有一定几率是旁人冒充寄来,目前已知的线索,寄件人上留的确实是她父母的名字。

无论真正的寄件人是谁,都和她父母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半夏只是个普通学生,想要对付她,没必要大费周折,这只礼盒中存在危险物的可能性不高。

说干就干,她拆开系成蝴蝶结的绸带,掀起触感滑腻的丝绒盒盖,好奇望向盒内。

一本厚实的黑皮书,静静躺在盒中。

书封是由某种动物的皮去毛后鞣制成,细腻滑润,散发着古旧神秘的晦涩气息,在封面正中间,有一圈猩红色纹路。

乍一看,似是半阖起的竖瞳。

半夏觉得眼熟,在记忆中翻找片刻,很快便回忆起,这本书同她梦境中出现过的黑皮书一模一样。

不仅如此。

书上的猩红色纹路……

她感觉在更久远的过去,见到过。

半夏苦思许久,实在想不起究竟在哪儿见到过。

索性放弃,她起身收拾桌面上的礼盒包装,拎起镂刻有父母名姓的金属小牌,无意中瞥见寄件人那栏的风姓。

半夏豁然记起。

沙漏。

是在那只沙漏上!

在半夏出生不久,她父母便离开了,除去他们的姓名与一只小小沙漏,什么也没留下。

她曾在那只沙漏上,看到过竖瞳纹路,不过这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

上次接触那只沙漏,还是在半夏四岁左右,过去了太长时间,她的记忆已经模糊,不确定纹路是否一致。

那只沙漏不在身边。

只能日后再找时间,确定此事。

半夏现在更关心另一个问题,这本黑皮书为何会出现在自己梦境中,梦与书之间又有着怎样的联系。

“哒”

“哒”

指尖敲打着柔韧的书封。

半夏沉吟片刻,犹豫着掀开了封面。

书里或许记录有一些东西,说不定有……

正这般想着,她手心的黑皮书蓦然散开,融成一团深不见底的黑,无尽黑暗从她掌心弥散,驱逐了目之所及的所有光亮。

宛若,在被深渊吞噬。

待残阳的余晖,再度出现在半夏眸中。

她已经离开了家,正坐在一辆行驶在山道上的大巴车里,蜿蜒曲折的山道尽头,是一座座高耸入云的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