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相斥！23（2 / 2）

柯言晚认出她来：“阿姨，好久不见！”

没有留给她打招呼的时间，阿姨就絮絮叨叨说开了：“小云这家伙每天回来就跟我聊你的事。了不起哦，这么小就可以当公务员了。”

“那倒没有。”柯言晚递过血旺，“阿姨，我好久都没看见左持云了。她高考怎么样？”

“害。她原来在老家也只有那个水平，这次考个560，报的西南大学。本来嘛，这个成绩上不了，但报雾都的人少得可怜，就上了。”

“西大？左持云要留在雾都！”

“是啊。”左母的表情黯然了，“我也劝她不要留在雾都。下层一直很乱，还好政府一直还坚持着……她在上层的奶茶店里打工，也挣不到几个钱。就看奖学金了……”

“阿姨…你的手还好吗？”柯言晚看见了她肿得几乎没骨头的手，一阵心疼。

“反正就是那个病。”左母窘迫地放下手，“慢走啊！”

乘坐着大电梯，还能看见灯火通明的工厂。整个下层区，应该只有这种地方有资格拥有灯光。但很快，就到了纸醉金迷的上层区，远方有薄薄的红雾，但想必不在自己的管辖范围内。

“西里斯，我回来啦！”柯言晚推门，把血旺递过去，“炒炒就行。第一次觉得暑假好难熬…对了！”

她拿出小刀，割破手指，摸了摸西里斯的脸。西里斯低头；“怎么了？”

“呃呃，你——舔一下？”柯言晚伸手手，试探着。

“不行！”西里斯正义凛然，“今天我敢喝你的血，明天我就敢吃你的肉！”

“别废活，你都跟我结契了还说这个！”柯言晚把手指塞他嘴里去，感受着舌头在手指上舔来舔去。无事发生。

“看来对狼人没作用啊。”柯言晚擦擦血迹，开始做流麻，“感觉那种黑烟很可疑。下一步要不去找晋荣要一个吸血鬼来试试？”

晚饭结束，柯言晚感觉恢复了一点体力。西里斯正兢兢业业做家务，柯言晚起此又剪了几个不织布。等到了9点，闹钟响了。

“走吧，一起去送外卖吧。”

西里斯还是没有学会骑电瓶车，但他本身的速度就很快了。柯言观时常能碰见诸葛达，他似乎把马路当成赛场，每次总被交警栏下教训一顿。不过他们几个的身份对社会保密，柯言晚碰上了总要嘲讽一番。

夜色逐渐加深，柯言晚拿着手机进了“雪王”：“持云酱！你在这里啊！”

“晚酱！我要去西大了，以后来找我玩！”左持云笑盈盈的，“638号，拿好！”她想了想，“对了，你跑这么久了，我给你一杯柠檬水吧！”

吸溜着柠檬水，柯言晚继续奔波在马路上。有时候，能看见抽烟的明微和抱着可乐喝的沃尔，有时候可以看见跳跃着做任务的赏金猎人，有时候能看见做任务的锦乐。碰上了，不由感慨世界好小，全是熟人。偶尔和诸葛达一起靠在车上吃烤串，顺便骂骂老板，比赛谁能抢到凌晨一点的单。

等到后半夜，柯言晚终于骑着小电驴回家了。

“呵欠～晚安啦，西里斯。今天也麻烦你了。”

柯言晚揉了揉西里斯的脸，西里斯帮她关上了门，躺到床上，摩挲着手腕上的标记，眼中晦暗不明。

“早知道就不结这种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