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藏宝阁现(1 / 1)

众人闻听此言,一个个难掩心中激动,丝毫不顾及山门鲜血为引,什么宝阁现,南宫亡,在他们眼里,南宫柏此刻已是死人,

为首之人也是颇为激动,对着一旁南宫柏道:“快带我们去开启宝阁。”

看着南宫柏一步一步往山门而去,一旁叶青虽口不能言,身不能动,脸上却满现焦急之色。南宫柏走动一处隐秘角落,脸色黯然,抬头看了一眼为首之人,道“你别忘记刚才发的誓,”为首之人点点头,算是默认。

南宫柏眼见事已至此,心知此刻已没有任何转机,对着为首之人道:“把你佩剑给我。”为首之人依言,将手中佩剑递给南宫柏,自己则后退一步至身旁一人,万一南宫柏暴起发难,也可推出身边之人抵挡,在此宝阁现世之科,大部分人都难掩得意,然而此为首之人于此刻尚能思虑周全,不为宝物摄其心,也真算的一方枭雄。只见南宫柏抽出宝剑,扭头看了一眼身后妻儿,无奈拿宝剑往手腕一划,鲜血直流,然后把手按在山体机括,鲜血顺着机括尽数流入,随着大半鲜血流入,然而山体却毫无动静,但见随着鲜血不断流出,南宫柏此刻已瘫倒在地,眼看手即将离开机括,为首之人喊道,“快扶住他,别让他手离开机括,想必鲜血尚未达到所需。”旁边闪出两人,赶紧扶住南宫柏,稳住其身形。又过了一会,眼见南宫柏即将血尽而亡,为首之人朝一旁道,“把那小崽子带过来,一会还不行,也给他放血。”南宫伟一听,脸上表现出极大惊慌之色,双腿一跪,急忙连连告饶,口中喊着,“爹爹,他们要背起誓言了,你快点把山门打开啊!”却说南宫伟真如这样,委曲求全,贪生怕死,原来南宫伟此刻虽只有五岁,然而心性却深如海底,从一开始,便已经知道,今日一家人性命恐难以保全,固一开始便表现出维诺惊惧之色给人以苟且偷安之感,此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有示弱,让对面之人断定此子不会有任何威胁,及时活命,也掀不起多大波澜,才能有一线生机,南宫伟虽小,却知道只有活着才有希望报仇,年纪虽小,却心思极其缜密。

正当南宫伟求饶之时,却见,待南宫柏最后一滴血液流干的时候,喀拉喀拉,山门似乎被巨大的铁链拉扯着正缓缓打开。众人不惊大喜,不管旁边已经气绝的南宫柏,一个一个进入藏宝阁,入眼,一排排书架,立于山洞之中,书架上摆满一摞摞典籍,众人急忙翻阅确定真品,一个个满是自得,正此时,突听为首之人喊道,“动手”七个人影瞬间爆起,兵器在手中不断翻腾,顷刻间,那些刚刚还兴高采烈的人们已然魂归地府,事毕,刚才的猥琐汉子拿着手中的钢刀,依旧阴测测的笑着,道“项兄,你说这满屋的典籍该如何分配呢?”为首之人正是被称作项兄之人,此人正是落日山庄大公子项天,只听项天说道:“按咱们之前说好的,各派典籍归各派所有,其他典籍如有喜欢,可自行备份。”众人一听,都同意。猥琐汉子又道:“那这个小兔崽子,和这个女人如何处置,项兄,你可知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道理。”

项天听得此话,并未作答,猥琐汉子看到项天表情,心知肚明,一脸淫笑走向叶青,叶青满脸惊惧,奈何已经被制住穴道只得任由其摆布,猥琐汉子同另一中年人,强行侵犯了叶青,事毕,解开叶青穴道,猥琐汉子意犹未尽的笑道:“夫人,当真是尤物啊,不如跟了我也好小半辈子有个着落。”叶青此刻面无表情,丈夫已死,贞洁已失,刚才看到自己孩子跪地求饶贪生怕死,虽不知内情,然而此刻内心再无半点留恋,捡起地上一柄大刀,就朝猥琐汉子砍去,然而叶青岂是猥琐汉子对手,被猥琐汉子随手一档,借势往身边一带,直挺挺的朝着猥琐汉子手中短枪而去,穿胸而过,气绝身亡。南宫伟看着眼前情形,今日家人皆被恶徒害死,虽然悲愤,却知自己决然不是对手,想着依旧如法炮制,但转念一想,平常小孩如若遇此情形单单惊惧,害怕,实不符合常理,虽只过了一瞬,但是各种情形,在南宫伟脑中早已过了多遍。随机补到叶青身上,哭着道:“娘,你醒醒,你不要孩儿了,你走了,以后我该怎么办?”一边哭,一边留心观察着周边,此刻性命危在旦夕,稍有不慎,后果不堪设想。一旁猥琐男,看着南宫伟,拿着手中短枪,一步一步走过来,正待出手结果了南宫伟,突听一旁项云道“且慢,你们过来看这儿。”众人闻声,凑过去观看,原来在洞府后壁,还有另一机括,项云道“此间还有第二个洞府,”一旁老者,李悠然道:”我听南宫柏说过,藏宝阁内藏典籍,珍宝,这第一个洞府是典籍,想必,第二个洞府必定是珍宝。”众人一听,一个个满脸兴奋。然而项云此刻,却眉头紧锁“刚才南宫柏说,想打开山门万斤闸,需要南宫成年人鲜血为钥,方能开启,此刻南宫只有一个五岁的孩童恐不能打开。”一旁随行男子道,“恐南宫柏为保全孩儿性命编造的谎言,不如一试。”

