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神仙妃子王熙凤(1 / 2)

贾琼回礼问道:“不知瑞大哥身患何病?可否告知。”

大夫皱眉说道:“病情乃是病人的隐私,恕在下不能告知。”

贾琼悄悄递上一串铜钱,说道:“瑞大哥待我如亲人,还请告知,我也好略尽绵薄之力。”

大夫伸手接过藏于袖子中,左右看看,在贾琼耳边低语几句,然后方才告辞。

贾琼眼中充斥着震惊,表面上有些质疑,但其实心中已经信了八九成。

这贾瑞是何病?

原来是古人难以启齿的X病,怪不得大夫在贾代儒面前那么含糊其辞。

贾瑞从哪沾染上这种病?

自然是从宁国府中,他之前可是宁国府的常客。

茗烟那样的下人都能在宁国府中勾搭一个不熟的丫鬟云雨。

更别说相貌不错的贾瑞。

贾琼想起宁国府混乱的关系,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有些庆幸。

“这不是穷叔嘛,这是打哪来?”

贾蓉、贾蔷两兄弟径直从拐角处走出拦住贾琼,调侃道。

辈分上两人要称呼贾琼为叔叔,嘴上喊着叔叔心里却并没有拿他当叔叔看。

贾琼苦笑道:“这不是听说瑞大哥病了,所以过来看看。”

随后又道:“你们怎么在这?”

“看你身子已是大好,瑞大叔的病如何?”贾蓉微笑着问道。

“听说病的很是凶险,连寿衣都穿上了?”贾蔷在一旁好奇的问道。

“你们莫不是来找他要债的?”

贾琼知道他们三人之间的纠葛,贾瑞的病跟这二人也脱不开关系。

人家都快病死,这二人还上门讨债,这是人干的事?

这个时代流行男风,贵族子弟有点龙阳之好不是多大的事儿。

作为二人的小弟,贾蓉跟贾蔷两人之间贴烧饼的事并不是什么秘密。

贾蔷也是宁国府的正派玄孙,父母早亡,从小跟着贾珍过活。

长到十六岁比贾蓉生的还风流俊俏,二人从小一起长大最是亲厚。

直到传出二人的闲话,贾珍才分给贾蔷房舍搬出宁国府自立门户。

他还听闻过王熙凤跟贾蓉的风流韵事呢,只是消息还有待证实。

至于对方话中的嘲讽之意,贾琼直接忽略。

“不是不是。”

“提这个做什么,只是关心一下。”

贾蓉二人急忙摇头道。

他们自然不会这般好心肠,八成是来打探消息,怕贾瑞说出什么不利于他们的言语。

贾琼没有拆穿,叹息道:“已经不成个人样,不知道还能熬多久。”

贾代儒对待贾瑞十分严格,二十多岁都没有娶亲。

这在封建社会,年纪已经很大。

要说娶亲的钱都没绝对不可能。

唯一的可能就是贾代儒对他期望很高才那么严格,想让他有功名之后再给他说门好亲事。

贾瑞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可见色欲不能自控。

贾琼没有隐瞒,二人他现在哪个都招惹不起。

“看你身子已经大好,怎这几日也不来寻我们吃酒。”贾蓉有些不满道。

上次逃走的事,还需要贾琼帮他圆谎呢。

至于贾瑞打的欠条,这种事自然不能放在明面上说。

来路不正,万一捅到贾珍面前,他们二人也没有好果子吃。

贾代儒毕竟辈分放在那,便是贾珍当面也得给几分薄面。

“哪有闲情喝酒,这次家里可是欠下不少债呢,这不正打算找个赚钱的营生帮家里分担一些。”

贾琼有些感慨,果然不管在哪,都不能缺钱呀。

他可不想再被母亲指着鼻子痛骂吃白食。

谁还没有点脸面不是。

“什么好营生?”贾蔷闻听有赚钱的营生这种好事,立马来了兴致。

“转了几日,还没有头绪,等有信儿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俩。”

“好兄弟告辞,我们先回去。”

贾蓉跟贾蔷二人勾肩搭背朝着远处走去。

......

次日。

贾琼早上起来在院中活动一下身体,简单擦洗干净吃过早饭。

不管是考举人还是做别的事都需要用到钱。

没有钱什么事情都办不成。

贾琼想起他之前看过的几本爽文小说,就是不知道这个时代的稿费怎么样。

要不学小范大人写本红楼梦?

映射太强,这个还是算了。

三年之约?

不知道现在的受众群体如何。

“还是得考察一下市场,不然要是扑街那多丢人。”

此举不一定赚多少钱,但好歹是一份进项。

指不定还能在话本界留下一个传说。

神京城中百姓来往于大街之上,街上的铺子更是早早就已经开门迎客。

门口的伙计笑着把贾琼迎进书斋,满脸堆笑道:“客官,要些什么?”

贾琼笑道:“随便看看。”

书斋中一片宁静,书香之气弥漫在空气中。

贾琼对那些科举相关的书籍望而止步,只看一些闲书还有话本。

每次拿起都是翻看几页就作罢。

“客官可是对这些不感兴趣,后面有一批新进的新货,要不要看看?”在一旁观察很久的活计,不多时走上前来,问道。

贾琼顿时来了兴致,道:“好。”

伙计领着贾琼出现在一处偏僻的内屋,墙上放的书籍并不算多。

贾琼仔细看去,赫然见到《西厢记》、《牡丹亭》等闲书赫然在列。

伙计见贾琼如此,直接从角落拉出一个箱子,笑道:“客官,这边来。”

“这些可都是店里珍藏的孤本。”

贾琼拿出一本来,《金瓶梅词话》映入眼帘,居然还带插画,让他震惊不已。

继续翻看几本《国色天香》《剪灯新话》等等。

“这本怎么卖?”贾琼问道。

“五两银子,这可是孤本。”伙计满脸堆笑道。

贾琼清晰记得自己偷看《金瓶梅》时的面红耳赤,也曾为李瓶儿之死泪流满面,久久不能释怀。

可惜有些贵,以后有机会定然要把其收入囊中。

贾琼转头问道:“若是我写一个话本,卖给你们,能卖多少钱?”

伙计尴尬笑道:“这事我做不得主,得问掌柜,客官是写话本的?”

他见对方如此年轻,本以为是哪家的风流公子,没想到还是能写话本才子,不由的多看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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