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c(2 / 2)
在这大半辈的时间里,
不能说事业有成;
然而对囯家还是有点小小的贡献:
——为祖国“输出了”一双健全的儿女。
女儿现在已经成了家,立了业;
育有一位外孙女
——汪琳韵叫人羡艳。
对于贫穷的家庭,
多年在外打拼的夫妻俩
已经在上海新桥镇购置了一套房产。
现在,我与HF市上高二的
儿子做伴;
(由于老婆于2021年4月份身体查出疾患;
吾遂毅然决然地放弃陪伴,
再次回到上海的家里照顾病妻继续打工奉献。
笔者此诗订稿时已经从HF市回到了新桥;
并于5月7号找到一家台企的
纸厂上班。)
不求孩子们飞黄腾达,
只求他们今生有颗善良的心;
——做合格的公民,
对国家有承担。
祝女儿张星星,女婿汪涵
及儿子张壮壮他们的一生快乐平安!
新桥镇还留有老妻
——余廷华在守家坚持上班。
(现已请病假在新桥镇的家中“闲田”!)
……
累了大半辈子,乌发早已熬成了鹤斑。
蓦然回首,她依旧站在灯火阑珊的后面;
依旧还在眷恋着那位
——那位曾经头发乌黑的少年。
不管我苦,我累,我哭,
我笑,我爱,我恨,还是我懒……
她,始终站在那里;
——不管风里还是雨里,
并且是一如既往地含情脉脉地
等待着、鼓励着我的不可能实现的欲念。
面对我这位不成才的“阿斗”,
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走远;
——哪怕是路一段!
她是谁?
她又是那位美女?
——一树桃花下的妻?
还是,曾经刻骨铭心的初恋?
——都不是。
她,就是儿时的理想
——做一位当代的陶潜。
我曾梦想着
梦想着像天上闪烁的星星,
在深邃的天空里和她们永远相伴。
我曾梦想着
梦想着像春天盛开的油菜花,
在辉煌的百花园里和她们永远共肩。
……
后半生,本可在
闲看云卷云舒,静品花开花落中
——含饴弄孙;
抚摸着“孤鹜共长天”的落霞
慢慢地,慢慢地消散。
但是,
灯火阑珊处的她
老是、
老是轻佻的怂恿着我:
你要是还保持着农民的自卑
——不去撬开《中国作家协会》的
那两扇门板,
那你就不要拦着我;
让我一个弱女子去撬掉一块,
然后站在茅奖的领奖台上
滔滔不绝地发言给你看!
但是我知道那扇神圣的
如南天门的一样珍贵的门板
——重达何止千万;
它的重量早就超出了我
——一位农民的生命极限!
但我还是决定像大闹
凌霄宝殿的悟空那样勇敢;
哪怕最终是腿折胳膊断
被重重的压在“五指山”的下面。
——俺也丝毫的
丝毫的没有半点后悔和报怨;
只为儿时的
只为儿时的
——梦圆;
今生不留一点遗憾!
当然了,我更知道
现在的自己什么也没有
——除了勇气和那张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厚皮脸。
甚至连一篇文章也没有
在纸上发表和读者见过面!
然而我还是没有灰心,
犹如春天里的那棵稻稗子,
依旧,胆颤心惊的崇拜着辉煌的秋天!
是生命就有、更应有崇高的理想;
亦如狗尾草强烈的渴望着
——渴望着黄金的西陆那般。
希望在儿子高考结束前,
——能够亲自撬开
《中国作家协会》的那副
黄金的门板……
亲爱的读者,
如蒙有幸阅读到了此文:
请不要嘲笑,嘲笑那棵自卑的“狗尾巴草”
——“狗尾巴草”,他同样
也和高粱渴望着拥有硕果累累的秋天。
今日头条说:
你创作的,就是头条!
多么感人肺腑的鼓励之言;
类似于黑夜里魂不附体的夜行人
瞬间沐浴着如豆的桔黄的灯盏。
——使我本已疲惫的老腿,
再次抬起,有力的昂首、
迈着大步向前。
我选择挑战,
并向前半辈子的“苟安”
大声地说出一声:
滚你的吧;再见。
我一棵“狗尾巴草”
——一棵再也不是自卑的“狗尾巴草”
或许见不到斑斓的秋天;
但真正的奋斗过了,
今生再无任何遗憾。
故乡田里那熟悉的一幕,
又浮在我——
一棵,旺盛的“狗尾巴草”的眼前:
把这个龟孙子,
给他扎上牛鼻圈子就老实了;
看他还怎么撒欢?!
往前使劲,
双肩磨破甚至是鲜血迸溅;
往后退去,
爷爷的牛鞭稍在头顶上呼啸,盘旋。
——但我还是愿意把自己
逼成被扎上牛鼻圈子的小牛。
(作者属牛,
一条五十岁的老乌健。)
亲爱的读者们,
祝福我吧,
祝福一头为实现理想而
终其一生不懈奋斗的“黑牡丹”!
2021.04.25初稿合肥惠园
2021.07.07订稿松江新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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