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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他不太清楚的是为什么在你来到哥谭之前,他并没有受到亲缘魔法的影响。”清楚问题在她提出的事情这里,扎塔娜温和地提醒,“毕竟看起来这完全是从出生就存在的。”

“想必……扎塔娜应该也看出来了吧。”她在对方示意可以这样称呼之后,从善如流地改口,“我身上的的亲缘魔法和诅咒都在慢慢的消失。”

“……因为我本身就是会破除家族的命运的那个人,所以最开始的时候,妈妈并没有找爸爸。”葛拉齐亚也有些无奈,其实这件事情本来早就可以解决的。“但是也因为诅咒随着我的出生就该消去,但是祝福却因为我还没有长大而存在。”

“这个祝福所基于的条件是与诅咒并存的,所以就会成了现在的情况。”她看了眼作为外行人但是完全接收信息良好的父亲,心里又多了几分敬畏。

“所以想要彻底摆脱诅咒和祝福,我就必须得在爸爸的身边,待到祝福失去效用。”葛拉齐亚说出了她哥谭之行的真正目的之一。

“太奇妙了。”扎塔娜感叹如此自相矛盾的诅咒和祝福,看起来就像是有人想要扼杀掉伊利斯,而另一个人却大费周折地想要保全下这个家族。

偏偏在两股背道而驰强大魔法下,这个家族居然真的能够留存至今。

“不过还是最好不要多碰某些力量比较好。”对于恶魔,其实扎塔娜的态度比起不少同行的接受度都算高了,但是,她考虑到了这毕竟是布鲁斯的女儿。

她碍于在场的布鲁斯,有些犹豫,最后只选择了用一种算是暗示的话术点到即止。

但是这可是蝙蝠侠,沐浴在多年老友熟悉的视线里,扎塔娜心想还不如直接说了算了。

“……”果然。葛拉齐亚就知道以这个魔法师的水准,绝对不可能看不出地狱指环的蹊跷。

现在坦白从宽还来得及吗?

“只要不过度依赖于此,某些助力也只会成为被利用的武器。”葛拉齐亚先尝试着打了个补丁,“……当然,武器本身使用不当就是会伤人伤己的。”

“看起来你有一位很好的老师。”确实,扎塔娜完全没有在葛拉齐亚的身上感觉到被恶魔污染的痕迹。

不过,的确有些可惜了。因着满满的爱才之心,扎塔娜看待葛拉齐亚的眼神愈发温和了。“听说你继承了预感,除了剑术之外有考虑过学习神秘学吗?”

先知的血脉在魔法上的天赋绝对是无与伦比的,扎塔娜从迄今为止见过有着这样力量的,长生种的上都夫人就是一个例子,而人类中的先知,扎塔娜很看好葛拉齐亚具备的潜力。

“我在修习剑术的同时也学习了幻术。”葛拉齐亚知道这是难得的机遇,但是就像老师说的那样,人的精神力是有限的,再如何的天才同时兼顾多种事物,终究不能走上最顶峰的那条路。

……所以她打不过山本武,也很正常吧。

都怪六道骸!

姐姐:……这小嘴可太能说了

迪克:是的,我们在一起了#

迪克开始上分了,注意,迪克开始上分了

不过上位还早呢,大哥

姐姐的态度是不主动不拒绝不接受阶段

大腿内侧有家族的鸢尾图腾,很飒的作战装左边很长,所以完全覆盖住了

扎姐,你猜你祖先为什么看到了#

好瑟哦……我一直在想描写到的时候……就,嗯,控制不住

Chapter 35

乌发如云的女魔法师目送好友的女儿离开后,对若有所思的男人感叹到,“这个年纪对力量就有了自己的看法,她被教的很不错,布鲁斯。”

“那个戒指。”布鲁斯简洁地提问。

“我已经答应了替小姑娘保密了。”扎塔娜在男人的眼神望过来时,挑了下眉,“她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完全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不能用对那些男孩的方式去看待她。”扎塔娜看出布鲁斯根本没有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叹了口气,“我和你说说伊利斯家族的事情吧。”

“伊利斯家族最早的记载是莱温德娜·伊利斯。这个姓氏并没有任何的传承,只是因为她私生女的出生,而选择了法国庄园里随处可见的花卉作为姓氏。”她联想到了葛拉齐亚所承受的诅咒,或许这就是诅咒的开始。

