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歌

木野狗 3万字 62人读过 连载

暗歌简介:独奏挽歌于长夜……(没了,因为我编不出来了,嘻嘻。)ps.主角是个搞事业的老实人,全程无刀请放心食用,不无脑爽,因为社会的毒打很疼,不烂桃花,因为我是单身意淫不出来…(本文纯属虚构,请勿代入,如果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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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章节:24.机械飞升24

更新时间:2024-06-07 17:48:31

《暗歌》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简介:独奏挽歌于长夜……(没了,因为我编不出来了,嘻嘻。)ps.主角是个搞事业的老实人,全程无刀请放心食用,不无脑爽,因为社会的毒打很疼,不烂桃花,因为我是单身意淫不出来…(本文纯属虚构,请勿代入,如果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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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旧的铜绿风扇叹息摇头,油腻地掀动蚊帐的一角裙摆,初晨的雨露下垂干瘪,春情一夜,海棠凝白霜。

叮叮叮,六点半的闹钟准时响起。

被风霜摧残唯有浓妆方能掩盖的老脸上,廉价的纹眉皱成一团,漆黑森林跨过枕边的海鲜商人对着墙壁破口大骂

“邹挽,你他么的能不能关掉你那傻*闹钟,我日你...”

少年恍惚地睁开眼,伸手摸向枕边揉成一团的旧校服,打着哈欠躺在凉席上套上裤子,随手关掉闹钟,扯开嗓门回敬道:“老子的闹钟关你卵相干,你特么就不能小声点叫,嗯嗯啊啊叫了一整晚,这次的男人让你爽得不行是不是。”

“都别吵了,大早上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睡觉。”

“你叫尼玛了。”

眼见整层的人都加入骂战之中,邹挽神清气爽,美好的一天和友好的邻居愉快地打招呼开始。

10平出头的房间里堆放着足有半人高的模拟卷,斑驳的墙面上有几块上任租客留下的显眼黄渍,书桌旁的纸箱子里还有半挂面和一副碗筷。

拔掉塞在啤酒罐上的卫生纸,仰脖猛灌一口,冰凉的酒水让人舒服的直打冷战,赤裸上身将斜挂在窗户上的床单掀起一角,光线自两栋楼的狭小空间挣扎坠落,防盗窗延伸出的小平台上有一盆小巧的仙人球,圆润饱满,贪婪呼吸缝隙里钻入的风。

天光洒落,少年后知后觉喃喃自语,“哦,我已经毕业了。”

草草一碗清汤面便是今日的早餐,抄起高二晚自习时打牌赢来的手机查看废品站的转账记录,消息弹窗却不合时宜的跳出遮挡了视线。

“在?”

“不在。”

“?,暑假打算怎么安排,我这有个帮人补习的兼职你来不,一个月4k,要不要考虑一下?”

“谢谢,我已经找到兼职了。”

对方正在输入...

“好吧,我过段时间就要出国了。”

愣神片刻,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光芒自缝隙之中钻出,游云随风,不知归处,“祝你学业有成,一路顺风。”

汉市某栋别墅里,少女咸鱼般躺在沙发上,粉雕玉琢的小丫头显然还不识字,看不懂手机上那些奇奇怪怪的方块,站在姐姐身旁,仰起脸满是期待。

“姐姐,老师了?”

“咱家妞妞这么聪明要什么老师,姐姐亲自来教你。”

“不要,姐姐凶。”

女生闻言柳眉倒竖,一把将妹妹抱入怀中,揉搓脸蛋,小丫头扑腾双手挣扎,大喊着妈妈救命,白裙少女心中叹息,破石头敲不醒,揉不碎,毕业聚餐不来就罢了,都说要出国了,多说两句话难道会死不成。

死脑筋,烂木头。

框¥建筑的蓝色牌子边,肤色黝黑,眉眼粗糙,头顶安全帽套着橙色背心的中年男人蹲着抽烟,快步上前喊了一声三叔,男人站起身丢掉烟头,露出两排被烟熏的发黄的牙齿,“来了。”

烂泥路两旁躺满了拆迁旧房的残骸,工程车冒着黑烟碾过水坑,扬起的泥浆溅射到裤脚上,邹义双扯着嗓子大声问道:“你后面怎么打算的?”

“就随便找点事儿做咯。”

“要不要来我这?”

摇了摇头笑道:“三叔,你是了解我的,这次来就是有一些事情想问问你。”

......

半个月之后邹挽光着膀子叼着烟站在三轮车一旁,破烂的台秤上堆着两堆特殊渠道搞到的建筑材料,炙热的阳光下车把上的喇叭传来耳熟能详的广告声。

“收旧彩电、手机、纸壳子、啤酒罐,废铁...”

