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很奇怪(2 / 2)

少年伸了个懒腰,换了个坐姿……不对,躺姿,不知为何他总喜欢枕着吴寒依的大腿,虽然这腿确实又长又白,但也不能这么总是……成何体统啊。

江玖酝酿着措辞,“但我觉得我心应该很纯粹,就是一心复仇!”

“那么,复完仇后呢?”

“寻,生死人肉白骨之法。”

少年摇头否定,“你的心是最不纯粹的,心智纯粹之人,要么非人,要么天生道体——但这种人没什么情感,你不是啊,你说过的,你是个普通人。”

你是个普通人,这六个字不断的再江玖脑海里回荡,对啊,自己只是个普通人,剑修只有凤毛菱角,他凭什么想当剑修啊,普通人是有七情六欲的,他以后可能还会爱上别人,复仇也可能只是一时,说不对以后就忘了呢。

“不!我不会忘,我不会忘!”江玖莫名的嘶吼了出来。

那夜的耻辱记忆犹新,他不会忘的,其他的可能会有变,但这一点永不变,江澜是一定要杀的。

少年突然道:“明天走是吧?”

江玖点头应了声“嗯”。

“你可能会死。”少年正在用最平静的话说着最发凉的话。

说实话,江玖是很怕的,以前总是想一死百了,但真的离死不远后才发现,自己竟然这么怕死。

他们都不再言语,少年闭目养神,江玖垂首,夜里窸窸窣窣,满天星辰如海,月儿弯弯的,俨然一副美景,微风悄悄的拂过鬓发。

吴寒依偷偷的拿出菜刀砍向少年脖颈,但被逮住了,少年一脸鄙夷的握着拿菜刀的手,他把菜刀随手丢给江玖。

“明日用这个?”

“不是,我让你放回去。”

等江玖拿着菜刀去了厨房后,少年又看向吴寒依,揶揄道:“你去厨房的时候我都看在眼里了,就说你拿菜刀干嘛,原来早就准备好了这个时候下手啊,难怪躺你腿上你没反应。”

少年抽动着鼻翼,“欸,你洗过澡了,那就好。”

吴寒依茫然不解,少年起身推倒吴寒依,吴寒依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小鹿乱蹬的逃离,她仓皇起身跑进了屋里,估计又躲去了某个角落,少年并不急,又看了会夜色再回屋。

屋内吴寒依卷着被子缩在床角,目光如猫,警惕的两个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少年,少年走到床边,含笑看着这个如玩物般的小妮子。

“都说了,没成功就有惩罚,现在惩罚来了哦。”

少年手伸进被子,吴寒依奋力抵抗,却无济于补,她压的再怎么严丝合缝,少年的手也还是伸了进来,抓住小脚一拽,将一条白腿抽出一半,少年把玩着小脚丫,脚丫红润细腻,看着可口,再加上满脸通红害羞的小妮子,任谁不给说一句——爽!

