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 / 2)

洣果望着全息影像嘟一下嘴:“船长授权给你了,还等什么,转换成文字吧。”这时全息系统AI发出模拟女声:“要我说,这不是人干的事儿。”洣果挥动手指:“噢,我忘了这不是独立的子系统了,你还是别干扰我们了,切断与飞船指挥系统的连接。”

杜一秋打个哈欠:“唔,你确定?”洣果点了点头,杜一秋说:“我是说这文字处理程序好久没更新了,离他们的临界值差太远了,文笔以及构思上劣性十足…嗯…那就凑和着浏览一下吧。”洣果流露出似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我知道很陈旧,但最起码,可以给我们新的文学系统改进提供重要的见解资料啊,是不?对了,给我开个私密频道,你看她的,互不干扰。”

杜一秋挥手间向洣果传输着数据:“要不要听首歌?”

洣果点点头:“随机放首那个时代的老歌吧。”

洣果听着《黎明不要来》悠闲的浏览起了杜一秋的碎片。

左岸这个词汇度娘的诠释为:“通常指法国首都巴黎在塞纳河左岸的部分。”以往为作家与诗人的天堂;从而引申出‘左岸是梦想,右岸是生活’这句话。

巴黎。

周妡瑶坐在台阶上,眯着眼看着不远处二楼的位置处花团锦簇处cafedeFlore招牌上的字符,神色莞尔。

彼时,台阶下方处一个老乞丐揉搓一下惺忪睡眼,迷糊望着她。

她斜着脸对老乞丐随口说:“...Hey,Ithinkyouaren'tsomuchworriedaboutyourcurrentsituation,right?(咳,我...我觉得您对于现在的处境并不怎么担忧,是么?!)

老乞丐略略出神后回她:”Ithinkthattheexistenceofeverytimehasitsspecificmeaning,so,themessnowisreasonable,isn'tit?.“(我想,每一段时光的存在都有它特定的意义,所以,现在的狼狈就是个合理的存在。不是么?!继而,转问:您看起来好像有些忧伤。)

她努力的挤出个苦笑:”youdidn'tsaywrong,I'malittleblue,therewasreallysomethingsad.ItisnottheendthatIamsad,butaboutsomethingstillleftwhenitisallover.“(您没说错,我是有些忧伤,我...是有些伤感的事,伤感的不是结束了,是一切都结束了有些东西还在那里。)

老乞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Inconstancyinhumanaffectionisjustlikethecycleoffloweragewe'dbetterconsideritasinevitablechangeofseasons.“(人情冷暖,有如花开花谢,未若当做一种必然的季节变幻才是。)

周妡瑶眼框有些湿显的茫然自语:”ButIthinkIcouldneveradapttothis.“(可我觉得怎么也适应不了这种变幻。)而后长吁一口气,若有所思的自语着:”Anditisalsotrue,theonewiththemosttruefeelingshurtsdeepintheend.“(的确,何尝不是这样呢,感情中最真的那个往往下场也最狼狈。)

老乞丐抬头望天,又低头看看墙上太阳的影子,起身离去。似乎是赶去什么地方,并未意识到褴褛的衣兜里掉下来没来得及丢到垃圾桶的几个香蕉皮。

周妡瑶则盯着那台阶上的香蕉皮怔怔出神……

他掐灭香烟,轻轻吐出口中最后一口香烟,摇摇头心下自忖:”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这样的天气,感叹这句诗的同时,随着”闲愁如飞雪,入酒即消融“又会”一江春水向东流。“渺沧海,烟云深处琴声长。古人的诗真是灵妙,会在某刻不经意间去拔动你的心弦。

他一直迷惑是那年的雨还是周妡瑶的笑容产生的这始终无法摆脱的磁力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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