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救援!18(1 / 2)

柯言晚睁开眼,长长的针管正刺中她的血管,贪婪地往外面涌出红色的液体。视线沿着胶管向上,她看见了几对红色的眼睛。记忆仿佛刚刚运转起来,她迟疑地转动脑袋,仿佛第一次思考。

“你们是谁?”

“忘记我了吗,我的爱人。”

黑发的男子眼上蒙着纱布,坐在几人身后的沙发上。他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笑着问道:“唔,记得我叫什么?”

“……不记得了。”

“我是萨麦尔·冯·棘密魑,你终生的爱人。

“大人,您的真名——!”

萨麦尔不耐烦地揪住那名血奴的领子:“我说话的时候,不要插嘴!”

他站起来,捏住柯言晚的下巴,笑容温和无害;:“说一遍吧,我是你的什么?”

柯言晚痴痴地重复着:“我的爱人……”

“唔,不行呢…称呼我的名字吧。

“萨麦尔——啊!”

手腕上剧烈地疼痛起来。萨麦尔感受到发热的标志:“有人在打扰我们啊~”

他掏出小刀,缓缓地刮掉柯言晚手腕上那一层皮肤。人类的皮肤太脆弱了,一碰出血了。是血!萨麦尔舔了舔染血的小刀,舌头上升起一股蒸汽。柯言晚几乎要崩溃了。

怎么演怎么演!

“大人,她的血并不好喝,烫得就像地狱火一般,让人难受……请喝我的吧!”

萨麦尔则是选择一脚却把人踹到墙上,表情狰狞:“这是佳肴!”

柯言晚的手控制不住的抖了。

“你在害怕我啊。”萨麦尔继续说,“这些东西很脏的,不配留在你的身上。”

好痛啊。柯言咬着牙,几乎可以肯定小刀在到自己的骨头。冷汗不断冒出来,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好痛…”她喃喃出声。

“很痛吗?”萨麦尔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脸,随即凑过来,舔走她脸上的泪水,满足地叹了一口气,“现在的你是最可爱的。”

快要死了。

被恶心的。

柯言晚绝望地翻了一个白眼,手上的痛感更加清晰。她不时痛呼出声,萨麦尔脸上的快感更甚,就当柯言晚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时,萨麦尔终于放下小刀:“好了,那个肮脏的生物,想必不会再缠着你了。”

柯言晚隔着泪水,看见了手腕上暴露的白骨。她叫又不敢叫,哭又不放哭,包着泪水,又被萨麦尔捉住下巴。

“好可爱…好想把你搞得乱七八精啊……”

气息喷在柯言晚的脖颈上,柯言晚被绝望折磨得几尽发狂。她宁可和律正一起玩桌游,也不肯在一帮吸血鬼的眼睛下当关云长!

“唉,算了,等你痊愈了再来吧。”

柯言晚虚脱了。几人离开,柯言晚一点禁域都用不了。伤口很神奇地涌出血液,逐渐修复。她勉强坐起来,才发现脖子上的项圈连着墙角,几乎不能支持她走完整个房间。

村言玩用力,用力,连目光都模糊了,才干咳着退回来,蜷缩到角落。这是一个很豪华的房间,紫色天鹅绒铺就的床铺,贝壳灯罩的壁灯,精致花纹的窗帘。

窗帘!

她眼清一亮,拉开窗帘,明亮的月光倾泻下来。仿佛看到了一点希望,她又拉又推,用拳头砸,用脑袋敲,牙齿咬出血,眼中堆起泪,也没能撼动玻璃一分一毫。

“不要困在这里…我不要…是梦吧,好困啊。没准睡一觉就好了…妈妈,还在哥哥也还会回来…”

想到这个,柯言晚的心一阵阵钝痛。睡一觉吧,以为梦中什么都有,但梦中的现实让人更加绝望;睡一觉吧,但妈妈的确面目狰狞的举着菜刀砍中自己的左肩;睡一觉吧,但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逃避现实的唯一方法。

哥哥…真的死了吧…

有过猜测,渡魂人,其实是“渡魂鬼”。为什么自己可以渡魂?为什么萨麦尔要囚禁自己,却不肯杀了自己?为什么异界也会被污染?为什么,爸爸也死了,妈妈也死了,哥哥也死了?

“你却没死。”柯言晚喃喃着说,“因为我不想死。我要逃出去——我就不会死—”

她在房间里翻天覆地地寻找能用的东西。抽屉里装着红枣,下一层——花?再一层——笔记本!

吸血鬼一族的诞生源于人类对死亡的恐惧。除了不死不老,别无他长。无法共情,无法享受,无法幻想,一直是我们的痛楚。极端情绪个体一共十三个,分别是……创造不死的有情感的下一代……

目光迷糊起来,转眼就是天旋地转,她晕倒在地。

醒来,萨麦尔正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柯言晚无力挣扎,只听见他凑上来:“已经昏迷了整整一天,好听话,好可爱~”

见柯言晚没有回答,他靠得更近了:“永远呆在这里,享受永寿的快乐吧。你将会成为所有吸血鬼的母亲——只有我找到你了!”他舔了柯言晚的脖子,表情痴迷,“比缔造者更重要的——我的爱人!只能属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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