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秦淮风月(2 / 2)

柳莺娇止泪,对贾璞道:“公子知我,奴家愿以蒲柳之姿,荐此枕席,无非一夕欢愉,还望公子怜爱。”

怎么客气啊?

那贾璞也不客气了。

见贾璞把衣服一脱,柳莺娇笑道:“公子还是第一次来吧?这都不急,先吃些酒菜才好。”

见贾璞颔首,柳莺娇招呼丫鬟端上酒菜,菜还是其次,要紧的是喝酒。

楼下的贾琏,已然是喝得有些醉了,呆呆的看着楼梯,也不见这畜生下来,握了握拳头,对身边陪酒女姬笑道:“看来他已经是干上了,咱们也别浪费时间了。”

床上,柳莺娇跪着,解开玉簪,把美酒倒在贾璞的脊背上,把酒壶放下,可酒壶却放歪了,血色的酒流了一桌。

滴答——滴答——从桌上滴落。

床上尚跪着的柳莺娇张开嘴,俯下身子,舌头尝着酒,嘴巴品着肉。

蜡烛不安跳动着,画舫在秦淮河内漂泊着,两岸照旧是歌声悠悠,游人如织。

黑夜吞噬了太阳,大江大河送日而出。

罗帷内,贾璞吹开嘴里的头发,醒了,柳莺娇还酣睡在他耳畔,贾璞能听到她的鼻息。

贾璞当然不是童男,可昨夜这样的销魂,也结结实实是开天辟地第一次,他甚至觉得,盘古大神那一斧是古来最棒的姓,而他昨天晚上就排名第二,贾璞快活无比,柳莺娇快活得要死,何其妙也?

察觉贾璞醒了,柳莺娇的睫毛也撑开来,说了些温存的话,才道:“公子可否把昨夜那首词写下来呢?”

贾璞想了片刻,“也好。”,屋内自有笔墨,贾璞挥毫写就,他学的是扬州八怪金农的漆书,行书健劲潇洒,只是柳莺娇这里的墨水不对,写起来,倒差些意思。

柳莺娇也是爱屋及乌,夸赞道:“不想公子不仅会写词,这一手书法看去,竟如老树着花,姿媚横出,可以说是匠心独运。”

红袖添香,贾璞自是得意,搁笔,贾璞拿起放在桌上的宝剑,对柳莺娇道:“此番却要姑娘帮我帮个忙,我欲售卖此剑,又怕别人不识宝贝,不肯相买,况大庭卖剑,脸皮须不好看,今幸遇姑娘,不知可否买了我这宝剑呢?”

柳莺娇一听,心中却是一热:“相见不过一日,便赠剑,好唐突的人,不,我可不能如此就范。”笑道:“公子既眼下有难处,何必把这剑卖了,我这有银票几张,公子若是要,便拿了。”

卖剑不成,还借上钱了。

贾璞心想:“行吧。早晚钱生钱。”便见柳莺娇剪开一本书,从里面拿过了银票,五张,共计三千两。

“他以后还想着来呢。”柳莺娇面无表情。

贾璞写罢,下了楼,贾琏脸上似笑非笑:“你好大的艳福啊。”

“不敢,不敢,柳大家吹拉弹唱,十八般妓艺,当真是开人眼界。”贾璞抱拳。

贾琏咽了口唾沫,走了,掀开帘子,上岸,贾璞打量他脖颈上的红印,问道:“二哥,你这红印要是让嫂子瞧见了,可不大好。”

贾琏冷笑一声:“老爷们干这种事,又不偷又不抢的,她还管得着我?我素日就是太宠着她了,把她惯得骄纵了。”

贾璞抱拳,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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