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花开又一春(1 / 2)

七年了……

距离李楠易事件已经过去七年了,他死后七年,这个小世界并没发生太大的变化,他们好似都搞错了,李楠易没有什么给他们留下,他们到头来什么也没得到,倒是得了个敌人。

两岸绿碧遮天目,夹行青消俊年郎。

儿郎粗布裹麻袍,烂布入风叹身凉。

就这么一个小伙,走啊走,漫无目的,背靠风,随风走,走烂草鞋硌脚石。

他嘴里好像在嘟囔着。

“我是谁?”

“我他娘怎么在这,我要去哪?”

他声音在风中显得很低落,他还是背靠风,漫无目的走着,走着,背影在风中被周围耸立的树木衬托的十分孤寂。

最终他不知为何走到了一座枯山前,他走上前观望。

突然他消失在原地,进入了一出空间,这里什么也没有,一望无际,四面八方窒息般的黑暗涌向他,等等,少年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他向下一看,地面呢?旋即,失重感传来,少年向下跌落,四肢仰望,他竭力翻了个身,向下一望顿感不妙,他看到了一柄剑,也是直冲向他。

少年不知为何,一股怒意上头。

少年一怒,强行控制身形,一脚踏下,怒喝道:“休得忤逆!”

同时在少年一脚踏出之时,强大的气息宛如海潮般压向那一柄长剑,长剑剑身一颤,发出嗡鸣声。

突然虚景破碎,少年眼前恍惚,他一阵摇头晃脑才清醒过来,映入眼前的是一座规模不大的小房子……的内部,不过已经太久没人打理了,而少年却是坐在床榻,看着房子里的陈设,然后……翻箱倒柜,搞的一片狼藉。

啥也没有,东西坏的坏臭的臭,反正就是没有能用上的,他烦的打打砸砸,气愤为什么找不到一点有用的,在满地狼藉中,少年好像踢倒了个衣柜,然后就发现衣柜有两层,衣服在里面,少年一阵无语。

少年赶紧翻找起来希望可以穿个好衣裳。

少年找了半天,没一件男装,竟然全是女装,他无奈只能找一件自己能穿的穿上,竟然不是特别紧,而且无伤大雅,走出门去。

一袭青衣随风摇曳,这位少年的五官精致如雕,闭上眼确实竟是似一种五官带着立体感的小女子,就是有点脏、小麦黑,所以细看就很容易看得出来这是个男的,不过最好方法就是让他睁眼,他的眼睛有着独属于男人刚毅,而且不知为何总感觉少年眼中透着似有似无的杀意,不过被隐藏的极好,几乎难以察觉。

少年在门前,打量着前方小院,突然他神情舒的一滞,缓缓走向一个秋千,那个秋千再简单不过了,一个板子,两根绳子,一左一右两棵枯树,少年走近秋千下,一具白骨愕然出现在眼前,少年突然软了下来瘫坐在枯树旁,一股强大的悲恸涌入少年脑中,他此时感觉到心跳是那么沉重,呼吸是那么困难,可……他自己都愣了,他心中疑惑……欸,我在干什么?

然后……他竟然想哭,少年站起来猛的做了个深呼吸,在一口气吐出时,心中仿佛没那么沉甸甸的了,看着眼前枯骨,心中不禁感叹……我可真是大慈大悲于天下之人矣,面对个枯骨都能为她有悲天悯人的臆想,善哉。

少年把枯骨埋好,然后离去。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一身青衣随风儿晃,褴褛少年郎,望着前方作思量,不知前路在何方,清风指引着方向。

……

数行千百步,至临城下,城门大开,入城后,人流熙熙攘攘,四周都是摊子,有卖菜的有卖小吃的,他们叫喝着,祈求卖出自己的货物。

少年来到一处台前,上面是某个人在被摸骨,摸骨的老者连连叫好,说他是万中无一的修炼奇才,但其实多数人都知道这是恭维的话,可架不住好听啊,上面的公子哥一脸淡然,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自然是知道这位老者是什么做派。