给老保安散了根烟,从腰上的军绿挎包里数出几张鲜红的票子说道:“老伍,这次的货还可以,下次多搞一点我给你安排包好烟。”

“邹老板大气。”

生意红火自然会遭人眼红,但自从附近最横的废品站老板和他的表弟因为某种原因去了牙科医院一趟之后,邹挽的生财大计就再也没被打扰过。

跨上三轮象征性地按了两下早就不响的铃铛示意老伍他要去下一个工地了,埋头吭哧吭哧站起来蹬,狗日的路政,这地方设计这么陡的坡做什么。

路过一所中学时突然想起自己是不是有啥事没做来着,思考了老半天,“妈的,光顾着挣钱忘查成绩了”

停下车坐在马路牙子上,借助头顶草帽的寸许荫凉看清数字,和预估的分数差不了多少,历史类613,一所211应该问题不大。

......

夜晚的城市是属于富人的,灯火璀璨燃烧无数人的肮脏欲望。

“六个一摘。”

“劈,两杯。”

“我反劈。”

穿着火辣的女子眼神嗔怪地打开蛊盅,看清骰子的点数后卡座上一片娇笑,刚端起的酒杯被男人抢过,酒水顺着喉咙咕噜咕噜落下,洒落的酒水滚过跳动的喉结落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之上,俊俏的脸庞露出令人痴迷的笑容,“我怎么舍得让姐姐喝酒了。”

空酒瓶在炫目的灯光下宛若宝石,充斥荷尔蒙的男人伸出手指划过酒杯口,一脸挑逗,“姐姐还行嘛?”

无形的火焰在瞳孔中燃烧,名为欲望的东西在酒水之中酝酿,POS机消费的声音让人陶醉,诱人的舞蹈被暂时打断,DJ放肆的声音成为爆炸的导火线,透过麦克风向全场复诵大屏幕上滚动的字条。

“让我们向尊敬的向小姐...”

装饰着led灯的酒水穿过人群来到卡座前,邹挽眯眼搂住身旁之人的香肩,眼神中尽是流动的情欲,简单的手段,美好的金钱就像酒水一般流入口袋。

至于今天放在员工衣帽间的那份红色录取通知书不过是锦上添花的东西罢了。

八月中下旬,邹挽带着十几倍于家教兼职的工资短暂离开了这座名利场。

......

双木村,一辆大巴短暂停留,邹挽拎着大包小包短暂驻足,微风拂过面庞,吹动树林,碧绿色的波浪蔓延向家的方向。

坦途之后是小径。

沿着崎岖蜿蜒的山路走到一座低矮平房前,掏出钥匙打开紧锁的大门,野草丛生,爬山虎跋扈地攀附在砖墙之上,争抢每一丝成长的养分,院子里的桃树无人打理,造型扭曲怪异,几颗饱满的果实高挂枝头。

目及无烟火,满院皆荒凉。

推开房门找出锈迹斑斑的柴刀,拖出磨刀石,浑浊的水流积蓄,铁锈退散露出锃亮刀锋,屋后杂树层叠,两座土坟相依为伴。

挥舞柴刀,或是拦腰,或是斩首,皆是大好人头,皆是一腔热血,空地中少年神色平淡,汗水自额头流淌。

黄纸飘摇,烟香渺渺,灰烬飞舞升空。

直至月发新晕,拖着疲惫的身躯静静坐在两座小坟中间,吃桃。

......

版图最北端,哈市,广兰街,文书抱着一摞文件艰难地推开办公室的大门,烟雾缭绕间国字脸男人的脸庞若隐若现。

“局长,您要的东西。”

“好,就放这儿,你叫曾甲来办公室一趟。”

将烟头插在山头一样的烟灰缸上,拆开密封线,随着视线移动,表情愈加严肃食指不自觉敲击桌面,电脑屏幕上的红色通缉令,性别不详,身高不详,面容不详,十年为一个周期,北美,西欧,澳洲...而最近十年是东亚。

宛如人间的幻影,不可追寻。

大量的案件中唯一可知的便是受害者都曾经许愿过某件事情,金钱、权力、健康...

与恶魔签订出售灵魂的契约,甘甜的灌沃下滋生可怖的恶果,撒旦使者,天平人,凡此种种称谓,在这十年里又增添了新的一笔。

“赊命师。”

转动座椅透过落地窗,岩浆自高台之上砸落,火焰间有红色的游鱼露头,巨大的机械齿轮宛如蒸汽轮船的明轮推动庞然大物在地底岩浆河流之间航行巡弋。

一颗不稳定的炸弹,庞大机器中的隐患,如同后背紧贴的异物让人由衷感到厌烦,手中的金制打火机不停开合,咔嚓,咔嚓,如同指针拨动。

曾甲推门而入,黑色制服,长发披肩,男生女相。

“局长。”

“假期过的怎么样?”

“还成。”

蜀地风景宜人,名胜美食数不胜数,美中不足的一点就是明明想好好喝个酒总有人打扰自己,各种搭讪手法层出不穷,实在让人不由得感叹,真是一座包容性极强的城市。

“有任务交给你了。”

将电脑屏幕翻转到曾甲面前,“想办法找到他,在不违背三大律的前提下,生死勿论,一切行动由你自行决定,局里一切资源皆可调动。”

曾甲闻言一愣,“包括潜意识解放和禁式武器?”

“我说了,一切!”

转身离去之时手里多了两份文件,带着鲜红印章的是总局的直接命令,另一份则是四年前疑似与赊命师相关的最新案件记录。

受害人—邹义文,王高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