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傻柱（1 / 2）

“柱子，笼屉那？你卖包子怎么连笼屉都没带回来？”膀大腰圆正值壮年的变异彦祖拎着牛犊子一样的少年进了屋关上门就开始质问。

“爹，包子让当兵的买去了，笼屉也买走了，没给钱给了别的。”

何雨柱沉默片刻伸手入怀里从空间取出两把马牌撸子放在桌上。

又摸出一个纸包打开后里面包着一百来发子弹中间是一根两头都有齿痕的大黄鱼。

黄橙橙的子弹包裹着大黄鱼仿佛散发着金光照在何大清的心肝上。

何大清那张好像永远不会有表情的脸上此刻却抽动莫名，他先是几步游走略过长凳去床头扯着一条毯子一把盖住桌子然后回头看了看关着的窗户，玻璃上几年没擦的油污尘土让他极速跳动的心瞬间平缓片刻。

蹑手蹑脚走到门前轻轻开门，抻出头左右打量一下又轻轻把门关上木插销上下推好。

好似放下了心事缓步走到水缸前拿起葫芦瓢咕咚咕咚几大口凉水下去又回到了桌子旁一屁股坐在长凳上。

啪一下抽在何雨柱后脑勺上，何大清大眼袋微微抽动“说说吧爷们，怎么拿三笼屉包子换了根大黄鱼的”边说边把七匹狼抽了出来放在桌上的毛毯上。

何雨柱摸着后脑勺，咧嘴一笑，“爹这不巧了么，我当时在正阳门大街上，几个逃兵非要拦着我买包子，没给钱不说还抽了我一巴掌。

我寻思咱京城爷们可不能吃这哑巴亏，就把笼屉放正阳门大街上，偷么跟后面看看能不能找机会放倒一个弄点钱，没想到嘿！您说怎么着？

他们进了胡同跟人撞一块儿了，对面三个人说着说不明白骂了句八嘎就掏枪了，两面倒了几个就分两头跑了，我就偷偷跟了一个一砖头从后面放倒搜了这些玩意儿”

“有没有人看到”何大清眯了眯眼，从口袋掏出一盒大前门，划了跟火柴点上淡淡的吐了一口烟气。

“绝对没有，我跟着的那个跑的胡同是条死胡同，我从后面墙上跳下来拍的，一砖头砸后脑勺上，人都吐沫沫了，我从他身上掏东西的时候人还搁那抽抽。”

何雨柱眉飞色舞，咧着大嘴一边比划着一边拿起何大清眼前的烟给自己点了一根。

“小兔崽子，你才14抽什么烟，你过来。”何大清拎过何雨柱拿起一条何雨水的小棉裤塞到何雨柱屁股后面。

“你先上门口蹲着，抽完这跟烟我出去找你。”说着把插销推开打开门，把何雨柱拎着丢了出去关上了门。

何雨柱踉跄几步站稳就坐在自家门台上，屁股下面软绵绵，何雨柱抽了口烟就大概明白了何大清的意图。

打开空间透过空间看向屋内，何大清在里面搬开柜子拉出几块地砖居然打开了一个地窖拿出了两个匣子。

何大清把两把撸子跟子弹放在一个匣子里，这个匣子里面居然还有把盒子炮，大黄鱼放在另一个匣子，里面放着三根小黄鱼还有本菜谱，把两个匣子放好东西都恢复原位何大清就拿着七匹狼打开门走了出来一把拎起了何雨柱。

一边走一边嚷嚷着来到中院水池，“我让你出去卖包子，你个小兔崽子笼屉都没带回来还收了一堆假钱，我让你犯蠢，你个傻柱子。”

何大清念着戏手里的七匹狼一下下的抽在何雨柱屁股上，隔着雨水的棉裤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何雨柱哇的一下哭了出来，伸手从水池接了把水抹在脸上，嘴里连道不敢了。

院里各家的门通通打开，马上前后院的邻居也都出来看戏，何雨水从后院老太太家哭着跑出来抱着何大清的腿，“爹，你别打哥哥了，哥哥还有雨水以后一定听话。”

中院跟何大清同样在轧钢厂上班的钳工易中海这时候也上来劝说，“大清啊，柱子还小，你这整天让他出去卖包子，这被人骗了还好，现在世道这么乱，要是遇到黑狗子还有逃兵不讲理你这还不得后悔死，你都把柱子拉扯这么大了是真不容易，我看啊不如找找门路让他出去学个手艺。”

易中海话刚说完何大清就停下了手里的七匹狼，嘴里嚷嚷着这个傻柱子就把何雨柱放开，“唉，易哥，你说这，唉～”单手抱起雨水另只手拿着七匹狼就往家里走，到门口回头喊了一声“傻柱，还不滚进来，多大个人了在那哭什么。”

易中海嘴角扯了扯，回头喊“都散了，没啥好看的，柱子年纪小让人骗了，大清这是气不过。”

后院的刘海中看何大清眼神里像是放着光，手背在后面大脑袋晃的跟个不倒翁似的往后院走，就这样眼睛也没离开何大清手里的七匹狼，嘴里念念叨叨，不时还把手伸出来甩一下又背回去，晃着脑袋就回了家。

刘海中媳妇揉着面忙问中院的八卦，刘海中咂摸咂摸嘴，说道，“看这样是柱子出去卖包子让人给骗了，听何大清那语气笼屉都没拿回来，收的钱还是假钱，你是没看到那何大清皮带抡的还真是有模有样，以后啊这柱子就改名叫傻柱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