“经常不走路,这脚跟玉器似的,我给你按按摩。”少年一脸坏笑。

少年不断的按压着脚底的穴位,不管对没对,先是一顿死按,虽不说娇生惯养但也没经过这般的吴寒依那受过这种,痛的不断嗯哼呻吟。

“不……要!……停……下!”吴寒依几乎嘤嘤嘤的都哭了出来,少年是真不怜香惜玉,姑娘都下得去手。

少年停手了,他看着在床脚捂着头嘤嘤抽泣的吴寒,快哉!让你总想着杀我。

翌日,早早的来到清空院后,江玖很快就被送走了。

听说他们去的是一个洞天小世界,哪里发现了一个秘境,说是会有大机缘,而且还不是特别危险,当然,在这种好事的情况下,江玖是担任挑担子的任务,顺便照顾起居。

白日无事,现转夜里。

少年吃完晚饭后回到了清空院,不用说也知道想干嘛,一身黑衣劲装,今夜他准备把这里探查透底。

一楼不用看,大堂登记的地方。

二楼用餐加图书阁,提一嘴,少年没有资格在这用餐。

三楼住宿区,四楼雷同。

五楼,是那些被珍为秘术的书籍,少年拿了几本看了看。

“垃圾”是他对这些的书籍评价。

六楼是放珍贵武器的,少年也觉得是垃圾,少年觉得麻烦死了,直接发动了他的另一个招式,这个和之前的不同,只是辅助技,所以不燃命。

少年的瞳孔仿佛涣散了,神情有点迷惘,但若你看到了他的瞳孔就会发现竟然有如深空宇宙般森奥古典的双眼,高贵的难以直视,或者说看不懂,这招是少年通过人魂来辨识的,因为他的人魂非常强,他将这招简单的称为——魂识天地。

眸子透过大楼,这里大概有十几楼,最上面纯乎都是单间,打探清楚了,没有他想要的。

“怎会没有……她没留下什么?那我现在把这拔了也没什么事吧,反正还有好几个要去见见的,要不就把这先拆了。”少年在深思。

“但最顶楼还是有个不弱的,以我现在的实力,有点悬。”

“哦,”少年突然惊疑,他刚才探查到好像楼下还有存在,被封印的人?那他就一定要想办法救救了,没什么意思,就是想给这里的主人找找麻烦。

一楼,在少年的魂识下,所有事物都清晰的展现在眼前,几乎没有秘密,他很快找到了一个通道,一个用了不知什么特殊材质的树木,很坚固就算了,上面还有着许多阵法符箓,这些铭刻了阵法的符箓,贴在物品上可以存放更久更牢固,但这对少年而言就是有点小巫见大巫了,少年为什么喜欢用阵法,不仅不弱的情况下也只有自己可以速成阵法,为什么呢?他人魂强啊,阵法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自然只有虚无缥缈的人魂来控制才能最好。

所以这个阵法于他而言,有困难但不多,但少年有更好的方法,他弓步后仰,右拳蓄势,阵法速生,手臂被套了一圈又一圈的力量古纹,他想干嘛?他准备直接以力破开,这是很聪明的办法,技巧解开会有人怀疑,但若是被力量强行击溃,则就无法对证,越简单的办法越难查。

少年轰出一拳,无数怪力在少年触碰到木门的时候瞬间轰然爆发,这力量放到外面亦足矣开山摧城,他走进幽暗的通道,很奇怪,没有阶梯,一路平滑蜿蜒向下,这果然是为了防止谁逃出来的,而且这里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笼罩,修炼之人无法使用神通,这对少年构不成影响,他本就非是修炼之人,但这气息有点熟悉,不知为何。

向下多个婉转之后,他来到了个空旷之所,这里四面八方什么都没有,只有无数条手臂粗的锁链连向中间,那里锁了个人,胡子拉碴,满头白发,穿着一身破烂的布衣,他的呼吸声非常均匀但又内敛,俨然是一位老强者,少年刚这么想。

“呼!呼!呼!”

呼呼呼的三声鼾声震耳欲聋,很有节奏的响着,很难想到一个被这么多锁链锁着的人,还睡的那么香,要不是还有一堆锁链,少年都以为这是一个被冤枉的普通人,可他绝对不是,哪个普通人能被锁链锁着呢?很难想。

少年走过去踢了踢他,他睡梦初醒,双目茫然,他不知道怎么在这么晚了还有人来,送饭的吗?

“你自由了。”少年道。

胡子拉碴的老者转头看向这个半夜踢他醒来的俊美少年,撇了撇眼,继续躺下了。

少年双目瞪得滚圆,心说放你自由你还不走,有病?

“你为什么不走?”

“走什么?这不好吗?有吃有喝。”老者躺在地上背着身说,语气中显然的不耐。

“有人陪吗?应该没有清纯美丽的少女让你躺在她的腿上下棋吧?”少年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却在戳别人的痛点。

“那你给我找一个呀。”老者也不见外,像极了一个撒泼打滚的地痞流子的玩笑话。

“不行!”少年很强硬,他就一个,怎会给其他人呢?

