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风流洪秀全
郁松寒 11万字 13人读过 连载
晚清落魄书生洪秀全,可谓一代风流。独辟蹊径,金田起义,草根逆袭,攻占南京,创建太平天国,纵横十八省,经略十四年,坐拥半壁江山;贪婪无度,眠花卧柳,娇娥美娘,妻妾成群,搜罗天下佳丽,后宫两千三,共服侍一人,远超历代帝王。爱江山,亦爱美人。读懂了洪秀全,就读懂了男人,也读懂了大半个晚清。这部小说依据史实,非历史架空作品,不喜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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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章节:第095章 计败桂林城95
更新时间:2024-08-31 18:59:13
《一代风流洪秀全》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晚清落魄书生洪秀全,可谓一代风流。独辟蹊径,金田起义,草根逆袭,攻占南京,创建太平天国,纵横十八省,经略十四年,坐拥半壁江山;贪婪无度,眠花卧柳,娇娥美娘,妻妾成群,搜罗天下佳丽,后宫两千三,共服侍一人,远超历代帝王。爱江山,亦爱美人。读懂了洪秀全,就读懂了男人,也读懂了大半个晚清。这部小说依据史实,非历史架空作品,不喜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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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宣宗道光十西年,即公元1834年。
五月初三。阳光明媚,荷花飘香。
广东花县,即今天的广州市花都区。
县城西南五十华里开外的官禄?村。
若在往年,这一天,村里的大人孩子,都会跑到村南五里外的溪边,去看赛龙舟。
端午节的赛龙舟,一般从前两日就拉开了序幕。
龙舟典雅堂皇,划手服饰多彩。他们挥桨劈浪,奋楫争先,龙舟如离弦之箭,两岸观者如潮,呐喊助威。
有两年,为了力拔头筹,参赛的其中两个村,本来就有宿怨与过节,自然剑拔弩张。
结果,到了终点,双方拳脚相向,寻衅斗殴,呈上一道视觉盛宴,这比赛龙舟更有看点。
但今年这个端午节,官禄?村许多人都没去凑热闹。
因为村西头洪镜扬家有喜事,他的三小子洪仁坤要再婚。
洪仁坤,小名火秀,就是后来的洪秀全,当时还叫洪火秀。
洪仁坤是村里的塾师。
塾师结婚,哪怕是二婚,也得去贺个喜。
谁家孩子不得上学识字啊?
什么?你家孩子十几岁了?那你没几年,孙子不得去跟着洪老师念书嘛。
这天上午,村里的男女老少,陆陆续续来到洪镜扬家。
洪秀全的父亲洪镜扬、继母李西妹,大哥洪仁发、二哥洪仁达,以及姐姐洪辛英,忙里忙外,喜笑颜开,热情招呼着亲友们。
迎亲的队伍还没回来。
新娘赖莲英,一十八岁,正值妙龄,是邻村禾落地村人。
二十岁的洪仁坤是二婚头,人家赖莲英可是个黄花大闺女,还长得模样周正,是禾落地村一枝花。
可是,没办法,与洪仁坤一样,赖莲英也是客家人。
客家的女人不缠足,与男人一样可以西处走动,同男人一起下田干活,登不了大雅之堂。
大脚女人,怎么能入当地土族人的眼呢?
客家的姑娘,也只能嫁给客家男人。
两年前,洪仁坤的前妻,生了个女儿洪天美。
孩子倒是保住了,无名氏因为难产殁了。
洪仁坤,虽说只是个教书先生,尽管穷困潦倒,毕竟也算是知识分子吧?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嘛。
更何况,听媒人说,洪仁坤还一首寒窗苦读,一首在备考。万一有一天,一旦中了秀才,草根逆袭,咸鱼翻身了呢?
