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 秘辛91（2 / 2）

“女王陛下晋升代行者时，似乎没有得到众蛇之父的彻底承认，所以她的面容无法保持人类形态，随时有兽化失控的风险。”

“这可不是个好消息，我听说代行者都会变成非人般的存在，即使是恩者，也会舍弃掉人类的感情。”

海瑟薇轻轻抚平了裙上的些许褶皱：“是这样的，但是可以选择性保留。”

伦纳德有点开心。

“对了，始祖和众蛇之父到底什么关系？”

“众神纪元末期，夏盖巨虫于北海之役，召唤帕尔克斯，引发落日海海啸，诸神陨灭，诞生许多真神碎片，但是基本上都在落日海深处。”

“黄昏纪元前期，古老者绿色女神得到真神碎片，晋位真神，掀起了新的战争，无差别的繁殖引起英格伦德众多种族的反抗。”

“众蛇之父，始祖，神谕者，深潜者联合，击溃了绿色女神。”

“等等。”伦纳德打断了海瑟薇，“这么说的话，真神也不强啊。”

“这要看你怎么判断了，根据记载，真神无法被杀死，只要有一个信徒，就能慢慢重生。”

“所以......”伦纳德似有所悟。

海瑟薇继续：“不错，神谕者和深潜者在战斗前，灭杀了大部分绿色女神的信徒，而且绿色女神似乎也不在意信徒的生死，只是疯了一样到处繁殖。”

“最后决战的时候，众蛇之父在其他三位古老者的配合下，将绿色女神的真神碎片，一分为二！”

“始祖，众蛇之父获得碎片，晋位真神。”

伦纳德笑了：“其他两位真是打白工了。”

“内情我不清楚，但是结果就是这样。”

“你这些都是书里记载的吗？”

“是始祖的传承记忆，不过很多部分，我也看不到。”

“你们这个本领可真厉害，一代代经验累加下来，我觉得论起知识层次，可比多伦教授强多了。”

马车停在了温莎城堡，两人下车后，居然碰到了一个熟人。

小恶魔薇薇安！

只不过今天薇薇安衣着庄重，看起来刚见过女王陛下。

“薇薇安，你怎么来了？”海瑟薇好奇道。

“祖父生病了，仆人们也生病了，我实在没有办法，才来求女王陛下的。”薇薇安眼圈红了。

“嗯。”海瑟薇点点头，她可不会说些违心的话，什么索伦亲王一定会好起来之类的。

不过伦纳德可太会客套了：“妹妹，索伦亲王一定会好起来的，别担心。”

薇薇安看着伦纳德，似乎是颇为感动，不禁上前，轻轻抱住了伦纳德，嘴里喃喃道：“谢谢你，狂徒哥哥。”

伦纳德急忙举着双手，向海瑟薇站表示，这不是自己的意思！

海瑟薇又开始模糊不清了。

“对了，这个送给你，我没得病可能就是它的守护。”

薇薇安离开伦纳德的怀抱，从脖子上解下一只吊坠，放到了伦纳德的口袋里。

看着薇薇安落寞的身影，伦纳德叹了一口气。

“拿过来。”

海瑟薇的手伸到了伦纳德面前。

“啊？什么？”伦纳德一愣。

“拿过来。”

海瑟薇重复道。

伦纳德脸色一垮：“我和薇薇安可是纯洁的兄妹关系，再说......”

“最后一次。”

“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