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发财又遇豺狼顾(2 / 2)

“队头……”

其他人纷纷为探路跟踪的阿水开解。

情况一下子复杂了,现在就轮到他这个队头拿主意了,“不管他有没有被发现,那个现在不重要了,咱们只要从林子当中穿过去,就能走到他们前面截住他们。”

“走!”

队头也不跟下面的人商量了,直接带头往林子里闯去,其他人见状纷纷跟了上去。

林中开辟出的路就好走多了,这条路是方圆百里内几个村子为了向城里运粮而开辟的,每年都会被践踏几次,时间长了怎么也比野地强。

走到林子中间,拉车的突然停了下来,“队头,换个人拉车吧,我拉不动了。”

其他人见状也停了下来,没有人愿意主动上前拉车,全都看向队头,等他选中一个倒霉鬼拉车。

队头觉得哪里不对,直到看到车才恍然大悟,上前踹了拉车的一脚,“妈的,白痴啊,都出了城拉着这破车做什么?

把家伙事都分了,然后将车子丢到路边,等我们办完事回来再拉回去。”

“哦——”

其他人顿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实则大家都松了一口气,这下大家都不用拉车了。

马车上带的武器不多,也就2把弓3把刀,城中也不禁武器,之所以用车子运出来就是为了掩人耳目,提刀跨弓出城太过显眼,是个人就知道他们5人要干大事。

人手一把武器,将空车推到路边,几人继续追赶。

等到几人离开完全看不到身影之后,不远处的暗坑中,“大哥,那几人走了,咱们怎么办?

再不开张咱就要断粮了。”

“阿金,5个人3把刀2把弓,你确定要朝他们几个下手?”

“大哥,我看他们走得急,估计和咱们做的是同一个买卖,咱要不要……”

“不错,长脑子了,走,咱们跟上去瞧瞧,看有没有便宜捡。”

一胖一瘦两个身影从地窖里窜了出来,沿着路追了上去。

……

“大哥,他们就要过来了。”叫阿水的探马拿着弓回来报告。

“大家藏好,阿水和黑鸟两个随时听我号令,我一发声你们就放箭。

然后其他人跟我冲,你俩继续在后面放箭偷袭。

明白没有?”队头说完后便看向其他几人。

“好。”

“没问题,队头。”

……

“现在找位置躲起来,谁不听号令,事后我剁了他。”队头放完狠话便起身找地方躲了起来。

“这路真不是人走的,下次再不绕路了。”抱怨的是小舅,吴咎一路上都在牛背上,没什么体验感。

“小舅,等一下!”

眼看就要绕回原来的路上了,牛魔王突然不向前走了,吴咎赶忙叫住了小舅。

“怎么了?嗯?”

小舅回过头一看牛魔王差了他一截路,马上便意识到有情况,快步返回将吴咎从牛背上提了下来。

“这又是怎么了?莫不是咱们进城的时候在林子里埋伏咱们的那伙人又来了?”小舅狐疑的挡在吴咎身前,将背上的书箱放到地上,仔细打量着前边的树丛。

吴咎也搞不清状况,他的武力值不值得期待,蹲下起身起猛了都会晕半天,他对小舅唯一的作用就是拖后腿。

吴咎绕到了牛魔王的另一边,有人冲过来牛魔王好歹能挡一挡,他不能拖累小舅太厉害,不然有危险俩人都活不了。

小舅明知道前面有人,他也没有上去喊打喊杀,他怕一旦走开了,吴咎就会被人一刀嘎了。

对面的树丛里,正在埋伏的队头也发现状况不对,这等了半天对方就是没走过来。

丁队头在定远也是老江湖了,知道不能在等下去了,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没过来,但是他们必须主动杀上去了。

“事情有变,兄弟们随我杀过去!”队头站起身喊了一声,带刀的跑前边,持弓的在后头,快步向吴咎他们的位置奔去。

终于看到埋伏的人了,小舅顿时松了一口气,他不怕一对多就怕对方藏着不出来。

三人持刀将小舅的前路封死,领头的队头出声喝到:“放下兵器不要反抗,再把财物还有那头牛留下,我便放你们二人离开。”

队头嘴上说着要放人离开,手上的刀却没有放下的意思,无非打着麻痹对手的心思。

人提兵厮杀的时候,不能有杂念不能有疑虑,不然动作就会便慢,下手便会犹豫。

小舅右手持棍,指向说话的贼首,“你等是什……”

小舅对敌的时候,吴咎一直警惕的观察者四周,看到树林中一抹白光一闪而过……不好,是弓箭!

吴咎往下缩头完全躲到了大水牛的身后,同时大喊:“有弓箭!”

吴咎话音刚落,躲在林中的弓手就知道暴露了,“噌”一下箭矢就飞了出去。

三个刀手也听到了吴咎的喊声,不过他们没有抢攻小舅,他们怕被弓手误射。

小舅听到吴咎警示的一瞬便后退了一步,与一根射向他胸口的箭矢擦肩而过,刚松一口气他便听到“嗖——”一声,又有一只箭矢朝他射了过来。

箭矢速度很快,棍子太长反而不容易格挡箭矢,这一箭矢直冲着他的面门而来,呼啸的箭矢划破空气,眼看着就要射中小舅面门。

千钧一发,小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身捏住了箭杆,箭头距离小舅的眼睛只有半寸,被握住的箭杆还在轻微颤抖,晚一秒他人就没了。

吴咎没敢冒头,所以并没有看到这惊心动魄的一幕。

对面的三个刀手看得清楚,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能接住被射出的弓箭,“高手”!三人立刻便意识到大事不妙,没有迟疑同时冲向小舅。

小舅脚下一滑,一棒子磕飞其中一人挥来的刀子,左手顺势便将箭杆插入对方的喉咙,喉咙贯穿是致命伤,死亡也就是顷刻间的事儿。

其他二人也没闲着,乘着他背身之际一左一右一个砍头一个脚,配合地颇为默契。

“哈——”小舅趟步前冲,一记凌厉的膝顶只听见“咔嚓——砰!”

前面挡路的刀手胸口后凸将衣服顶起一个大包,双眼猛凸犹如恶鬼,口中喷出一团血雾飞出了一丈多远。

小舅借力止步,同时扭胯转身将右手的棍子顺势甩了过去,呼啸的棍风甚至卷起了落叶。

两把刀差之毫厘从小舅的身前掠过,紧接着横扫的棍子便落到了攻他下盘的刀手头上,只听见“啪——”一声脆响,刀手的脑袋瞬间变成飞溅的碎肉,劈头盖脸砸在一旁的刀手身上。

被泼洒了一身零碎的刀手一下子就懵了,他混了半辈子江湖,见过残忍的、凶恶的、狠毒的就是没见过如此暴烈的,这得多大的力气才能将一个人的脑袋打爆。

棍子打爆了人头,卸去了其上的力道,小舅下蹲收棍犹如一头蹲坐的黑熊,还没等发愣的刀手反应,小舅右手旋掌变握为推,右足蓄势前蹬。

“呼——哈!”声若霹雳,势如崩弓,小舅犹如下山猛虎,一往无前。

只听,“噌——”一声枪出如龙,棍头便瞬间消失,下一刻便从刀手后背破体而出,刀手心碎而不觉,只觉得浑身无力,刀缓缓下垂最后猛然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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