“去去去!我还要睡觉。”老者不耐的发出啄客令。

“要不你去窑子里选一个,我给你付款。”少年大方的开价。

老者坐了起来,不善的看着少年,“你到底来干什么的?”

“救你。”

“我要你救?谁说我被锁了,来来来谁告诉你的,我砍了他。”

少年指了指他身上的锁链,“应该算是你自己吧?”

老者看了看,确实,任谁看到了一个人浑身都是锁链不会胡想,他不好意思的四处张望。

“夜色挺好的。”

“今天是乌云。”

“外面的花开了吧?”

“花没开,树还长青。”

他哦了一声,“你还是走吧。”

“你为啥老想我走呢?”少年不解。

老者反问,“为什么要我走呢?这挺好的。”

少年颇为无奈的摆摆手,“算了算了,你不走我走了。”走之前还不忘揶揄句,“反正我有人陪,有着白花花的大白腿给我躺,可以惬意的喝着茶赏着景,不像某人,被监禁了还堕落了,悲也。”

少年仍有想法,他笃定这老者肯定想走的,不然说这么多废话干嘛,但还是要激一下的。

“你和这有仇?”在少年到门口时老者突然说到。

“不知道啊,可能吧,但就是讨厌这。”少年不确定的说。

“给我解开吧,我想去见一个人,我知道你能解开这个。”老者抬起头来,少年看到一身的散发着让人不舒服的纹路——那是关于禁制类的。

寂静的夜里,寂寥的天空,黄鹤鸣声穿山过,天空仿佛变得明亮了,只因增加了一抹淡黄,常人无法看见的金黄的气息冉冉升起,古晦的高塔,斑驳的塔身悄然开裂。

地底传来两个人的对话。

“龙气?你还吞过天青鹤,竟还用它的铭路修炼路数,龙气加鹤,你有点恐怖。”

龙气:一种神秘但说不清的东西,只知道和气运有关。

天青鹤:古老生物,飞翔在天空的青色身影,展翅可达两丈多余,瞳孔为天空的碧蓝色,性情温顺但实力恐怖,一般只在有悬崖古森林,多时都在天空翱翔,一般只有休息时才在悬崖某处,而且悬崖瀑布中有它们要吃的鱼。

“小子懂得挺多。”

“我小?”

“不小吗?”

“应该吧。”

老者轻笑,“你才是恐怖的那个,我的能力其实是推演以后,我的龙气和天青鹤就是这么来的,我是谋士,谋夺天下所有之物,但我却无法推演你的以后,甚至连以前都没发看到,你很神秘。”

“你怎么进来的,我很好奇。”

老者直言不讳,但还没说出来,突然,他感觉有多道气息飞速而来。

“白夫子,你僭越了。”上方带着警告的声音传来。

原来这位胡子拉碴的老者姓白,他们还尊称为夫子,夫子是有很多意思的,比如师长也可以是学者。

“我是老师。”老者斩金截铁道,他自然看出了少年的疑惑,“本来安分守己的当个老师的,可以不小心就当成了谋士,这推演之术,一个快死的人告诉我的,他说那是我唯一的大机遇,以后就没了,但他又说,谋士的机缘是要抢的,就成就了现在的我。”

说着说着,他们便已经从地下出来,那个如滑梯般的走道,没了阵法加持,也就比阶梯的难走一点,他们出来后,少年隐秘了起来,他想先看看。

“你出来干什么?你如何出来的?”上方的女子发出了两个疑问,但刚才警告的是男声,不过少年看这个女子怎么有点眼熟。

白夫子还是保持着笑,虽然看起来有点猥琐,“诶呀,太闷了,出来透透气不行?”

“你不该出来!”

白夫子也没让,不怵道:“凭什么?”

“你的罪过还未赎完。”

“何罪之有?”

