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心境（1 / 2）

“确实一窍不通。”

陈青山点头，笑道：“还请宋哥指教！”

“指教不敢，老哥我也就比你年纪大实力稍强些，接触人与事多，知道比你们多一点点……”

说着，宋捕头指了指不远处一家茶楼：“街上说话不便，走，去茶楼说。”

陈青山眼皮微闪，哪还能不明白宋捕头心思，笑道：“宋哥，今儿我请客！”

宋捕头轻笑一声：“喝茶的钱老哥还是有的，你就留着攒老婆本吧！”

说着，三人来到那家茶楼，选择三楼一处靠着窗户的小包间。

陈青山表现很勤快，沏茶倒茶。

宋捕头单名一个成字，叫宋成。

见陈青山很活套，比昨晚面对那‘六公子’时要强些，接过茶杯笑着点下头。

“练武第一个境界便是炼体。”

“你们应该都听过。”

陈青山和张立春点点头。

武道修炼第一个境界他们是听过的，但怎么炼体却不知道。

“所谓炼体便是筋骨皮。”

“第一步就是炼筋。”

“这一步练不好，后面都是免谈。”

张立春喝口茶道：“头儿，筋在内，皮在外，为什么不先炼皮？”

这是他心中多年疑惑，今儿若不是沾了陈青山的光，他也没有机会询问宋成。

宋成笑眯眯盯着张立春道：“问的好！”

关于这问题，他曾经也问过自己的上司。

“世间武者，百分之九十都卡在炼体，就拿我来说，也算不上武者，不过是这苍云县南衙里一个会点刀法技艺的武夫。”

宋成说的这些话，是当初他上司所讲，今儿就说给两人听。

陈青山听后自是表现一脸吃惊的样子。

看着两人表情，宋成讲起来更有劲儿。

“我们苍云县，真正炼体武者总衙有三人、镇武司有两人，不对，现在是一人……”

说到这儿，宋成停顿下来。

他盯着陈青山道：“先说一个题外话。”

“苍云县镇武司只有两人，一个正司，一个副司，统管着苍云县城卫兵以及衙门所有捕头差役。”

“你们见过的是副司孙校尉。”

“昨晚那王校尉是正司，他很少露面，如今人也死了。”

说着，宋成从陈青山腰间鱼龙刀上扫过：“你那把鱼龙刀，很可能就是他的佩刀！”

“老哥说这些，只是要提醒你，鱼龙刀在身未必是件好事。”

“那王校尉虽不是苍云县人，但副司孙校尉是苍云县的，还是大族孙家的人，短期内他不会打你主意，但过一年半载可未必了。”

闻言，陈青山点头：“多谢宋哥提醒！”

“继续刚才话题，目前苍云县真正武者应该不超过五十人，孙校尉、总捕头、两位副总捕头以及总兵、两位副总兵，还有总衙中捕头及城卫兵中大约有十人左右。”

“除十七人外，余下是帮派、武馆中人以及隐藏性的武者，城外乡镇中或许也有吧，但非常少。”

陈青山愕然道：“才五十人？这么少吗？”

宋成道：“事实明面上武者仅有三十七人，另外十三人非明面上的，也是我推测的，所以才说不超过五十人。”

“当然，这些武者是常住苍云县的，非常住的人或外出闯荡的年轻人不算在内。”

“除此，便是像我这样的武夫，倒是非常多。”

“武夫也分强弱的，你们也是武夫，我也是武夫，但拼杀起来，我就强于你们。”

陈青山两人默默点头。

不比我们强，你也当不上捕头。

“言归正传，先说炼筋！”

宋成喝杯茶水后，把茶杯往陈青山面前一放开始说道：“我所言也是听我师父讲的，他就是总衙赵副总捕头。”

“练武为什么先炼筋，后炼骨肉皮到气血。”

“因为先练骨肉皮伤身，配合上药浴，效果稍微好点，但没有炼筋效果更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