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打架16(2 / 2)

“龙!你是这个!”

薛母给薛成龙比了个大拇哥,那兴奋的脸上感觉都有了光彩。

“好什么好!以后少打架!小心你儿子蹲笆篱子!”

老爹见不得薛母得意。

“又不是咱挑的事,不怕!”

“到时候公安来了才不管你有理没理,全给你逮起来。”

“这不是在村里么!”

“也就是在村里!”

薛成龙很是无奈的听徐妈和徐爸拌嘴。

不过,这种拌嘴总是以老爹要使用暴力而结束。

“信不信我揍你!”

老爹吵不过薛母,总是这样龇牙咧嘴的说徐妈。

这不是什么信不信的问题,而是只要徐妈再拌嘴,薛父的拳头真就会落在徐妈身上。

也幸亏薛成龙在身边,老爹的这些话才只是威胁。

“妈!妈!该做饭了,赶快做饭吧!”

薛母不情不愿的点火做饭,薛成龙喝完水把碗放好,推着老爹去编土篮子。

“成天就知道呲了人!”

徐妈每次都这么抱怨!

薛父想要回嘴,让薛成龙拉了出去。

也是无语了,这刚跟老王家干完一架,这自己又想干架,这是头疼。

薛父还想着在屋外编土篮子。一边看车,一边编筐。不过,外面实在是有些冷,到底还是进屋编筐。

今天薛成龙和薛父去赶集卖货,薛母去后山弄了不少的提梁,这样提梁不缺,编条也不缺,那就开始干吧!

用这次老爹指导薛成龙做的编土篮子的工具就是快,比以往快了一倍不止。

“爸!还是有这工具好,编土篮子就是快。”

“当然快了,这个是你爷爷的祖传技艺。”

“我爷爷不是看邪病的么!怎么编土篮子成了祖传技艺。”

爷爷在山东老家可是有名的看草根大夫,专治那些邪病,爷爷还给老爹一本鬼画符的笔记本。薛成龙也看过,里面都是看不懂的符箓。

也就是爷爷在老家,那里没人管,十里八乡也都是亲戚,躲过了那几年。

但岁数大了,还是在大前年走了。老家给薛父打了电报,徐服奔丧回来就带了那本笔记本。

“看那病又不能养家,这编筐才是正经的营生。”

“说的也是。”

干着干着,薛成龙想到了这王老二的那句“腰带丢了!”,手自然的就去掏兜,在集市上薛成龙就捡了一条腰带,不会是这个吧!

这根布条难道是王老二的腰带!

“哪来的腰带!”

老爹听旁边没有动静,抬头看了过来。

“集市里上捡的!”

“哪捡的?谁会把这个丢了!”

“就是我老二被打的那地!”

薛成龙和薛父互相看了一眼,也都想起了王老二的那句话。

“不会真是那家伙的吧!”

“备不住!”

“不过,这玩意丢了就丢了,除了丢人点,提着裤裆没法见人,也不用那么激动啊!”

薛成龙很疑惑,薛父也很疑惑,于是接过那条腰带。

“有点沉!有点沉!”

薛父接过来就感觉出不对劲拉,又拿手掂了掂。

“不对,这腰带不对劲。”

“咋个不对劲?”

“沉呐!”

“是有点沉,那又咋了?”

“沉就是有问题!”

“爸你的腰带就挺沉的,也没啥啊!”

“死一边去!”

薛成龙嘿嘿直乐,因为老爹的腰带用了好多年了,都包浆了,可不就沉呗!

“这挺新啊!不应该这么沉啊!”

“想到了吧!你去拿剪刀来!”

薛成龙麻溜的去屋里拿剪刀,递给薛父。

“爸!你说里面有东西。”

“差不离!以前那些小贼就爱在腰带里放金叶子作为最后的保命钱,我看这个也应该是。”

“还真是诶!”

薛父把腰带的缝线给挑开,里面果然有东西,金黄的,一长条的金属片。

薛成龙和薛父的对话把老妈引了过来。

“这是啥?”

“金子。”

薛父不搭理薛母,薛成龙就解释了。

“金子!”

“嗯!金子。”

“真的假的。”

“不知道,我没见过。不过我读书的时候学过,说是金子延展性非常好,就是软,用牙都能咬动。”

“好像是!老一辈都这么说!我试试能咬动吗?”

说着薛母就要去拿。

薛父一个转身躲了过去。

“哪都有你!”

薛父又开始呲了薛母。

“我就是试试!”

“不用试了,这就是金子。”

“你咋这么肯定?”

“你儿子都把这玩意搓不搓不塞兜里了,这么软,除了金子,还能是什么!”

“说的也是啊!”

“你别咬啊!小心接着!你等会找块布给它缝里边,以后谁出门系上这个也是个保命的手段。”

薛父把这金片子郑重其事的递给薛母,让她拿好。顺手把那条布扔进灶坑里,算是毁尸灭迹里。就是节省如老妈也只是看了一眼,就没在意了。按理说作为农民什么东西都是好东西,哪能这么就烧掉了。但这玩意留着就是祸害,所以就是再穷,再没有布,那也的烧掉。

“哎呦!是挺软乎的,难怪能缝进腰带里。”

薛母拿着这个金片子,很是兴奋,说话声音自然有些大。

“小点声,别让人听去了。龙,你看看外面有人么!”

薛成龙听话的出门转了一圈,见四周没人就回屋了。

“没人!”

“没人就好!”

薛父也放心了。

“赶快拿进去,找个布缝上,这玩意太打眼了,不能让人发现。”

“嗯!”

薛母也知道轻重,进屋做腰带去了。

“龙,你捡的时候有人看到吗?”

“没有,绝对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我是背着人的,再说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王老二身上呢!谁能看我啊!”

“那就好,这个事谁都不能说!”

“知道了!”

“松龄!你听到了吧!”

“听到了!”

薛母在屋里应声。

“继续干活!”

“哎呀!”

薛成龙突然想起个事。

“你哎呀啥?”

薛父对薛成龙一惊一乍的很是不满。

“马上天黑了,我得去做煤油灯!”

“以为啥事呢!一惊一乍的!差点扎到手。”

薛母在屋里都埋怨开了。

薛成龙嘻嘻一笑,就起身去找墨水瓶子。

自己当时上学可是买了不少的墨水,用的是鸵鸟牌的。

找了一会,就找了两个。

在瓶盖上钻个孔,用自己以前用完的铝制牙膏皮做个筒子塞进瓶盖的孔里。然后再找点棉花做火捻子,塞进铝制筒子里。

这样就大功告成了。加上煤油,用火柴点着,果然很亮。

吃完饭,三人接着干活。

这次在里屋的地上干活,因为这次点了煤油灯,调到最亮,大家都能看清楚。

里屋地方够大,三个人干活也不显得拥挤了,最重要的是里屋暖和,这速度自然就提上来了。

要不说,还是科学技术提高生产力。

这煤油灯也算是先进的照明设备,亮度比油灯要好很多,最重要的是煤油那么大的烟。

就是靠着这煤油灯的光亮干活,直到三个人熬不住了,已经很晚了,这才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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