女子似是懒的阐述,夜里天空乌云密布,雷电分子在空气中累计,周围离得近的房屋纯乎遍布静电,现象表现为睡梦中的人们头发爆炸般矗立。

白夫子心不在焉的说:“就你这破大成雷法,有什么用?不过就是能把我电成焦炭罢了,忘了我会推演吗?你电不到我的。”

语罢,雷电突然的从白夫子周身爆发,所发生之迅速,避无可避,白夫子还是被电成了焦炭,浑身焦黑,一脸黢黑,连两排的大黄牙都被电黑了,衣物尽毁,好在修大道者不拘小节,所以赶紧回到了通道中,从少年手中拿了件衣物。

他擦了把脸,回来看着女子,一句话也没说就闪现了上去,没人看到他出手,女子就弹飞出去,转眼间白夫子就在眼前,他穿了个不合身的白衣衫,这本是少年明日的衣物,被迫借走了,前方的女子穿了件素白的裙子。

白夫子几个闪身,腿脚攻向女子,边打边说,“退步!退步了,雷法精进的不多,体术简直烂到极致。”白夫子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一拳一脚的重击击打在女子身上,离得太近了使得她无法快速离开,只能被迫挨下拳脚。

紧急时刻,一抹身影突如其来,击向白夫子,但还没打到白夫子,白夫子的身形就消失了,隔了三个身位揶揄道:“忘了,都忘了,说了我会推演啊,怎么没人记得呢!”

男子定了定,白夫子才看清,一个手持长刀的年轻人,挺帅的,白夫子也是看出来了,“不会是你双修道侣吧?眼光还行,她体柔的很。”

男子被嘲讽但并未乱神,相反他很冷静,白夫子也知道他打的是什么算盘,不就是在等人来偷袭吗,这地下全是人。

白夫子轻笑着,轻轻侧头,躲过一发破空而来的箭矢,他回望去,又是一个,屋顶上多了些许身影,都来了,他们也知道在有推演之术的白夫子面前不存在偷袭一说,现在他们只想群攻杀之……或再次封印。

白夫子无聊赖的数着,“今天杀几个呢?”

多数道身影飞掠而来,裹挟着数道攻势,还有远处的弓箭手偷偷放箭,时间仿佛缓慢了,他们的一切攻击轨迹都被白夫子推演了,或者说被改变了,或只是吹了微微凉风,或就是眨了下眼,反正就是一切小问题改变了他们所有人的攻击,要么是箭矢没中,要么就是打到了自己人,而白夫子也就是简简单单的走走停停,这不只是推演的力量,少年看出还有时间的掌控。

众人悚然。

所有人如散沙般落下,重的重伤垂死,轻的也断了些肋骨,他们视野再去寻找之时,已不见身影,他逃了。

“就这么走了?也不杀一个。”少年走在路上轻描淡写的说着一个像是嗜杀的残忍之人所说话语。

“诶,别这么说,其实还是死了一两个的,有几个下手下的的太狠了。”

“你真恐怖啊。”少年顿了顿,“以后准备去哪?”

“去见几位故人。”

“以后我会去联络你的。”

“罢了,你先想着你的学子吧,他可能难活了,我虽然没有推演到你,但却从你这推演到了另外几个。”

“几个?”少年狐疑。

“两个以上,”白夫子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现在只有一男一女,那个女孩挺好的,你喜欢躺在人家腿上调戏人家,不过那少年去的地方虽说不危险,但会遇到一个人,很危险的人,你要准备好随时去救他……不对,是收尸。”

少年天真无邪的笑,仿佛不以为然。

“所以你为啥会在那?”