“以已被证实的先知血脉,和覆盖了整个欧洲的庞大信息网,她与声名鹊起的伊利斯家族被称为金根鸢尾,逐渐闻名欧洲。”扎塔娜想到了手记中的那行小字,“莱温德娜很大可能是接手的她生父留下的信息网。”

“而她们世代都背负着同一个诅咒,在诞育后代后,只要女儿长大成人,母亲就会殒命。”她联想到了那本手札上密密麻麻记录排列着的年龄,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以这样残酷的方式强行完成家族的传承,没有一个人能够逃脱既定的命运。最为长寿的第一个伊利斯,莱温德娜也只活到了四十五岁。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生命逐渐枯萎凋零,身旁所陪伴的也未必就是真正所爱的丈夫,而匍匐在床边的女儿也要重复与她相同的命运,对于女人、妻子、母亲,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绝望。

即使是她那位长伴于伊利斯身旁的先祖,也只能无力目睹这一切慢慢的发生。

至少这是个好的结局,从葛拉齐亚开始将不再背负这样的命运。

“所以这个诅咒是怎么被解除的?”扎塔娜并没有在被那上面找到答案,可能就在被撕去的那几页上。

“……”布鲁斯想到了葛拉齐亚对他讲述的,美化了不少的版本,陷入了沉默了。

“她身上的诅咒正在消失。”男人不放心地确认了一遍。

“用我的专业素养担保。”扎塔娜说,“不过这样一来,一个完全健康的先知血脉,被传出去的话恐怕会引起不少觊觎。”

“所幸她有自保的能力,又有你这个父亲。”

完全没有被安慰到的布鲁斯在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亲缘祝福如果是为了保全伊利斯的生命,为什么又加上了会承受双向的伤痛。”

“……原来如此。”扎塔娜思考了下应该如何告知心中有所猜测的男人,“这个诅咒与祝福应该是同时进行的,一个希望伊利斯就此消失在世界上,一个希望伊利斯能够抓住微小的契机留存下来。”

“恶毒又高明,除了生命之外,还剥夺了她们的情感。”扎塔娜想起了手札的最后一页。

[她拒绝了我,在港口送我离开的时候,要我承诺再也不踏入法国一步。

但我选择留下来见证了她和那个男人的婚礼。在婚礼的前一夜,我再次在宴会上见到了她。

她流着泪告诉我她很爱他。

可是我们都知道这是因为魔法。]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去过巴黎。]

[达米安很喜欢小动物!]

[我猜你已经看出这点了……]

葛拉齐亚按熄了屏幕,她翘着唇角和终于等到的人打了个招呼。“既然都是一家人,我就说话直接一点好了。”

“帮我个忙,杰森。”在不清楚彼此身份前经常碰头的楼顶,毕竟这是红头罩每晚去便利店进货必经的道路。

她让白隼堵住了红头罩撤退的路线。“这样对姐姐,我可是会伤心的。”

“我快吐了。”他是指那张覆盖了幻术的脸,“还有,夜间时间叫代号。”

“好的,大红。”虽然看不见头罩下那张脸上的表情,但是幻术污染的感觉,想来对于过于敏感的青年的确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葛拉齐亚伸出手去摸杰森的头罩,被她突然靠近吓到了的青年连忙后仰。

“我是想要你的那个面具。”她暴露在月光下的蓝眼睛深情款款地凝视着……这颗红头罩后的开关。“你太敏感了。”

“你怎么不找迪克要。”被这句话说得起了鸡皮疙瘩的杰森抖了下,他觉得现在葛拉齐亚还不如之前的白隼好相处。

说起来,老头子怎么把她放出来了!杰森没好气地挡住了葛拉齐亚的动作。“我们的多米诺面具都是粘在脸上的。”

“……”还以为是用了什么特殊手段,没有想到这么简单粗暴的葛拉齐亚。“……你们每天晚上都这么粘在脸上,不伤皮肤吗?”

“……”这就是女人的思考角度吧。杰森之前倒是被有个型号的头罩闷出了痘痘。

等等,他在想些什么,现在的重点是这个吗。

“你找我有什么事。”红头罩现在可是一个人在整顿辣么大个东区,倒是有现成的帮手,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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