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清除！20（2 / 2）

柯言晚握住她的手：“那，我怎么办？”

一股暖流在两人之间流动。柯言晚适时扩大了领域，领域里混进了另一丝力量。

“忘却这片污染吧。”

红雾消失了，整个校园一派祥和。教室里的响起沙沙的写作声，但已经没有监考老师了。柯言晚很沉重地让预备的监考老师进来。

“不过，你们为什么不用机械监考呢？”丘染梧没有返回考场，而是选择和柯言晚一起清理污染。

“因为，人的意志是无限的，但是机械总会被污染。”

坐在出租车上，柯言晚没能从惊异中回过神来：“第一次知道…那些红雾是你消除的……”

“也不全是吧。它们在一定阶段会突然消失，并不是我搞的——发生什么了？汽车被污染了?怎么飞了啊啊啊！！！”

“TMD不是说起时间吗？保证五分钟内给你们送到！”熟悉的声音从驾驶座传来。

汽车飞起来，呼啸着在高楼大厦间穿梭。“小×崽子”“欠x的”“xx的”脏话声不绝于耳。柯言晚摇晃着：“沃尔，你从哪儿学的这些！你才十四岁啊！”

“明叔教我的。”沃尔的险上甚至都有了明微那种倦怠又半死不活的表情，”他说要想当好司机，先学会这些话。”

“明微这个——”柯言晚自动消音，“不行，你还是祖国的花朵！你不许说脏话！”

“好。”沃尔猛打方向盘，“你们这些母亲的凸盘真全贝的哗——”

终于到了另一处考点，两人合力，又请除了一处污染。这两个半小时跑了好几处，近染桂椅几乎要累虚脱了。她倒在长椅上：“嘿嘿这次又可以挣多少呢？”

“你怎么如此唯利是图！”

好嫉妒，居然可以这么挣钱！

“毕竟有利可图！”丘染梧懒洋洋地翻个身，“恐怕当时我接了那个刺探歌乐社的任务，也没想到可以和你这样聊天吧。”

“对了，问你个东西。”柯言晚拍拍她的头，“对缔造者，你了解多少？”

“第一次听说这个。”丘染悟的表情认真起来，“反正…从来没有消息。”

“还有，你为什么能消除污染！好嫉妒好嫉妒！”

“是忘却的能力。”丘染梧回答着“除了忘却一些记忆，甚至可以忘却四肢，忘却功能，忘却契约…挺BUG的，但我的局限也很大。领域只能刚刚包住我，只有在触碰到对方的时候才能生效。好羡慕你们这种范围大的…”

“虽说范围大，但其实功能性很小。和你们那种BUG的完全不能比，”柯言晚感到绝望，“小鱼的功能又多范围又大，真是…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起个中二的‘死生’了。还只对一些鬼魂起作用…”

“你的领域…在里面感觉很安心。丘染梧宽慰着，“感觉我的精神力都恢复了很多——似乎是种很好的媒介。”

话言刚落，一阵爆炸声响起。柯言晚条件反射地蹦起来东张西空，丘染梧指了一个方向：“在那儿。”她表情悲伤，“好像是我家。

“上层区会发生这种事？”柯言晚打出一个问号。

“喂喂！先入为主了吧！我的钱，”丘染梧悲痛地说，“并不能自己花。很好笑是吧。我还有一个局限——痛失所爱！我的钱，一个月只能支出5000！”

“这什么理论！”柯言晚张目结舌。

“其实，获得域时都会放弃一些东西。”丘染梧的收神怜悯，“这个——人尽皆知吧。就像我知道的，夜戒放弃了毕设，陈十三放弃了母亲……不是那种了！是必须舍弃！就像谢墨衣的妈妈要挖她眼睛，陈十三的妈妈非得要他吃——呃，不能说。”

“那还真是…”柯言晚想到了自己的家庭，扶额，“那你干嘛不让官方送你东西？”

“你以为我没试过吗？”丘染梧无助极了。她拉起柯言的手：“跟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