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忘约！（2 / 2）

“表叔，你别笑了。

“好了，言娃子，莫叫我表叔了。真的是，喊赵轩喊轩哥，把我喊这么老。”明微笑着，“元承让我给你准备几把武器。女孩子家家嘛，武器自然精致才好。”

“明哥？介绍介绍！”

“唔，就像说墨墨，衣服那么复杂，我加了好多暗器。夜戒的刀是我打的，十三的斧头也是我打的。说起来，晋荣和赵轩都不用武器，一个炎拳一个水斗还真般配。”明猛打方向盘，柯言晚一把歪到西里斯身上。

“李忆和小鱼毕竟有自己的战斗方式，行迷……还没见过他打人。最重要的是……律正的枪械！”

“啊！”柯言晚刚坐正，又一头倒到西里斯身上，惨叫一声放弃挣扎。

“每一把枪，我都精心雕琢。那一套枪可以变。”明微满足地叹息了一声，“从手枪到迫击炮，藏在城里的是一整座军火！”

“明哥，我有点晕！”

西里斯瞳孔涣散，两个人昏天黑地地倒在一起。

“不过诸葛达这小子也没武器…不是用剑的吗？说什么‘万事万物皆有剑气’‘于平凡之处读取剑意’。打一把又怎么了嘛！”

“他平时——御剑——”

“那不是剑，是一种可载人飞行的滑板！花了他不少钱呢，也不知道摔了多少次。”

“我还以为……”柯言晚被西里斯抱稳了，“咳咳，那么帅，是剑呢！”

“都融和之都了……”明微踩了一下刹车，“……开这么慢我——”瞟了一眼柯言晚，他住了嘴，“你也挺可怜的，居然要我来当监护人……我下午还要开车，你要不先去找墨墨玩?”

“如果你给我武器，会给什么呢？

“大概，会打一把重一点的唐刀吧。可以防身，可以攻击…还有暗器！”

通过升降闸门，回到了上层。明微下车，点了根烟，靠在车上对她说：“路上可能有人，小心应付。”想了想，他又吐出一口烟，”虽然不是你的爸妈，但还是要告诫你男女之事要节制……”

“没有啦，这是居家保姆。”柯言晚回应着，“我来找找…墨衣去地偶了，小鱼排队买游戏去了，夜戒还在做任务？！”

“你先回去吧，晚上我来找你……呵欠~~”

柯言晚看看时间，决定去商场里买衣服。西里斯负责吹彩虹屁和提袋子。过去了两三个小时，柯言晚终于放弃买买买：“西里斯，你不累吗？

提着大包小包的西里斯严肃地回答：“我不会累的。”

“诶！你不是西大里那个同学吗？”一个女生惊奇地跑过来，“表白墙里快传疯了！”

“哼哼，天生丽质~”

柯言晚点开表白墙，一系列表白西里斯的。各种神颜照片，她的白眼也越翻越高：

“西里斯，这些照片可以挂你们公司优秀员工墙上吗？”

“我还远远不够。”西里斯似乎认为在夸他，扬起笑容，故作谦虚。

“所以…同学，可以加个微信吗？”女生对柯言晚说，“我叫丘染梧，朋友们直接喊我木头。你呢？”

“我叫，柯…”柯言晚想起了什么，柯道朝。”

“同学，”她惋惜地摇摇头，“我知道你叫柯言晚，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真正的名字呢？”她拍拍她的肩，“告诉我，你，明微，律正，鱼知意，谢墨衣，晋荣，有什么关系！”

一种电流般的战栗略过了她的全身。柯言晚大脑一片空白，眼钱的事物模糊起来。但是她看见了记忆深处的河流，缓缓蠕动着，歌唱着死亡。河边站着好多好多人啊，怎么这么眼熟……

“啪！”

柯言晚捂住脸，柯道朝没好气地收回手；“还不醒？都过去这么久了！”

“哥哥！”

“还认得出我？不行，继续打！

“哥哥！哥哥！很痛的啦！”

柯言晚试图用“哥哥”唤醒柯道朝的怜悯，但柯道朝依旧不气馁地拍着她的头：“给我回去！被人逼到这里来了，菜，就多练！”

“别打了！别打了！再打我就要死了！”

“是你傻了还是你傻了！难不成认不到这条河了？”

柯言晚似乎想起了什么：“冥河？”

“对啊。”柯道朝理所当然地摊开了手，“你于现世的锚点，让你不被污染的希望，居然是死亡…有点儿拗口啊。”

“不对，你不是哥哥。”

“我怎么不是呢？”柯道朝扯出一个笑，“存在你想象中的，活着的高中生的哥哥啊。”

柯言忽视了他，向河的下游看去。被自己送走的灵魂仍然存在于记忆中，滋润着这一条死亡的河流。

“不太像冥河啊。”

“你该回去了。”柯道朝还是那般聒躁，“难不成真把现世忘了？那个女孩子是赏金猎人！元承没收她，是因为他看见了她的域：忘约禁域！你还没想起来?”

“你好烦啊！”

柯道朝终于住了嘴。柯言晚庆幸自己没有托付名字。她走进冥河，从很深很深的水中浮出来。

“律正是警察，告诉了我哥战死的消息，找到我的监护人明微。”柯言晚低眉顺目，“鱼知意是打游戏认识的，谢墨衣是参加漫展认识的，晋荣…和鱼知意认识吧。”

“真的吗？”丘染梧凑近了，试图从她的眼睛中看到一丝波澜。

柯言晚面无表情，手指碰上手腕上的标记。

“西里斯，听从我的命令，从桎梏之中挣脱出来吧。”

一边的西里斯眼中逐渐恢复了清明。他一头创向丘染梧，威力不亚于一门大炮，“轰”的一声，连商场的柱子都断了。柯言假装才醒过来：

“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