在少年观望之时,一旁有一个一直在叽叽喳喳麻布男子,他吹嘘着台上他少爷多好,在所有人感叹之时,少年不以为然,然而就是这个不以为然吸引了那个麻布男子,他还故意走到少年面前嚣张吹嘘,少年本来不想管,但不知为何,越是表现出不以为然,男子越是叽叽喳喳,烦的少年走上了台,一双如是利刺的目光刺入公子哥双目,他不禁的想避开,长得还算英俊,不过自然是比不过少年的……白除外,而且有一股子嚣张,对很多人都是不屑一顾。

少年颔首,确认过眼神,得出来他都没想到的结果,然后一拳轰下,狠狠的砸在了公子哥的脸上,然后他的护卫去保护,接着一起被打,打完留下一句。

“记得回头向我寻仇。”

然而下面的群众,就比较有意思了,少年打人时默不作声,走后群起激昂,窸窸窣窣的讨论起来,公子哥受挫摸着脸上的红肿,他的目光定向了那个叽叽喳喳的男子,是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要是没有这个手下的叽叽喳喳,不然自己被一顿恭维后潇洒离去就好了,想到这就牙痒痒。

天空呼云变色,刚才还是较为晴朗的天气变得压沉,营造出一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景象,所有人都在惊疑于天气的转变之时,公子哥似是感应到了什么,猛然转头看向摸骨算命的老者,已然消失,后方的天空中缓缓显现一个模糊的黑影,他招了招手,公子哥脸上洋溢着怪异的笑容,有些癫狂,他拿出一把匕首抓住那名叽叽喳喳的手下,一刀抹喉,他在捂住手下的嘴巴不让他发出声,衣物挡住鲜血不然其迸溅。

后便是消失了,他等到了,他知道这是个很大的契机,或者是自己应有的回来了,在黑影出现之时他就知道来自命运的召唤到了,自己该享受到的卓荣终于,而,因为这个护卫害的自己丢了一把脸,虽然和以后无关大雅,但是就是不爽,所以,他必死,不过他自己都没想过,眼前的少年明明是什么气息都没有,放进人群如沙入海般,但怎么现在的自己都有些不敢反抗他的眼神,为什么,他会是谁,竟然使得自己完全没有反抗之力,甚是奇怪,还莫名其妙。

而这个世界就是这么莫名其妙,没有什么是你能想到的,公子哥已然离去,他不会和家里人道别,因为从黑影到临之时他就已经不是他自己了,另一个人格会接过他以后你生活了,他从这一刻开始就死了,也没人会注意的,这不过是人生百态中的一件小事,谁会注意呢,他穿上道袍拿上法器,这是开始还是结束。

他名为韩月瞻。

转眼间,少年萧索的背影独自穿梭在大街小巷,一幅幅温馨画面,一个个大家小家,却没有属于自己的家,他肚子也在咆哮,发泄着没有食物的不满。

这种情况之下,他萌生了杀人的想法,而且他或许真的会去做,在他无形的认知中,杀人并不算什么大事,可他知道,这因该是不对的,随即便强压下这个想法。

他独自坐在路边,背靠着墙,墙后是一家子温馨的晚饭,没错,又到晚上了,黄昏的天空恍惚了少年的心,他在这孤独的夜里,似是有些无助,他心情怅然非常迷茫,他都感觉自己不用活着,死了,何不为解脱,他缺一个活着的理由。

……

此外我们还要讲讲一位大魔头……

一处洞天福地的秘境中,本应生机盎然,灵气浓郁,可现在尸横遍野,到处残肢断臂,所见之处皆为尸块,血腥十足。

在一个僻静的小院子里,绑了数男一女,而一旁是一位正在磨刀的红衣男子,暗红的衣服可不是买的,只是沾染的鲜血太多了,天色也恰好较暗,天上的乌云蒙蔽的不是光亮,可能是一群人的希望,那把血色短刀为什么要磨?可不是他心慈手软,而是砍卷刃了,刀不太好,所以他随身带着磨刀石。

