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蛊已出,同床共枕(1 / 2)

景伤并没有管,为何“元歌”的鸽子没死,待到几人离去,只有元漱一人在院中,走下了台阶,慢条斯理的问:“怎么?元家主有话说?”

元漱眼眸低垂,轻声开口道:“确实有话说,不过不是在这。”

“当年初见你时,还是个毛头小子,也不过五年,现在已是万种心思。”景伤自顾自的走着,元漱跟在其身后,不知不觉来到了一处庭院,院子里种满了竹子,兴许是刚下过雪的原因,眼前还是呈现一片白色,偶尔有风吹过,竹叶和积雪发出“簌簌”的声音。

元漱站定脚步,环顾着四周,似乎是在欣赏,缓缓开口道:“我上头那位,让我来你们城里,找个人。”

“我不管你们寻谁,但安分点。”景伤背对着元漱,元漱自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可以听出他狠厉的语气。

元漱轻笑一声,走上前,与景伤并肩。

“可那人,却在你们飞雪城消失了,而且无影无踪。”元漱摘下手套,抬手拽下了,离自己最近的一片竹叶,竹叶上还残留着少许雪渍,他将手放在了景伤面前,“你看,竹叶消失了,可雪还在,而现在......雪就在你景府里。”

手上的竹叶一下子被元漱用内力粉碎,但雪还在手心。

景伤自然懂得元漱的含义,“是谁?”

“元歌,以及...他身边的那个小丫头,不过也奇怪,先前在元家,我可没有给他添什么仆子...”元漱手中的雪,也被其用内力催化不见,又重新戴上了手套。

......

被义芍带走的二人,来到了她的房间,不过义芍依旧戴着白色的帷帽。

“姐姐,你这帷帽不会碍事吗?”阿萤关切的问,正在拿药箱的义芍听见阿萤这么说,觉得也有道理,手一抬,帷帽便被她挑走,不过一转身,阿萤还是无奈抿了抿嘴。

因为义芍脸上还戴着层纱。

“丫头,暴露自己的样貌,是不安全的!”义芍朝她眨了眨眼,继续翻找药箱。

一旁的蚩焰问:“这是什么毒?”

义芍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眼对上了蚩焰的双眸,有些狡猾的说:“这是什么毒?你不知道么?”早在进入景府主楼的院子时,不止蚩焰注意到血腥味...

没人知道不代表没人察觉,恰巧义芍悄悄查验时,瞧见了偷偷掀鸽笼布的蚩焰,和帮忙望风的阿萤。

阿萤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原来姐姐都知道。”听完义芍的“提醒”,蚩焰到是平静的很。

“哼!”义芍颇为傲娇,继而又回答了蚩焰的问题:“若我所判无误,中的是血蛊,并不是毒。”

“血蛊?那是何物?”阿萤追问。

“用血滋养出的蛊,一般沾染了此血的活物,十二时辰内,可任意驱使,但......十二个时辰后,蛊失效,活物死。”义芍神色凝重,仿佛还收着什么,没讲出来。听完这话的阿萤,皱起了没有,赶紧注意起自己手......有没有沾到血。

“还有什么,尽可讲出。”蚩焰看出了义芍的紧张。

义芍捏紧了手中的银针,“可能有人已经中蛊了。”

“什么?”阿萤惊呼,伸出舌头仔细瞧着,看是否呈绿色,这一番操作,到是稍微缓解了气氛。坐在她身旁义芍,安抚着阿萤,“傻丫头,那是在鸽子身上的症状,在人身上肯定...不一样!”

阿萤心想:可我就是只萤火虫,不是人。

“那会有什么症状?”蚩焰摸索起手中的茶杯,毕竟他也不确定,现在的他是人还是魔,若遇到了什么,他法力并未全部恢复,加上“识空”里的法力也未解封......这还真是前所未有的经历。

“因人而异,或许,七窍流血暴毙;或许,变异成怪物......都有可能。关键看下蛊之人的目的。”义芍检查着蚩焰那只存活的鸽子,鸽子的舌头确实成绿色,可是...为何还未毒发?要么这只鸽子还有用处,要么......

蚩焰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解药?”

“蛊由血生,由血灭。解药便是下蛊人的心头血。”义芍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打开之后,里面传出了“滋滋...”的声音,阿萤疑惑地盯着义芍。

“这是是什么?”阿萤指着瓷瓶问。

义芍邪笑了一下,“这是我的蛊。”说着,便将瓷瓶倾倒在指尖上,原来是一只小蜘蛛。小蜘蛛顺着她的指尖,慢悠悠的走动。

“以毒攻毒。”沉默已久的蚩焰忽的冒出一句。

义芍的手指轻颤了一下,心想这厮抢了我的话!!咬肌逐渐收紧。

“对...你们可以先中下我的蛊,我的蛊我有解药,即使你们中了血蛊,那血蛊也得先打败我的蛊才行!”义芍驱使着小蜘蛛,咬了自己手心一下,示演给蚩焰和阿萤。

阿萤则是不假思索的伸出手。

蚩焰却一把拉回了阿萤的手,蹙眉质疑义芍,“你的解药是什么?”

被拉回的阿萤,不小心踉跄了一下,她已经很克制自己的行为了,但是自己的额头还是磕到了蚩焰的下颚,她瞧见了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再无其他的动作和语言,只能感受到蚩焰的气息。

“自然...是我的掌心血,我可舍不得刺心头血,干什么......这么警惕?”义芍不免得吐槽,她拿出了自己特制的蛊,有人千金求不得,这人倒好,还怀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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