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汾城美女(2 / 2)

魏破吩咐示意诸将先行回去,拉着魏嗣的手去了后院。

“比其之子美如玉,美如玉,殊异乎公族!”

“小姐,别翻那诗经,夫人叫小姐去怡红院呢?”

“我不去,这么晚了,明天再去。”

“小姐,你要是不去,夫人又该骂我了。”魏姝被丫鬟拉着去了怡红院。

丫环拉着魏姝的手走着走着一不小心碰到了魏怜,反手就是一巴掌打的丫环面目发红:“小东西,放肆,竟敢冲撞本小姐,还不与我跪下?”

丫环迫于魏怜的威势,只好捂着疼痛的脸跪下了,心里暗自骂娘,小婊子,年纪轻轻的动不动就欺压我们这些下人,狗仗人势。

魏怜正准备拿下人的手里扫地的扫把打丫环,被魏姝给拦住了:“大姐,芸香只是不小心碰撞了你一下,又不是故意的,何必和一下人过意不去。”

魏怜见状疯疯癫癫的说道“魏姝、你母亲不过是殷纣余孽,也配和我说话。”

一席话激怒了魏姝,只听见一声巨响,重重的一个耳光打在了魏怜的脸上,“你嘴巴最好给我放干净点,说谁是殷商余孽,论地位我大宋是周天子的客人,论爵位,你韩国只是一侯爵,我宋国是公爵,这一巴掌算是教训你的,芸香起来,我们走!”

魏破正和魏嗣饮酒,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喊叫声,魏破知道是魏怜又在胡乱喊叫,示意一旁倒酒的管家去劝诫一下。

韩玉屏得知事情后,赶忙跑了过来,见女儿衣衫不整的狼狈样,大骂丫环,“你们是怎么照顾我女儿的,被人欺负了也不管。”蹲在了地下抚摸着魏怜的额头。安慰女儿渐渐的平息了哭声后,让丫环好好照顾,带着满腔怒火去了怡红院。

“什么,你打了魏怜?”

“谁让她骂咱是殷商余孽来的,我打了她一巴掌算是轻的了!”

子玉喘着微弱的气息说道:“那也不能动手打人呀,韩玉屏得知如何肯善罢甘休!”

“打了就打了,韩玉屏敢找上来,我连他一起打,娘,你知道打人的感觉是怎么样的吗?”魏姝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呀,打人都能说出花样来。”

“魏嗣你以为我军该如何击退秦军?”两人喝的趣味相投,无一不都是关心河西战局的,眼下的魏国当真是禁不起大败,这是魏破的无奈感慨。

一声声的大叫让魏破清醒了过来,男人的第七感告诉他后院起火了,朝着传来声响的地方走去了。

“子玉你的这个小贱人,竟然敢打老娘,我跟你拼了。”

“拼就拼,谁怕谁呢!”

闯进怡红院的韩玉屏闹得鸡飞狗跳,嘴里骂骂咧咧的:“桀纣小贼,敢打我女儿”抄起一跟鸡毛毯子就冲了上去,不偏不倚正中子玉额头,霎时间鲜血从头上冒了出来,魏姝见状抄起桌上的砚台砸了韩玉屏一个黄金爆头,墨水一脸飞溅落了一脸,韩玉屏擦了擦脸上的墨水拿着鸡毛毯子,与魏姝厮打在了一起。

“住手,打打闹闹的成何体统,你们两个还不快分开。”

魏嗣不放心随后也赶了过来,现场的气氛瞬间凝固住了,魏破感觉自己的老脸要被丢尽,望着满地的一片狼藉,堂堂韩国公主自己的嫡亲夫人疯疯癫癫尽然要为两个女人的一点小事报仇,打破了自己最宠爱的夫人戴润额头,小女与夫人厮打在地,一点规矩都没有了,最重要的是魏嗣还在现场,要是传出去,事情就麻烦了。魏破假装醉酒拉着魏嗣就离开了,随后送走了魏嗣回到二堂将闹事的人都训斥了一遍。“我有一事不明白,魏姝你小小年纪如何有这么大的力气,能打伤你嫡母?”

“他不是我嫡母!”魏姝死死盯着韩玉屏。

魏破又问,得知是宋国的舅舅子罕所教防身术!

魏破不相信道:“胡说,子罕早已经被戴偃所杀,如何能在人世呢?”

魏姝道:“孩儿不敢欺骗父亲,这是子罕舅舅交给孩儿的,说以后有事要去汾城找我。”说完从身上掏出了一个玉佩交给了魏破。

魏破拿起玉佩仔细的瞧瞧一遍,下方刻着几个小字“人皇佑民,不与天便”:“看来还真是宋国的传家宝,据说戴偃找遍了整个宋宫都没找到,原来还在主人手里,魏姝这次你可立了大功了,只不过你是在哪见到你戴偃舅舅的。”

魏姝把那次和哥哥在睢阳拜访了宋国后的经历说了一遍,听闻庄子在蒙地讲道,与哥哥来到蒙地浪了几天,将那老者教与兄妹两个的武功说了,趁哥哥不注意将玉佩给了我,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魏破道:“原来是这样,传闻子罕没死,看来有时候传闻也是真事呀。”

魏嗣被这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午时给自己指路的竟然是魏破的女儿,

这是魏破的小女魏姝,年龄只有十岁,是宋国国君子罕的女儿子玉,当年子罕以武力夺取宋国政权后,为了得到魏国的支持,欲将子玉嫁给魏窰,阴差阳错之间嫁给了魏破,魏破先前取了韩国公主,子玉在魏国的日子并不好过,虽说有魏破的照料韩玉屏不敢将子玉母女怎样,魏破也是个工作狂,在家时间少,只要一离家,韩玉屏就拿子玉撒气,先前韩国是魏国的兄弟之国,魏破碍于两国联盟不敢将韩氏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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