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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山本武是因为她，想杀红头罩总不可能……

“还不明白吗，彭格列的雨守大人。”马里诺不再在人前保留他的执着，“当你从我身边夺走她开始，你就应该成为死人了。”

“……”余光发现了高处的葛拉齐亚的山本武迟钝地眨了下眼睛。

“……”目瞪口呆的葛拉齐亚没有注意到父亲的侧目。

“呃，虽然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得到的这个结论。”山本武察觉到身旁的两个人看他的目光也发生了一点变化，“你确定如果没有这次的事情，她记得你这个人吗？”

“活在妄想里……这就是你几年前想要下毒杀我未遂，这次又试图杀我的原因？”

什么下毒未遂，搞半天几年前马里诺就已经流露了变态的特质吗，山本武这个蠢货明明知道都还不告诉她？！葛拉齐亚一时间不知道现在她更想砍的人是谁了。

“闭嘴！”马里诺无比坦然他做过的事情，甚至还颇为自豪于他的勇敢，但是山本武言语中轻蔑的言语重重激怒了他。

“……等下，你要杀这个人就算了。”一头雾水的红头罩按耐不住了，“你为什么还要杀我。”

他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好吗。杰森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憋屈过了，但是当男人的眼睛看向他的时候，杰森突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你这种不入流的家伙更没资格和葛拉齐亚小姐在一起！”或许是因为山本武是前任的原因，当马里诺看到作为“现任”的红头罩时，他眼中的嫉恨更加凝重了。“粗鲁蠢笨的美国人。”

杰森：……他*的意大利人还搞国籍歧视吗

*，恶魔崽子看我干嘛，就好像我是挖了兄弟墙角的人渣。

不是，他真的和老头子的女儿没有任何关系好吗！

左耳戴着和山本武联络的耳麦，右耳戴着蝙蝠家的内线耳麦，葛拉齐亚听着同时沉默的两方，她睁大了写满真挚的大眼睛，向看不出情绪的父亲表明她的清白。“我和杰、红头罩，除了脆弱同盟之外绝对没有任何其他的关系。”

和她有其他关系的是你另一个儿子。

噢，迪克为什么也不说话了。葛拉齐亚从未想过一个马里诺，能够让她这样如鲠在喉。

沉默，就是今夜的哥谭东区。

大米：你的匣子fine，下一秒mine

80：？

不要同情普信的攻击性舔狗，就连姐姐和他的初遇，他也是因为极度自卑的原因故意误导了姐姐他是厉害的兄弟

他看起来似乎是为了姐姐杀兄杀爹，但是更多是因为对兄弟的嫉妒

偏偏还让所人都认为他对姐姐很深情，姐姐只是他梦想的一部分而已其实，完全是因为没有胆子再去对强者下手，所以才在加百罗涅装得这样，也有可能是骗一骗的真的把自己骗过去了*

Chapter 44

那句话不光是说给在她身边的爸爸听的，葛拉齐亚也是在为自己的清白解释，当然解释的范围里也可以包括一下发展了其他关系的现任男朋友。

蝙蝠侠面罩上的石英镜完全遮住了他的眼睛，葛拉齐亚没有办法分辨爸爸现在的心情。

肯定很恼火……不是说她和红头罩之间子虚乌有的事情，哥谭又出现了新的超能力者，比起上次那个被她轻松解决的前卒，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能够把整个哥谭市炸上天的炸弹，协助小丑出狱虽然在达成合作前又把小丑绑了。虽然没有出现梦幻联动，但是这个神经病也是真的不计成本地在哥谭制造了混乱。

别说蝙蝠侠本身就是看事情在几步之外的悲观派，就连葛拉齐亚都不可能拍拍胸口说这件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

里包恩说的一点都没错，侥幸心理这种东西是最快让人软弱起来的。

而且这个神经病还真的是被她招来的。和山本武被袭击的性质不同，哥谭和杰森根本就是经历了无妄之灾。葛拉齐亚羞愧了一会儿，决定审讯的时候多揍马里诺几下。

下面走向越来越奇怪的对话还在继续。

“……哪怕小姐她从来都不知道我的心意。”他满脸落寞地喃喃自语，“哪怕在她眼里一直把我当做我的哥哥。”

“可是。”恩里克很快地完成了一次心理建设，“就像我能够让法比奥从她的眼中消失，能够让想要阻止维拉蒂家族和加百罗涅合并的父亲消失。”