项云摇头道:“刚才我看南宫柏打开第一道石门,非血液流干,山门才得以开启,这五岁孩童身上血量,恐怕不足以达到开启石门的条件,我在想,石门开启难道非得需要南宫一族的血液才可以吗。”众人听闻此言,不由后退一步,一个个都心生警惕,手拿兵器的手都不自觉握紧,以防自己成为了那个献祭之人,正此时,只听啪的一声,李悠然被一掌打飞,身体直挺挺落在一旁,原来是一旁猥琐男子出手,此刻李悠然口吐鲜血,已无力站起。猥琐男子道:“项公子,我一时失手,伤到了贵庄弃奴,你不会怪罪与我吧。”猥琐男子也是心机深沉,先发制人,又用弃奴,表明李悠然已经于落日山庄没有关系,我现在只是杀了一个本早已该杀之人,并非与落日山庄为敌。众人见此变故,都把目光望向项云,项云背过身去,叹了口气,也不多言。众人心知项云已经默许,拔刀便划开李悠然手腕,将手掌按在机括之上,众人望去,但看血液在手腕流出,至机括血液却不能流入,顺着一旁血槽又留到地下,看到此情况,项云沉默片刻道:“想必此机括有某种和南宫血液相溶的材料,南宫血脉特殊,得以相溶,打开机括,旁人血液再多也是无用。”众人闻言道:“那该如何是好,咱们总不能空见宝山,而不能取吧。”项云道:“取是肯定要取,恐怕得等这小子成年了,不如我们暂且留着这小子,等他成年之后,在来开启此处。”众人也没有其他办法,也只能点头同意,正此时,人群中一人道:“那么这小子该由哪家看管呢。”一旁项云道“从一开始,我就在观察这小子,父母今日葬身于此,如果要是有点血性的,恐怕此刻要找你我拼命了,但是这小子,却只是害怕,担心性命,和一般百姓稚子无甚区别,以后空也难成大事,南宫柏养了个这样的儿子,可见废物,不如暂且由我看管,等他成年,咱们在来此处如何。”众人一听都眉头微皱,这小子就相当于开启珍宝的钥匙,换做任何人,都不愿意把自家的宝库钥匙交给旁人看管,一时无人答话。此时一旁猥琐男子开口道;“诸位,今日事成,大半功能都在于项公子,我想把此子交个在场其他任何人都会不服,我是个粗人,反正我觉得只有放在项公子这儿能让我心服,”众人思索一阵,也只能同意。南宫伟在仍旧在一旁哭,一边哭一边用乞求的目光,看着在场众人,他听到刚才谈话,知道自己性命是留下来了,但是任然需要小心再小心,不能让对面之人感觉到有丝毫威胁。

一旁,项云扭头看向南宫伟:“你叫什么名字啊。”南宫伟抽噎这如实回答。项云又问道:“你可以以后跟着我?”南宫伟听到这话,心思顿时警觉,今日情况,自己是绝不可能做主,和他回去已是定局,然而如果自己直接同意,今日父母死于他们之手,若直接答应,实在不合常理。随即道:“我不想,你们杀了我父母,你们是坏人。”项云听闻此言,哈哈一笑,此子果真平常人而已。便也不再多言,和众人一块,观看典籍,一旁猥琐男道:“项兄,你的老家奴,还有口气,你看?”不等猥琐男子说完,项云便道“你自己看着办吧:”猥琐男子听闻此言,拿起手中短枪,结果了李悠然性命,这真是现世报,罔顾他人性命,到头来也逃不过宿命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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