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战?(2 / 2)

“卿不必多虑,孤自有妙计。”

说着,他就让外头的传令兵去通报自己的命令:

“尔土司,率众军日夜攻城不辍,不可懈怠,久攻可下矣。”

“殿下,若单单只是一直进攻的话,怕是不可长久啊。”

听了郑和的疑问,朱文奎露出了微笑:

“当然不止如此,此不过是佯攻罢了。”

“佯攻?”

“是极。孤之计,实为阳攻其城,而阴侵于下,是为......”

“是为隧攻之术。”

道衍和尚出现,打断了朱文奎接下来的话。

“然则隧攻之道也,虽可以偷袭,但其需要大把时间,且掘地挖土之势难掩,容易暴露而为敌方所预防。”

边说着,道衍和尚边将锐利的目光转向朱文奎。

“殿下是以为我们没有想到吗?还是说,以为敌人不会想到吗?”

“诚然如此。”

只听他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这种方法的缺陷,郑和松了口气。

本以为听了这样一番话语,朱文奎该会知难而退。

谁知接下来的一段话,让二人不由惊愕。

“那么如果孤说,孤要做的,不是隧攻呢?”

“不是隧攻?殿下不要闹了,就算换了一种说法,这种方法不也是一样的吗?”

“确实不是隧攻。”

朱文奎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乃是放迸。用火药的。”

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词汇。

然而朱文奎并没有解释太多,只是吩咐下去了接下来要如何去做。

-----------------

与此同时,化州皇宫。

“什么?你说什么?”

宽敞的大殿内,胡季犛瞬间站了起来,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再说一遍,明军怎么了?”

“报告陛下,化州急报:明寇侵我,既占升华路四州之地,而今又攻我顺化路,其势汹汹,化州将失矣。臣不能万死以报陛下......”

没有再听下去后面的话,胡季犛瘫坐在座位上,喃喃自语:

“怎么可能?朕分明已经割让了大虞北疆之地,明人怎么可能......”

胡季犛猛的怒吼起来,打断了报告,咆哮声响彻了整个大殿:

“范巨论!看看汝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官员行列中,范巨论一听这话立马出了队列,扑通一声跪在了殿中央。

“臣范巨论言:明人如虎,寡恩而伪善,计谋利害,所图唯一时之利而已。赂之以土,则必贪于小利而无心再犯矣......”

“汝还敢说!范巨论!先是极尽汝能以赞翼明军,挫我大虞军队之威风;后又欺君罔上,谗言鬻土,污浊圣心。汝是何居心?”

另一侧的武将队列,阮景真同样站出来愤慨而谈。痛斥完范巨论后,阮景真便扭身转向胡季犛,恭敬拜道:

“臣阮景真言:方今之计,惟战而已。以上之圣智雄武,必能挫败敌寇,巩固王化,令之不敢再觊觎我神域。”

“阮景真!汝可知那大明军队之威?”

看着面前争执不下的两人,胡季犛也是一阵头疼。

他要顾虑的有许多,国内的叛乱、宗主国的威压、经济的惨淡。

等到殿内的喧哗终于平静下来后,他才缓缓开口:

“准奏,可战!”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