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您说的那些话我当年也说过”（2 / 2）

她开着车按原本的方向继续行驶…

躺在后备箱内的林川，听着越来越近的警笛声划破黑夜，缓缓闭上了双眼。

眼中的泪顺着眼角落下。

老师，您说的那些话我当年也说过……

***

季帆和江澥确实如安浸悦所预料的打破玻璃，逃离车中，游出水面。

幸好他们离开车内时，车还坠的不深，让他们游上去省力不少。

在他们游出水面时，视线刚好看向桥上，看到了一排排的警车，距离太远，看不见桥上都有谁。

“是季队和江副队，你们快看！”

“还真的是。”

“季队——”

“江队——”

警局中的同事纷纷喊着他们两个。

季帆看向两边，岸上有救援人员，水面上还有一艘救生艇，没几分钟应该就能到他们身边。

季帆扭头看向江澥，想对他说这件事。

还未张口，就看到江澥额头上的鲜血正在流出，瞬间流满了右边的半张脸。

江澥发觉到他的目光，像是此时才感觉到额头上的温热，抬起手摸向额头。

将手从额头上挪下来时，手指上已经沾满鲜血。

他忽然想起，在桥上时自己的脑袋狠狠地撞向过玻璃。

玻璃没破，他头倒是破了。

不看倒没事，看到后江澥就开始头晕起来。

他不是晕血，只是在水下待太久，这时才感受到疼痛。

季帆赶紧用手扶着他，“救生艇快到了，你再坚持一会儿。”

季帆看着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在车坠入河中时磕碰了几下，也撞到了脑袋，但没江澥的严重。

不过，看江澥现在的架势，可能会有脑震荡。

***

第二天一早，季帆从医院病床上醒来，坐起身子，旁边病床上的江澥已经不在了，应该是出去上厕所了。

没几分钟，警局的同事便来了，有捧着鲜花的，有拿水果的，有拿早餐的，将东西都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林虎拍着胸脯道：“季队，您好好休息，案子那边有我们盯着。”

“开车撞我们两个的那个人审了吗？”

“昨天晚上就已经在审了，但是他一直拒绝回答，一个字都没说。”

季帆沉默着，半晌道：“先查一下他的身份再查查各路段的监控，尤其是这几起案件发生前后的，应该会有他的身影，你们先查着。”

“好。”

一番话说完，病房内再次归于寂静。

季帆环视几人，“你们还不去查案子吗？”

“查查查，我们现在就去，您和江队好好休息。”

季帆默不作声只是点头，看着他们出去。

他没由来的觉得累，轻叹一声，看向窗外。

阳光透过窗户打在季帆身上，窗前树木的树叶还在沙沙作响。

敲门声再次响起，季帆收回思绪。

走进来的是安浸悦，捧着两束郁金香，还有一个果篮，她笑着道：“季警官早上好。”

季帆勉强扬起一个笑容，“早。”

她将东西放在桌上便走到病床旁坐在椅子上，“季警官看着脸色不太好。”

“你看着也没比我好到哪去。”

季帆盯着她，语气不容置疑，“你昨晚还去了什么地方？”

安浸悦无奈一笑，“季警官怎么一上来就问这么敏感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