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07章 奋斗吧社畜(1 / 2)
努力奋斗的人,感慨自己每天都累得像条狗。可是在狗看来,它其实活得根本没那么累。
……
孟小丽泪眼婆娑,不断念叨着幺儿长幺儿短的将郝孟送上了绿皮火车。
还说卫卫啊,你是个好孩子,比较机灵,我家郝孟太单纯了,你在京城可要多帮帮他。
于卫心想单纯?在他面前我应该算得上是清水出芙蓉了。
不过可不敢说出来,反正两人在对方父母面前都是好孩子。所以他只能不停说阿姨,会的,朋友间就该多帮助。
郝孟在一边听得眼角直跳,啥长啊短的,嗨,自己都这么大了,还把自己当个孩子似的。
每次离开,老母亲的眼泪都会跟大珠小珠落玉盘似的。而建国同志则在旁边当个NPC,主打不卑不亢。
……
待上了火车,郝孟和于卫趴在卧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火车里喧嚣着,有聊天声,有孩子的嚷嚷声,有瓜子花生啤酒的叫卖声。
窗外黄昏已起,夕阳染透了天空,群山默然。
一道光穿过窗户,落在郝孟的脸上。
火车的氛围配合窗外的风景,让郝孟有些矫情起来。
郝孟暗自鄙视自己,特么的矫情这种东西以前一度是自己唾弃的。
他想起曾经,同样是一个黄昏,自己站在机场大厅外面,天空有飞机呼啸而过。
女人转身拖着行李箱走了进去,夕阳洒在她的背上,然后在地面拉出长长的影子。
那时自己没有像猪头一样追上去喊着:燕子,燕子啊,没有你我怎么活呀!燕子,你带我走吧燕子。
他做不出来那种事情,毕竟他唾弃矫情,唾弃所有他觉得虚假做作的事情。
可是大多数时候,人总得让自己假起来。
或许是看久了外面,郝孟觉得眼角有些酸涩,似乎有点泪花儿。
嚓!他索性翻过身闭着眼睛睡了起来。
火车恐龙扛狼的声音令他烦躁。
于卫玩着手机里的贪食蛇。
……
经过旅途的奔波,郝孟和于卫终于回到了学校。
稍作休整了一天,郝孟便迫不及待地跑去了学生会的老巢。
“哟,陈主席,一日三秋啊。”郝孟看着办公室里唯一的女人,陈婉婷。
陈婉婷是学生会外联部的部长,长得一个凹凸有致红颜祸水似的,鹅蛋脸,大波浪。
她眨着看似无辜的卡芝兰大眼睛,挺身而起。
“他要是听见你这样喊,估计又得唧唧歪歪的了。”
对吧?
对个毛,作者只想要票啊!
所以,别去想什么单纯与否的,谁不想一览众山小呢?
“那老登不是不在么?怕什么。”
“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来干嘛?”
郝孟将背包里的盒子拿出来,啪叽一下按在对方胸前,刹那间波涛汹涌起来。
“送你的,我来找他有点事儿,他啥时候回来?”
“他去送份资料,应该快回来了吧。”
陈婉婷从胸前拿起盒子,打开一看,眼睛亮了起来。
这是一条蜀绣丝巾,价格还有那么丢丢贵,托了老母亲找熟人拿了个骨折价。
陈婉婷系在脖子上,走到办公室自己专属的镜子前,扭着小腰欣赏起来。
“好看吗?”陈婉婷背对郝孟问起来。
郝孟瞧着那腰下的浑圆紧实,说:“你这不废话么?这可是我千挑万选的,背了几千公里送来的。”
“谢谢啊!”
“谢什么谢,自家人。”
“呸,谁跟你自家人了?”陈婉婷转过身,眼里波光流转:“话说回来,以你的水平,当初让你来学生会搞外联,你不来,真是可惜了。”
“学生会里都是人干的事儿么?没意思。”
“嘿,你怎么骂人呢?”
“你这不误解么?我说学生会的都是品德高尚急人之所急的及时雨,我太俗,干不了。”
陈婉婷取下丝巾,仔细叠好放进盒子里。
郝孟等得有些不耐烦,正想等会再来,李秋笙走了进来。
李秋笙斯斯文文的,梳着个飞机头,戴副眼镜,脸色有点苍白,短袖衬衣扎在西裤里,跟个老干部似的。
“郝孟?今天怎么有空跑这里来?”
郝孟站起身来,敬了个不标准的礼:“李主席好!”
李秋笙笑着拿起自己桌上的茶杯说:“你搞什么虚头巴脑的,说,啥事儿?”
郝孟扯过椅子坐下:“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眼看着要社会实践了嘛,我就想找个小地方创个小业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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