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17(1 / 2)

  她身子单薄,四肢纤细,领口向外翻,露出破皮的肌肤和锁骨。

  一辆车缓缓靠近。

  吱。

  有人从车上下来。

  秋秋。

  他喊她的名字。

  舒令秋顿住,心一下跳到了嗓子眼,反应过来立刻将校服拉链全部拉完。

  温珣站在她的面前,高大挺拔的身影如山一般不可逾越。

  去哪儿?遇冬呢?

  ……回家,不知道。

  舒令秋一字一句回答他的问题,佝头,刻意遮掉脸上的疤痕。

  她不想再生出事端来。

  温珣的黑瞳注视着她的脖颈,他不说话了,送她回家。

  一路上,一句多余的问题都不再有。

  再回到学校,舒令秋便听同桌说,欺负她的那几个女孩昨天被人举报了。

  可能会被关进少管所,后果很严重。

  舒令秋双手交合,目不转睛地盯着掌心。

  掌纹相应,错综复杂,好像有另一株蓬勃茂密的树在替自己生长。

  自来水笔里有些堵墨,肖玉支帮忙拆了支新的,重新灌水。

  “秋姐,用什么颜料?”

  工作室里颜料众多,摆在台面上的便有好几种。

  舒令秋分门别类的整理好,收纳架上还有个莲花状的托盘。

  里边放着的是温珣的礼物。

  她看了眼礼盒。

  想想,还是没动。

  “第二个抽屉里的。”

  “好。”

  --

  忙碌到深夜。

  白天处理了亲签和难缠甲方的三稿,舒令秋腰酸背痛,睡了个下午觉。

  一觉睡到了八点,头脑却格外清醒。

  要命。

  生物钟开始混乱了。

  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打开手机。

  通话记录里有许多温遇冬的未接来电。

  太阳穴跳了瞬,舒令秋掀开被子,回拨过去。

  没接。

  算了。

  正当她打算静音时温遇冬又打来电话。

  “什么事?”舒令秋直截了当的问。

  “给你问候声晚安。”他的语气嬉笑味儿很重,一点也不认真。

  舒令秋懒得和他拐弯抹角,“挂了。”

  “诶诶诶别,我说我说。”温遇冬急了,声音软了下来,“那天不是惹你生气了吗?想再来安抚你一下。”

  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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