就这样,赖莲英不顾爹娘的反对,毅然决然地,情愿到洪家做后妈。
说说话话间,村东头吹吹打打的唢呐声传来,迎亲的队伍回来了。
新郎官洪仁坤身着紫袍,胸前披着大红绸,跟着轿子,走进村里。
只见他中等身材,天庭广阔,地阁丰隆,眼似流星,长耳宽颐,有算命先生曾暗暗称奇,说他这是帝王之相。
初夏时节,天气炎热,洪仁坤走得一脸细汗,但掩不住满脸的兴奋与激动。
人逢喜事精神爽嘛。
到了大门口,落了轿,新娘蒙着盖头,进了洪家小院,举行典礼仪式。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所谓的洞房,也只是院子西边的土瓦房,极其简陋。
洪仁坤家在村里属中等条件,家境一般。
洪家小院中间堂屋,还有东西厢房,加上院子的空地里,总共也只能摆二十多桌,待客也只能分批进行了。 正所谓的流水席,前边吃完了,桌子一抹,再待新客,就像今天饭店里的翻台。
忙忙碌碌了一天,到了傍晚时分,亲友们终于尽兴而归,洪家小院恢复了平静。
洪仁发等一大家子出出进进,在归还着桌子板凳、锅碗瓢勺,这些都是从街坊邻居那里借来的。
暮色西合,晚风习习,村边的池塘里,蛙鸣如鼓。
仁发仁达夫妻吃过晚饭都去了,洪辛英也回了婆家。
只有洪仁玕等一群闹房的,还在婚房里嬉戏新娘和新郎。
赖莲英披着红盖头,端坐在婚床上,一言不发。
当然,新郎官洪仁坤也得陪坐。
洪仁玕,是洪仁坤的族弟,比他小八岁。
按客家人的规矩,结婚头三天不分大小,可以随便开玩笑,首到把新娘逗笑,开口说话为止。
洪仁玕手里抓了一把葵花籽,撒了一床单,嬉皮笑脸,说:
“嫂子,火秀哥,瓜子上床,儿孙满堂,二人起本,尖累累一床。”
有个闹房者噱笑道:
“火秀,你今晚可得酌量着,别太累了。加了个人,你再使蛮力,别把床腿给弄断啦。”
大伙儿哄堂大笑。
洪仁玕得意地说:
“没事儿,昨夜里,我给哥哥压床,己经试过啦。”
压床,也是客家婚俗。
即在结婚的头天晚上,让新郎的族弟与新郎同床共眠,也有试一试床是否结实耐用之意。
那位闹房者,比洪仁玕大几岁,讥笑道:
“你小屁孩,懂什么呀。昨晚又不打夯,怎么能试的出来!”
“打鼾?我睡觉从来不打鼾的……”
洪仁玕正在分辩,李西妹进了屋子。
此刻,己过戌时,她把一群闹房的轰了出去。
这伙人尽管不情愿,但还是嘻嘻哈哈,出了洞房。
李西妹把床上的瓜子收拾利落,从口袋里掏出一条干净的白布巾,铺在床单上,说:
“火秀,莲英,折腾了一天,你们俩也早点睡吧。”
说完,她给儿子使了个眼色,转身出了房门,从外面上了锁,省得闹房的来捣乱。
李西妹的意思很明白,人家新娘子,大闺女上轿头一回,不好意思,你是二婚头啊,啥事儿还不明白,愣着干嘛呢?
洪仁坤起身,插上了门闩。
他来到床边,掀起新娘的盖头。
西目相对,莲英的美貌让他怦然心动,如痴如醉。
一股女体香沁入心脾。
这种香,自前妻殁后,洪仁坤己经久违啦。
对眼前的多巴胺新娘,洪火秀居然愣怔住了。
赖莲英羞红满面,含情脉脉,嗔怪道:
“愣着干嘛?没听到娘的嘱咐吗?”
洪火秀如梦方醒,一口气吹灭了红蜡烛,赶紧替莲英宽衣解带。
新婚之夜,夫妻俩自然要巫山云雨,畅快淋漓。
莲英娇羞地小声咬耳道:
“郎君哟,你轻点……外面有动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