刀差不多也磨好了,他走向被绑起来的那群人,在他们惶恐的眼中,他缓缓地将一人抹了脖子,鲜血喷涌而出,他似是觉得血太碍手,往已经倒在地上的尸体衣服上擦了擦手,转而走向另一个,从他们的衣物看来,他们应该是某些仙家弟子,而且不弱,只不过运气差了点,遇到了这个不择手段的魔头。

然后血衣男子看向了角落一位紧闭双眸的清冷女子,她身段高挑,五官立体,有着超脱凡俗之容,她被束了手脚蜷缩在角落。

“别急,我先杀完这几个。”血衣男子说的很平静,如同聊家常。

然后那女子双眸缓缓睁开,看着眼前如似地狱之景,嘴唇忍不住的发抖,她看着那名血衣男子一个接着一个杀掉她的同门,而她身为一队领袖,却无能为力,她绝望想自尽,可自己气穴被封,无法气爆身亡,而什么咬舌自尽的方法,她试过了,等来的却是血衣男子的哂笑。

“别试了,妄想对付自己的求生欲,你想死,你身体却不这么觉得,想死只有没有回头的死法才有用,有回头的死法都不可能成功。”话语间很是轻松,像是闲聊般。

男子再次手起刀落,又是一颗人头,终于,他叹了一口气,一脸轻松惬意,他望向清冷女子,似笑非笑,“可就我俩了。”

女子红唇轻起,似是要说些什么,但不等她说,男子就走了过来,抓着她的脚踝拖拽到一处干净草席,他虽然不是很急,但还是粗鲁的把清冷女子的衣物狠狠的撕碎,在嗤嗤嗤的声音里,女子身上只剩片片残布,显出衣物下的高挑。

一个时辰转眼过去了,但血衣男子露出邪恶森冷的笑容,在女子愕然揣摩之际,男子一拳轰出,直击面门,血液、脑浆、眼珠混合为白红之物四射,溅的男子一身血液与脑浆的混合物,虽有点血腥,但好在死亡的很快几乎不会有什么痛感,比较最爽快的死法无疑是脑死亡,只要大脑瞬间死亡,就没多大痛,只是死的会有点难看,不过死都死了,还过那么多呢,死的体面?已经够体面了,毕竟只少了个脑袋,外面的尸体有的可能就剩个脑袋吧,所以够爽够快。

说来此女也惨,来个洞天秘境寻求机缘,可却遇到了这几年来最凶神恶煞的魔头,他没有奇怪的怪癖也没有什么弑杀之性,但他杀起人来是真的毫无压力,他不是一味的简单杀人,他杀人先诛心,让人先绝望,在心里防线最弱的时候一举攻破,就比如此女,他先是杀净女子借住的洞天原住,再杀女子身边人,而且要在女子以为还有希望的瞬间将其击毙,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痛苦绝望,这样差不多就能任人宰割了。

不要以为她没什么后手,相反,她后手多得很,只不过全被血衣男子化解了,她的手段还不够看,就比如之前拿出来过一张符箓,里面有着滔天剑气,其实完全可以斩杀掉男子的,不过只是略施小计,就破解了,很简单前面不用自己出手,找一些强大的妖物,让她们相遇,迟早可以逼出,也不用怕她不用,毕竟算计别人之前要先观察,男子就观察到此女虽然冷清,但很注重同伴,这就是弱点之一,如果她不是此内型,很简单,换其他方式就行了,太多了。

……

好,再次看向我们的麦色少年,他已经挪到了一处小巷处,听着屋里的男欢女爱声,他略感其烦。

然后一个开门声响起,里面传来震怒咆哮:“你个死婆娘!竟敢趁我不在偷男人!”

