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禁术(1 / 2)

头系青丝抹额,着一身白衣,风姿绰约,步履从容,飘飘然真如神仙一般,此人便是上青乾门门宗司马承贞。看见他左手无名指上着一枚玉戒指,正面分明镌刻着墨色“天”字,右手持一柄竹骨折扇。

司马承贞正欲提折扇敲打那掷骰子的小道童,那小子倒是机灵,扇子正落下,他便跳将起来,拜倒在地道:“师父别打!”

承贞收起扇子道:“闲来不做课业,不去添香,只顾玩,这些东西可是你们玩的?如何又敢向我讨饶?”

那道童道:“弟子知错。”承贞问道:“我问你,书信可发了吗?”

道童们一齐答道:“放好了,拿出来便放了。”

承贞点头又问:“是谁又去人前卖弄,唬了那行人?”

道童们面面相觑,又答道:“弟子们并没有离开过院子半步,哪里来的行人,实不知师父所问何故。”

承贞道:“方才我在房中,分明听见有人叫喊,还不快去林子里打探一番,别是哪个弟子伤到了人”

“是。”众道童纷纷转身跑出院门,承贞叫住其中一个吩咐道:“若是有人伤了,好生抬进来医治,去时顺便把唤儿叫来。”那道童领命而去。

承贞见那道童刚刚跨出门去,他的大徒弟千唤便兴冲冲的跑进来,叫道:“何须传我啊,早在门口多时了,师父今日如何晚了,想是昨夜累了,看这天,不然今日就歇息了吧。”

只见那千唤衣着也朴素,不过是米色的直裰,在腰间束了个墨色布带,背着个采药用的小竹筐。面目倒是清秀俊朗,十六七岁的样子,有些精明的气质。

承贞一面走,一面嗔道:“贫嘴,我昨夜不得安寝,早起来思忖至正午了,才发了只纸鸢去洛阳。”

千唤道:“什么急事要做纸鸢传信?”

承贞指着戒指道:“这戒指昨日颜色有些浑浊,估摸着有人在他处用了乾门的禁术。只好发信通知师门。”

千唤惊道:“师父在此,师公又在入谷中,还有何人使的了咱们乾门的禁术?”

承贞道:“这地泰天一术,自然只有乾门和坤门门宗念的出来了。”

千唤道:“即是如此,难道是师公他老人家?”

承贞道:“此术关系天数轮回,影响甚巨,绝不可能是师父他老人家所为,这禁术反噬的厉害,为我上青大忌。除了祖师玉龙夫人之外,还没有人使用过。”

千唤道:“没有戴上过门宗的戒指,是习不得禁术的,那又会是谁呢?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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