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1 / 2)

初夏的阳光暖暖地洒在我身上,缓缓闭上眼,吹过的风带着一股柏油路的气息。

可惜我还得赶紧回去复习期末考试,等结束后,我便可以好好享受这一切了。

“诶?你这簪子哪里买的,怎么那么朴素?你不会被骗了吧。”室友看了看实木桌上的簪子,又瞟到桌子旁边烦乱的书籍,“怎么?还没复习完呢,平时少玩点游戏,期末周也好受点。”

那簪子应该是一把骨笄,的确很朴素,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有一朵小巧的兰花立在簪尾。

“这不是校门口有一人非要说这是古代文物,一直缠着我。”我叹了一口气,“我也不好意思拒绝,就买下了。”

我放下手机,叹了口气,“那么多,怎么复习得完!”

我拿起书,拿书的那一刻就开始打哈欠。还没怎么看,寝室便熄了灯。我把簪子收拾了起来,给手机充好电,便上床睡觉,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再一睁眼的时候,便发现眼前不再是那白色熟悉的天花板了。

我猛地眨了眨眼,这是哪里?

“洛儿,你好些没?“一阵声音把我从震惊中拉了回来,“洛儿?”

嗯?我这是在做梦吗?我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痛得我差点叫出了声,看来,这不是梦。

他说了些什么,我有些听不太懂。是在叫我吗?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望向眼前这个男人,他长得颇高,头发紧紧地束起来,眉毛凌厉,眼角微微上调,皮肤黝黑,穿着一身黑色的衣裳。

既然不是做梦,那我现在是穿越了吗?若是真的穿越了,这又是哪个朝代?

这人?莫非是这个身体的父亲?但是这也太年轻了吧。难道她已经嫁人了吗?!他看见如此惊慌的我,把手放在了我的额,“洛儿,你终于好了,兄长还是头一回见到你患如此重病。”

我清楚地知道,目前必须得知道自己是谁,什么朝代。据说古汉语发音与现代不同,看来还真是如此,虽说发音不同,但还是能听出来个大概。貌似是在说我病好了,他刚刚摸了我的额头,估计是发烧,这位估计是我的兄长。

我只能先点点头,不说话。目前我还什么都不知道,言多必失,这毕竟是古代,尽管在家中,还是得谨慎行事。

“你既已醒,那兄长带你出去走走。”我点了点头,穿好衣服,穿好鞋,这才发现我的脚是寻常大小,看来是宋朝之前。

他拉着我的手,出了寝居,一些婢女看到我立马下跪行礼,行完后一溜烟就跑,我有些不解,我莫非是长成一幅吃人模样。如此看来,我还挺幸运的,貌似穿到了一位阔家大小姐身上。

出去逛了一圈,我的兄长一直在说话,我很努力地辨认他说的每句话,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

黄昏之时,刚到府邸门口,走出来一个男人,容貌与兄长极其相似,神情更为威严,想必便是父亲了。

“爹,孩儿回来了。”兄长微笑着行了礼,门口的男人点了头,转向我这边,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说。我看过许多小说电视剧,里面的女儿和爹爹关系都很不错。

我试着模仿着他们的音调,“爹,女儿现下痊愈了,又可以照顾爹爹了。”我拉着他的袖子,甜甜地说道。

他轻咳了一声,似乎是被我说的话惊到了。同样的,兄长也傻愣在那里,不解地看着我。

我的性格不会和原主差很多吧。

“你这病生得倒好,你那一身脾气全没了?”他似乎有些开心,冲兄长招了招手,三人一并进了屋。

屋里站了一个女人,笑意盈盈地看向我们,应该是母亲。她看到我挽着我爹的手进了屋,愣是站着久久不动。

“这女医倒是位好女医,她曾说,洛儿这病过于严重,可能会导致神志不清,如今看倒是乖巧了许多。”爹看着娘惊讶不已的表情解释道。

我是不是还得感谢这位女医,帮我想了一个绝佳的理由。我只好装傻地跑到母亲跟前,“娘,女儿之前有那么讨人厌吗?”我有些好奇,之前的我是什么样?他们貌似对我的口音有些疑惑,但似乎还是辨认出来了。

她温柔地笑了笑,“你呀,之前就是被你爹和贲儿惯坏了。”看来是个骄纵的大小姐,跟我的性格完全不像。

他又让我们坐下吃饭,可桌上的食物朴素得我都有些震惊,感觉还没我在学校食堂吃得好。吃完饭后,父亲又问了兄长几句,貌似是关于兵法,看来我还是出生武将世家。我全程基本上不敢说话,毕竟我现在掌握的情报很少。

武将世家?那岂不是完蛋了,我哪儿会武啊,我在现世都是能不动就不动,爬楼梯是半死不活的,体测是会要我命的。不过我是女孩子,应该不需要练武吧。

聊了许久,貌似到了亥时左右,就各自散去睡觉了。

到了寝居,我看着里面放着一摞摞的竹简,应该是魏晋之前。脑海里突然有了个想法。我走了过去,翻看桌上的竹简,想在其中寻到一点蛛丝马迹。

兄长在门外看到了此景,打趣道,“你不是最不爱看书的嘛,连字也不识几个,现如今想学了?“

我不爱看书?还不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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