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孔武有力·以德服人27（2 / 2）

闻言，读过些许《诗经》，观阅部分《论语》，知晓孔子事迹的风礼，微愕，浅笑。

“孔武有力？”

“德斧？”

风礼笑道：

“孝一莫说笑，孔武有力出自《诗经·郑风·羔裘》，是指勇武有力之人，并不是特指至圣孔子。”

“至于德斧……德，世间德道，老子为先，孔子创儒道入至圣，开君子与君主的仁德，但斧钺是军权与政权的象征，说孔子擅长以德斧服人，过于勉强，但也不无不可，毕竟，最终，这些道理是说给君主听的。”

风礼倒是正经，像个老学究。

不似殷九胡说八道。

“风礼，你明明能懂这些，为何不学风子玄道，而是祭祀道。”

“祭祀道，不像是风子的道统。”

殷九近乎明着说风礼不是人了。

“你不是风氏吗？”

风子玄道，看过《列国》一册后，殷九自然晓得风子大概的道，是怎样的，与风礼一般，君子却有引领之心，可带着人族开拓。

在殷九看来，相比此时风礼修行的祭祀道，祭祀异兽来说，玄道更为安全，不会让风礼非要祭献自己，才能获得异兽的力量。

风礼微微迟疑。

摇头，淡笑道。

“人族的修行，看似想修种道，就修何道，实际……却非是想就行的，还需看，有无此道天资、后体。”

“天资是悟性，后体是身躯，余的身躯不适合修行玄道，只能修祭祀。”

“通过献祭，获得异兽的力量，这已经是徘徊许久后，才做下的最优决定。”

“而且，并非都是献祭自己，只不过是寻常之物，无法满足异兽的需求，只能出此下策。”

闻此，殷九才无奈。

“自己掂量，别陷进去就行，哪有修行把自己小命给搭进去的，活着，即使是入赘氏族，也有花不完的钱财，外室美人，也好比过死了变成鬼魂，无处安身得好啊。”

打趣一声，殷九却想到，他观《列国》时，曾看到过，风子似乎还有另外一道，与风礼所修的祭祀道，有相似之处，并且在他看来，更为强大。

不过此道只是在书中提及，实际内容在《列国》之外，单独为书。

“风礼，你知道风子的《山海经图》吗？”

风礼闻声，颔首。

“知晓，但青州道庙并无此藏书，或许扬商国中有，但扬商典籍宫为重地，许久之前，扬商先君就勒令，不得王令，即使是宗亲也不可擅自入内，更别提这风子传承，最为奇异的《山海经图》了。”

“奇异？”殷九点头：“确实奇异……《列国·大庭》中就记载，风子出使越国，在越国典籍宫发现山海图残卷，后添录文字，是《山海经图》的开始，其中就包含了腾蛇、冶鸟、九尾狐等异兽，还有帝禹这样的先贤……”

殷九灵光一动。

“书中说，越国大水，风子以《山海经图》，玄气化作异兽冶鸟，腾飞在天，为其驱使。”

“又说以《大禹赋》，加上《山海经图》召帝禹出现，这样的帝禹拥有神异，就此平了水患……”

“这是什么缘故？”

书中对此只有粗略，并无细解，此刻他心神激动。

他的梦域中，是造梦，用道韵造出大鹏鸟这样的异兽，与风子使用《山海经图》如此相似。

他急需越国答案。

或许这是他修行的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