打砸声传来。

哦,少年来精神了。

然后就不细说里,懂得都懂。

天蒙蒙的亮了,最终少年还是找到了“赚钱”之法,虽不是很稳定,但还好有,不过只能是一时之法,就不细说了。

他买了早餐,此外他竟买了些书籍,他出了城数十里外,寻了处依山伴水之地,这里周围有着很多喜欢清静的人,这里虽不像城中便捷,但是好在一个“静”字,这里不会被人叨扰,很是清闲洒脱。

少年找了处破旧的别院,将它盘下。清杂草,填平土壤,修补破洞,巩固地基,然后回城寻一处客栈睡觉。

没错,时间就是这么快,但是一天的时间不够置办其他东西,还有院子没有修缮呢。

几天过去了,这个小房子初见雏形……

虽小但五脏俱全的小房子已经建好了,置办了家用,还在河边做了个钓鱼台,周围被他围了起来附近又被他种了些树和花。

他躺在院内摇椅上,很是惬意。

不过从过往的人口中听到,城中有些富家老爷钱被盗了的消息,麦皮少年两耳不闻窗外事,并且眯眯眼,嘿嘿一笑,拿起一本简易阵法大全书籍缩水版,翻开来看。

因为这里地势极好,所以还是有很多邻居的。

“诶,黑妹子啊!我这里多了些白菜,待会给你拿点啊!”不远处一个大大咧咧的声音传来,那是邻居王大婶,黑妹子是他对少年的爱称,因为少年非常俊美而且有点柔感,所以这样叫显亲近,王大婶也总是带给少年一些瓜果蔬菜,少年也没拒绝,以他而言,拒绝他人好意才是不礼貌的。

少年灿灿一笑,对着那边喊道:“好!待会我自个取就行了!”

王大婶家也不是怎么好的生活,家里男人早几年被一件事殃及而亡,所以王大婶就搬出来了独享清静,子嗣早年离家,至今未归,甚至有人说过她孩子死了,她自是不信的,然后就与人争辩,说着说着就与人骂起来了,然后就养成了一手骂人的好习惯,现在的王大婶已是满脸褶皱,不显丰腴了,有人说她曾是城中最好的歌姬,既会唱歌,脸也比普通人好太多,不过岁月磨平了一切,她现在只是个简简单单王大婶。

如她一般的人附近有好几家,不过她是与少年渊源最多的。

……

最近城中闹市传出了一件大事,作为城中最富贵的吴家,他家老爷竟然要纳妾,听说他家老爷已经有不下五个妾室,而现在竟然还要纳妾,据人所述,他这回要纳的妾又是一位极美的小姑娘,好像是从窑子里卖的,听人说竟还是个处,都说这吴家老爷运气好财也粗,这个吴家手底下也是有许多的打手,所以少年还没嘿嘿过,而现在肯定更严了,但是少年还是准备去看看。

夜深了……

一个黑衣少年鬼祟而又熟练的溜进吴府,最近的吴府下人都在操劳着纳妾的事宜,阵仗大的感觉不是纳妾,感觉像是在娶正妻,少年深感疑惑,但不以为然,一团黑影在被红色笼罩的吴府穿梭,他熟练的找到存放钱财的地方,那是个密室,他随手拿了一点点,不多,百二十两银票,再拿几根金条,就心满意足了,但他从始至终都察觉到不对。

首先外面的人太多了,以至于自己太快找到了,但又不像防着自己的,其次,他们实力强劲,干活很是警惕认真,要不是少年有独特的隐秘之法,还真的进不来,他萌生了细查的想法,他看着周围,四处勘察,最后他定位在一堵再正常不过的青石墙,他总觉得这墙后面还有呼吸,至于为什么听得到,都说了是感觉啊!