“只要我能继续站在她的面前不就好了吗？”恩里克重新找到了他的敌人，“可是你的出现让她再也看不到我了。”

“……”只是听说过维拉蒂因为葛拉齐亚的原因加入了加百罗涅，并不知道其中内情的山本武哑然。

“……”深深被这套自我融洽逻辑震撼到的杰森下意识看向达米安，然后不出意料地发现从前将消灭红罗宾视作目标的罗宾居然没有任何波动。

行吧，果然打小吃这碗饭的人到底是和他不一样。这东西的扭曲程度已经是到了莫德雷德都直呼大孝了，而且莫德雷德好歹也是为了家里的皇位，还有着亚瑟王的不认同这一层原因。

这个马里诺就为了一个女人，虽然这个红颜祸水是他姐，杰森还是觉得兄弟阋墙，父子相残这种事情……即使曾与蝙蝠侠为敌，他也觉得很难评。

实在听不下去马里诺给她本就不佳的名声继续抹黑——好像她和对方真有过什么一样，葛拉齐亚忍无可忍地一跃而下，着陆点就是下面那个崽种的后背。

雨隼与雨燕随着她盘旋而至，在踩上对方之前，葛拉齐亚已经卸掉了大部分的力气，毕竟马里诺还不能马上就死。她也没有给马里诺留下继续施展的空间，抬手利落地削断了他戴着指环的手指，天知道葛拉齐亚多想对准脚下这个男人的脖子。

失去了火焰的操控，人群因为精神力的过度消耗而纷纷倒地。

“他给你下毒的事情，你为什么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她用力地在男人的背上碾了碾，控制在能够让人保持清醒的痛觉极限上。

“……他当时就把证据销毁了。”山本武只觉得这个时候还不忘向他问责的葛拉齐亚真是一点没变。

“但是这和你不跟我说有什么关系。”葛拉齐亚心里的火气在看见他那副熟悉的老好人表情时更大了。“你这辈子是不是永远都不在意自己的事情。”

就算这次马里诺没有成功，那下次呢，那下下次呢，如果有一次马里诺成功暗算到了山本武，他要让她置于何地。她岂不是间接害死了山本武，如果当时山本武真的葬身在了马里诺布置的炸弹里，这让她情何以堪。

就算葛拉齐亚还是那么讨厌这个家伙，但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山本武会死在她手里这件事情。

……重点是这样一来她怎么面对沢田纲吉和里包恩啊！

“你那个时候根本就不愿意和我说话。”山本武眼神有些奇特地盯着葛拉齐亚看了一会儿，才又露出了个笑容。“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大方，这点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只是有些不值一提的小事，没有那么必要去计较吧。”

被山本武轻慢态度激怒的马里诺吃痛的喘//息声更加急促了，察觉到这点的葛拉齐亚抬脚用鞋跟将躺在地上的男人翻了个面。

葛拉齐亚知道山本武说的是他们冷战的时候，她有些别扭地避过了这个话题，“就是这么个不值一提的小人物，可是差点要了你的命。”

“是啊。”山本武收敛了脸上的笑意，“的确是我的错。”

看似已经解决的事情，却在最后一步上出现了新的问题。

知道葛拉齐亚不想去碰脏兮兮的男人，山本武已经准备去提起满头大汗的红发意大利人，可是跟着葛拉齐亚一起出现的哥谭骑士却伸手拦住了他的动作。

这就像是一个信号，检查了市民生命特征还在的罗宾也走到了蝙蝠侠的身后，加上虽然没有直接表明立场，但是真的双方动起手结果想都不用想的红头罩。

“……”收到了山本武投来的目光，并且随着他的举动，另外的几个人也跟着看了过来。

成为了视觉中心，在场唯一的“双面人”葛拉齐亚心头大震。

一方是同盟家族的受害者，且里包恩下达明令要协助的前男友；一方是亲生父亲领头的家庭豪华蝙蝠桶。

葛拉齐亚从未想过的选择题出现了。

“他得交给我们，蝙蝠侠。”要知道在今天之前，葛拉齐亚一直以为上次黑手党的“杀和不杀”，已经是她认为会在哥谭经历的与里世界最近的事情了。

谁能想到后续还有个从复仇监狱出逃到美国的恩里克·马里诺。她完全可以相信马里诺就和她八字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