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 / 2)

他:“哦,挺周到的呢,稍微有点寒意哦,我去外面找点柴禾生火。”

她:“我正想说呢,好吧,要小心哦,其实这里一年四季都是这个温度呢,快些回来,我拂拂这些灰尘,简单收拾一下,最近忙着早春茶的事儿,许久没来了呢。”抱着一捆柴禾回来的他见她正襟危坐样子,愣在了那里。而她,见他瞿然而视的样子,腼腆的笑了:“你愣着干嘛?快过来生火。”

炉膛里的火苗在欢唱,洞里温度渐渐上升。洞口轻风徐来的清洌空气与炉膛散发的温度交融着,形成一种独特、温馨的味道;他,安然忘我,她,笑靥如花,俩人相互注视间不约而同的笑了。

她:“喏,拿着这根铁签儿扎着盘子里的牦牛肉干在火上燎着吃,很好吃的,你试试。”蔡东荆戳起一条在火焰上燎了燎,吹了几下送进口里,嚼了几下连连点头:“太好吃了,那个是酒吗?”说时去拿几上的酒瓶。

她有些迟疑的说:“那…那个酒…最好别喝。”

他:“为什么?”说时已经掀开了瓷盖儿闻了闻。

她:“哎,也没什么啦,只是…有一次我嘴唇舔了一下,就睡了不知好久呢。”他笑容有点轻蔑:“那是你酒量不行,哇,这酒好香呢,就是毒药我也得品一下,哈哈。”她瞅他喝了一杯:“哼,你才没酒量,还毒药呢,陪你喝。”自倒了一杯,慢慢的咂饮起来。

他自斟到第三杯的时候,神情有些恍惚了:“确实有些后劲儿,我稍微迷瞪几分钟。”趔趄着走到羊绒被褥那里倒了下去。

须弥,自己像站在边上看着被褥处躺着的自己跟李阿萝。只见她左手搭在他胸前正自酣睡,脸上泛着娇艳的红晕,慢慢的那红晕开始发光,接着一道白光闪过,他便什么也不记得了。

他醒来发现李阿萝怔怔出神,紧攥着自己的手全是汗水,一种泫然欲泣的娇柔,忙拉扯着她的手问:“你怎么了?做恶梦了?”她渐渐回过神来,抽出手捂住胸口说:“我的心…我的心在求救…我…我也不知该怎么说了,真奇怪,梦见自己的影子指着一些空气中显现的字跟自己说话,说什么‘现在是1969年,已经随默奇森陨石到达目的地了,羟基原子的还原跟取代在这里是有效的,只是得等待,我将以各种形式存在下去……’头痛,后来…后来就遇见了你,你说要尊从内心去办一件事,还给我留了一封信,我找了你很久也没找到,心好像被什么东西在四分五裂的撕扯着似的。”

他有点恍惚的说:“有时候,醒来后知道做了那么一个梦,继而,她会很快得穿起一层层衣服来保护自己,像重重浓雾很快袭来。然后,具体的你就是想不起了,只知道在那的后面发生过些什么,也许还没发生。”

她开始露出了笑容,挽住他的胳膊:“哦,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可惜我不认识几个字,如果有来生就好了,那样的话,我上完初中我们就一直在一起好不好?”蔡东荆摇了摇头说:“初中不行的,要真正理解很多知识的话,最少得上完大学呢,刚才的梦嘛,也没什么,只是一些生活的沉淀,还有一些书本上的解读吧,我记得有一本关于梦的书,讲得很是透辟,大概就是我体会的那种意思吧,我们自觉了解梦这个东西,其实,知之甚少,听说,通常人们做梦的时间大约是10到15分钟左右,最多45分钟左右,而我们却以为在里面过了很长时间,梦里的时差吧。”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你帮我取个名字吧,要有点文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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