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 / 2)

李小荷起了小荷这个名字,是因为她妈妈生下她时手臂上有块粉红色的荷花胎记。她睁开眼的时候,不觉得冷也不觉得热,这是种奇怪的感觉令她稍有些烦躁不安。闭眼定了定神,想着应该一会儿就好了,是刚刚睡醒还是在梦中呢,却是无从分辨,睁眼细看,眼前一面“大镜子”,说是镜子也不太准确,因为那可比镜子要真切的多,里面有三个人,一位年长一些,另外两位是一男一女年轻些,穿着很精简,是些什么材料她说不上来,到不难看。除了那面镜子,周围是无尽头的湛蓝,这景象真奇怪呀,她想。

她看见“大镜子”里的人在动,她脑海里闪过些什么,赶紧问:“我这是在哪啊,你们是谁?我…我是死了吗?”“大镜子”里年长点的那人眼睛眨巴了一下,面前出现了一些字母跟数字。李小荷惊奇的看着没再接着发问,只见那人手指很灵活的输入了一些字母跟数字。她以前的生活像播放电影似的快速清晰的闪过。这部“电影”更像是她的记忆,只是加入了一些跟记忆可以连接起来的新鲜影像。她有点糊涂了,盯着那两个人,惊呆了,瞳孔散发出一种坚毅凝重的神色。

第一部分:梦开始的时候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映在你滴波心…”CD歌声是从地势略高处的人家传来的。宁静仿佛抖擞了一下,便把这个小山村的时光轻轻揽在了怀里。山泉水一路淌下来,在一处水瓢状的坳子形成一个小水潭,水很清,阳光在移动中折射着那些青草,使之更加苍绿。虽说家家都有洗衣机了,还是有几个年长妇人在水潭边的石头上搓洗着一些大的物件儿,床罩啦,被罩啦,大衣什么的,水潭上方群羊在坳沟上方忙忙碌碌的啃食着青草。

李小荷在砖石杂砌的斜坡上停住脚步,轻轻喘着气,把采野菜的竹篮从右小胳膊换到了左边,眨巴两下眼睛,会神的看着前方。那是三个层面交叠着的老窑洞,但并不是一个整体的的院落,而是顺着山势建起来的梯形年代很久的民居,中间这户人家跟下面这户人家的窑顶前沿处砌着的大方砖跟青瓦上的苔藓隐约可见,绿藤、杂草、树木等植物肆虐的在这些民宅上下左右生长着,像是在控诉人们侵占了它们的地盘,使得这些民居像是镶嵌在一片翡翠上的古画。音乐就是从最上头那户人家传来的,中间的院子是最下面这户人家的窑顶,如果把上面那家整个院子比做裤子,那裤腿儿可是搭在了中间人家的的窑顶上了。

“小荷才露尖尖脚,蝶乱蜂喧妒芳菲,哈哈…”李小荷没有回头,眉头略皱了一下,目光朝自己的布鞋头毛茸茸小洞看了一下,脚拇指往里退缩了一下,“我有新鞋,这不是挖野菜随便穿一双嘛,你是鬼呀,悄悄的就跑过来了,等你半天了。”

杨小妮:“命苦嗳,谁叫我比你胖,爬不动哩。对了,你二姨说的那个计件的工作,有回话了吗?对了,你那个表弟小鱼走了吗?”

李小荷:“嗯,昨天二姨来了,说那边缺人手呢,表弟在这玩了快一个月了,我现在这个妈也不太待见他,她领回去了。”俩人一问一答的闲聊着。

{杜一秋疑惑的说:“奇怪,怎么没有她表弟的全息影像呢?”洣果与他对视了一下:“要不问问船长吧?”杜一秋点点头,意念感召了船长。

独孤熵船长望着李小荷的意识全息影像说:“我早就用各种方法测算过了,他这个小表弟的超弦量子态并不完整,似乎跟我们一样,只是在特定的时间节点出现过,也或许他去过闲间六度,他的祖母跟李小荷的祖母是同一个母亲,超弦量子态更是不可测,这个也是需要你们去那里调查的主要任务。”说完不见了。

杜一秋“哼”了一声:“假如你生活在一个你自认为不平等的环境,那么,你的心,便不得安宁。”

洣果一副无谓的表情:“我们必然要做什么的时候,大脑会提前意识到,从而向过去或者未来反射投影信息,我想,我们还是在在冷眼旁观中体会一下这个宇宙更多的真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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