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闲聊21（2 / 2）

“上吧你就。”沃尔啧了一声，神态和明微有十分甚至九分相似。

“沃尔，最近明微对你还好吧，生活怎么样？”

沃尔的眼神清澈了一些：“明叔对我很好，虽然很多时候说的话我听不太懂，但是我知道他挺关心我的……还有你。雾都的路很多，还得应对很多变故，不过跑多了也记住了。”他凑过来热情地舔柯言晚的脸，“谢谢你，免除了我残害同族的命运……我们一族都不想夺走其他人的生命，但命运很可笑。月圆之夜，无法保持理智的痛苦，远远比不上赛场上保持着理智，却必须挥挥爪向同族的痛苦……”

“沃尔前面！”柯言晚看着那道天桥，急迫地说。

汽车上升下降，上上下下比自己的人生还混乱。还好系了安全带的，只是胸口都给痛了。

终于到了公安局，几人双腿颤抖地下车。丘染梧和小鱼一块进去了，加拉和西里斯现得很高兴，汤墨衣跟柯言瘫在长椅上，背靠着西里斯，抚摸着加拉。

“陛下，我们来聊聊天吧。”

“言。”

“你的领域是加快或减慢某一时空间的时间，也可以逆转一部分时问…你是不是，可以穿越到过去。”

“你把我想得太全能了吧。”谢墨衣放弃使用标准言语，她转过脸，“即使可以，那种因果论也可以消耗我所有的精神力和寿命……把加拉恢复原样，几乎让我整整一周都疲劳不已——当然偶尔为自己改变一下生活也可以，那个消耗不多。我倒是希望能穿越什么的……”

“不过，那次你提醒我…”柯言晚回想着，“……说什么不能改变。”

确实没改变什么吧……自己最后不是不被吸血鬼抓了吗……

谢量衣恢复了高傲的神情：“哼哼，暗灵之目可贯穿黑暗，照彻每一个角落！”

暗灵之目…好耳熟啊…

算了，大概就是个什么捏造出的中二名字吧。

高楼大厦间，夕阳在每一扇玻璃上印出了自己的影子，但只有一个是真实的。两侧的大楼夹住了血色的子空，被染成朱砂的云朵却漫延到更广大的天空。两人面对着晚风中婆娑的梧桐，等待着那颗星星让天空蒙上夜色，等待着灯光把城市变成星空。

“太阳落山了。”柯言晚喃喃着，“好可惜，这里看不见山啊。”

“从眼睛里消失了。”间墨衣的独眼中倒映着昏暗的夜空和璀璨的城市。

加拉蹭着谢墨衣的手心：“喵呜！中登你怎么又伤心了！这都什么跟什么——”

“诶?伤心了吗?”柯言晚感到惭愧，自己竟然不能感觉到朋友的坏心情，真是没用！

“加拉，”她凑近加拉的耳朵，“她怎么了?”

“额，因为无法让幽夜女王的名号响彻宇宙而悲伤?”加拉目光呆滞。

柯言晚强行拉着买奶茶回来的西里斯，抢过他手上的抹茶布丁，单膝跪下，声情并茂：“陛下！这是西里斯上将征战许久，为您献上异邦的佳酿！”

家政干久了，西里斯马上明白柯言晚在想什么。他理了理外套，愣是甩出了战袍的气势：“陛下，我将同圣女大人一同出征，愿暗灵之目护佑您的子民，我必将献给您至高无上的胜利！”

加拉反应过来，变成人形：“真是没办法呢～请允许咱家为诸位施加祝福。女王陛下荣光无量！”

三人装成出征的样子：“陛下，请下令吧！”

谢墨衣明显被逗乐了。她眼睛发光，站起身来，优雅的提着裙子：“好。清除污染，剿灭死物，愿诸君武德昌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