白夫子侃侃而谈,“那是我看他们不爽,当年他们围杀李楠易之时,我早就提醒过他们了,李楠易不能杀,他还会回来的,会带着复仇的长剑归来,他会杀了我们几乎所有人,我没看到活了几个,但好像有我,有点奇怪,然后就是这片天地生灵涂炭,他不在意杀的人无辜或有罪,他只是想泄愤,隐隐约约还看到了个恐怖的存在,看到那我就被强行中断了。”

“不对呀,可是你怎么能看到李楠易的,按理来说他比很多人都强,你怎么能看到。”

“因为我看的不是他而是世之大运,这让我付出了不少代价,可惜没看到结尾就被一股强大到如坠冰窖的力量蒙蔽了,想想就恐怖,让我浑身发凉。”白夫子现在说还是略有心悸的心情,然后他补充道,“毁灭来临的那一天山河改道,大地崩溃,高天血雨如泪潸然泪下,河流变得沸腾,生机骤然消散。”

“然后你就和他们打起来了?”

“对呀,我去晚了,李楠易还是死了……也不算是死了,但反正是按推演的剧情来的,我那时实在是看他们不爽!要不是人李楠易实力不存,还轮得到他们,我谋夺天下气运但不会找死,而他们纯纯找死!还是带着这个小天地的所有人,他们竟然会整整招惹李楠易两次,你说他们是不是蠢,我就和他们打了一架,少了点人,可惜他们有一位强者武器怪异但又莫名的高贵,就像是神和人人和虫的差异,我无法推演它,输在那武器上,被关了几年,他们想让我做他们的‘军师’,所以才没杀我。”说到后面白夫子都有点吹胡子瞪眼了。

走到城门口,少年发问:“你会去哪?”

白夫子转动眼睛,“向北吧。”

“拜拜了……”

“多说不必,往后自知。”

乌云飘远了,月亮露了出来,那么皎洁,照的地面素白。

少年回到了小屋,床上没有吴寒依的身影,但少年不怕她跑,但地上的冰霜吸引了他,他不经心里惊呼都给你封印了特殊体质还能发病,主要是还到处跑,这不是要去杀谁,这是自杀!

少年寻着踪迹来到了森林中,寒冷的气息越来越重,这不经让他打哆嗦,他找到一林中小谭池边,少年望着结冰的池水,敲了敲。

“别在里面睡了,这是小动物喝水的地方,你占了这它们怎么喝水啊?”少年十分认真的说道,但冰中并无动静,夜色静的很,冰面冷得很,少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现在的吴寒依应该是处于一种“冬眠”的情况,身体机能因为寒冷被迫沉眠,而又在冰中,少年不知道打碎了冰块吴寒依会不会也碎了。

少年取了个火折子,捡了些干柴生了把火,他想慢慢的化开冰,但很快就否决了因为太慢了,但他当然知道这么点火是不可能融化这么多冰的,只是为了单纯的烤点地瓜,这是他刚顺的,他手掌伸出法阵速起,整个谭面都开始加热,慢慢的……慢慢的,一个清晰的轮廓显现,吴寒依。

她像一只蜷缩的小猫,身体瑟瑟发抖,少年把她横抱起,放在火堆旁,黄色的火光散在吴寒依脸上,却照出的是素白的脸,呼吸和心跳都变得极慢,少年为了早点把她唤醒,将她衣物脱光搂在怀里,拿自己的干衣物将他们都包起来。

少年不知发出的是感慨还是什么的呢喃声,“傻妞啊,那些力量早没了吧,你连十之一二都没得到,你本应死在那场虚假的婚礼上,可我却救了你,但你又快死了,这次你又想要我什么,半条命都没了,我就这半条了啊,我还不想死呢。”

怀中的人儿眼皮仿佛跳了下,但未苏醒。

少年感到颇为无奈,点了下她的额头。

月儿圆又圆,潭水清又清,寒风呼呼吹,大雁北来南飞,很多人儿都在莫名的活着,世界很奇怪,我们不知道为何奔波,也不知为了谁,总是将就中度过,就像少年他似乎依旧没有找到活着的意义,就像吴寒依她依旧除了复仇找不到其他理由,还有江玖。

他们的眼里尽是迷惘,一切自己的事物却是别人在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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