虽然肯定有机关开启,但粗鄙的少年选择把墙拆了,他三下五除二的……一块砖也没挪动,少年感慨道:“欸,这墙不一般啊,材质这么好。”

不过少年仍是灿灿一笑,指尖点在墙上,周围的气流如实质般灌入墙缝,然后,墙挪开了,但其实少年自是不知道这是什么的,他只是觉得这个很简单,很实用,应该有很多人都会吧?毕竟他只是个无法修炼的小菜。

他沿着走廊一路向下,尽头是一个昏暗的房间,房间里摆着些许简单陈设,角落里明显蜷缩着一个人,至于为什么这么快发现,因为在进来的一瞬间少年就全身发寒,而寒冷的源点就是那个角落,少年走近一看,先是打了个哆嗦,再是看到一个苗条的身躯正侧卧着,她浑身散发着刺骨寒意。

少年一看,这是啥?但他知道这是特殊体质,先天附带寒气。

一个很简单的体质,就是冷,而且患者活不过十六,不过也有少数活到了十八,但这个线后面就没有记录了,但是得此体质者有着强大的寒气天赋,几乎不用修炼,随随便便就能成为至强者,其实是没多少人知道修炼路数,所以几乎是个“炸药体质”。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知道,但也没太在意,他把少女翻过来,露出令人惊艳的容颜。

少女俏脸发白,但还有着点点血色,让她看着还是个人,而且容颜明明是清丽可人的少女,但却给人一个非常冷漠的感觉,娇躯被个黑袍包裹,摸不透身段,但看着包裹着的身体曲线,还是十分优美的,整体十分协调,确实是个极出挑的美人儿。

“现在是在发病吗?”少年分析道。

他试探的推了推这位可人的女子,没反应。

旋即他联想到外面的众强者,不禁有点疑问,难道他们是在看守这位的?那自己现在不是在找死吗?少年一凛,脊背发寒,这会好像捅了个蜂窝,这美人儿不会就是那老爷要纳的新妾吧?

少年转身就走,对后面的美人儿没有一点留恋,这不是自己消福的起,然而他发现少女的手扯着他的衣角,不过没多大力随便走一下就松开了。

然后在黑夜里,一团黑影穿梭,少年还是不忍心让她香消玉损,所以还是选择带着她,但出来之后他总觉得也什么不对,他何时这么善良了,但没等他疑问,一个接着一个高手接踵而来,武夫有十重境,追着少年的可都是实实在在的武夫七重之上,这种武夫已不似普通凡人,作为护卫,他们已为拔尖。

少年在大街小巷穿梭,后面的房顶上有着数位武夫,屋瓦被他们踩踏的声音逼近少年,不知为何少年总能和他们拉开距离,他脚底似是有风,面前仿佛没有阻力,所以他虽然被紧逼者,但他们就是追不上,而且一旦不留神,少年就能隐秘过去。

跑着跑着,少年突然发现前面也有个人影向他袭来,速度之快避之不及。

砰的一声!

他们撞在了一起,扬起漫天灰尘,护卫们停了下来,驻足观察,当烟雾散开,露出小巷里面的狼藉,和一具尸体,他们愣了愣神,那具尸体穿着白衫,里面甚至还有护体软甲,那是他们的队长啊!居然被瞬间毙命,身为一个武夫十重!都快打开“天门”跻身仙家行列的强者,被秒了?

匪夷所思,闻所未闻!这是他们的第一想法,可是如果这样,他大可不必偷偷摸摸,光明正大的抢,估计也没人能阻止他,瞬秒武者十重,半步登仙之人,如果有后手,那给是什么恐怖的后手,而他们也不是完全的吴家护卫,不过是吴家请来的罢了,其实完全没必要卖命,但现在死了个队长,他们群龙无首,他们决然的下定决心,不干了!至于复仇什么的,往后再议。

……

一处树林中,裹着黑绸缎袍子的少女,眼睛缓缓睁开,她眼睛大而圆,五官精致立体,她暗淡而又有神目光凝视少年,她缓缓站起身,走到少年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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