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2 / 2)

“你好意思说这个。”陈小西小跑到雾面前说:“三天前,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今天你栽在我手里,非要问明白!”

“明白?”雾抬头看着陈小西说:“你今天穿的短裙比那长裙好看多了,那天你没意你背上的小挎包很诱人?”

“诱人?”陈小西努力回想,三天前在街上,身后似乎有二人跟踪她,:“好,这个暂止不说,你在我洗澡时,看到什么?”

“没看到什么。”

“没有?你为什么对我的穿着有异议?”

“你那天开门穿的什么?”雾反问。

“穿的什么?”陈小西回想:“短裤+T恤。”

“向你这样的女孩子,就应露出自己美的一面,为什么要穿的这么保守?而且……”

一阵过堂风穿过此屋,“咣当”陈小西身后门被风顺带关上。陈小西心头一惊,“他不会做什么吧。”还未等她反应,雾腾地一起身,抓住她。

“你……你想做什么?”陈小西心虚道。

“你说呢?”雾问道。

陈小西心里一寒,叫嚷道:“放开我,你不放开我,我可要叫了。”

“这么好的机会我能放手?你主动送上门来,我能让你白白溜掉?”

“你……你想做什么?不要,不要……”陈小西开始想着以后的情景,她为自己鲁莽前来而自责,想着以后怎么见人,陈小西的眼泪要欲之呼出。

“相机给我!”雾伸手掠夺陈小西手中的相机。这句话令陈小西从低谷中走出,心里的斗志徒然升到史上最高点,吼道:“不!”把相机甩到床的另一边,雾飞扑向前,陈小西毫不示弱,抱住雾。床上成为主战场,两人争斗的难舍难分,上下翻滚。毛巾被、枕头、枕巾;四处横飞,然后光荣地倒地而亡。最终,陈小西跟雾和它们一样滚到地上,所不同的是雾成了陈小西的肉垫,陈小西没有丝毫受损,雾的后背受到轻微小创。

“叫你三番五次欺负我,我不整你,不知道我老娘的厉害!我……我要……我要杀了你!”陈小西借滚下床的优势,骑在雾的身上,顺手拎起旁边的枕头,欲往雾的身上砸去。

此时,雾向陈小西挤眉弄眼,朝门边呶呶嘴,陈小西回头一看,门不知何时被打开,门口一男一女此时正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和雾的表演。

“他们是谁?”陈小西悄声问雾。

“我的朋友和他女朋友。”雾回答。

“我们怎么办?”陈小西追问。

“你得听我的。”雾说:“把误会到底,把戏做完。”

陈小西会意点头,雾说:“现在装温柔,说是开玩笑,对我要亲热。”

陈小西脑子轰地一声大了,硬着头皮演起戏来。她把枕头丢一边,立了立自己的衣衫,扶起雾,温柔道:“雾,你没事吧,叫你不要玩,你硬要玩这游戏,多么伤身呀,是我不好,擦伤药在那,我去拿。”

“你得扶我上床,替我擦药。”雾在陈小西耳边暗道:“招呼他们俩。”

“厚颜无耻,看我怎么整你!”陈小西心恨一起,手一松,雾又倒地。

“你——”雾半躺在地上,直指陈小西。

“啊——你没事吧,谁叫你这么沉。你们俩能帮帮我吗?”陈小西边指责着雾,边对门口的一男一女莞尔一笑道。门外一男一女应声而答,上前扶雾而起。

“请问一下,擦伤药在那?”陈小西笑容依旧。

“在卫生间镜框左边的小台上。”男的道:“我叫阿来,这位是我女朋友叫阿去。”

“哦,叫我小西就行,我去拿药,好好给你擦擦。”陈小西假惺惺对雾笑道,眼神却是恨恨的。

陈小西从卫生间出来时,若大的屋就剩下雾一人。

“他们呢?”陈小西问。

“走了,药给我。”

“怎么这么快就走,我进去还没一分钟。”

“不走,明眼人这份上都会借机溜走。”

“不让我擦了?”陈小西递过擦伤药。

“看你擦就没好意,你下手还真‘狠’。晚上有空没?他们约我们唱歌。”雾接过小西的擦伤药,“说是庆祝我告别单身生活,欢迎你这位新朋友。”

“唱歌?”陈小西神经大条地喊道。

“是的,你不喜欢?演到这份上我就替你答应了。”雾凑近陈小西面前说。

“哦,没,没什么,晚上给我打电话吧,相机呢?”

“被他们借走,说来这城市好久没照过,去过照相瘾,晚上还你。”

“你不会没删什么吧?”

“删什么?糟了……”

陈小西哈哈大笑:“晚上让他们还我,只要他们不打印,打印出来我也没法。”陈小西丢下雾在屋里,趾高气扬地下楼,还未走到楼底,突地听到雾的咆哮音:“小西美女,请问你的电话号码是多少呀?”陈小西猛地眼前一黑,差点栽到楼底下。

“我要去参加七彩比赛!”牙套从陈小西嘴里听到这话时,捧腹大笑。

“笑什么?”陈小西赌气道。

“走音王,你每次一开嗓,都把我们从正调往你调上引,还要参加比赛?”

“我就要!”陈小西大喊:‘我就不信,我得不到冠军,从今起我要加紧努力训练,丽丽你要帮我。”

丽丽握住小西的手说:“能帮我就帮,对你好吧!”

陈小西心满意足地笑了,拿出一张赤色报名单说:“七彩比赛在这城的七个区分别举行,各是赤、橙、黄、绿、青、蓝、紫,赤区今天报名,我拿份报名表来。”

“你就这么有把握得第一?”牙套问道:“是谁刺激你的这根神经了?”

“昨天,我跟雾的打赌,我唱歌时,他笑得泪水都出来还求我不要唱,我不服,正好他朋友说有这样一个比赛,他就跟我打赌,我得到区冠军,他送我一件特殊材料制成的发夹。”

“你输了呢?”丽丽追问。

“我把相片还给他哟。”小西边填表边说。

“相片?什么相片?”牙套问:“你借相机就为这个?”

“糟,漏嘴。”陈小西心想:“还好昨晚,趁他上洗手间,相机拿回,要不还不能当赌本呢?”

“啊,这个嘛,没什么,没什么。”陈小西打着哈哈道:“相机嘛,等我进决赛给你,到时给我拍照。”

“我看唱歌是假,得发夹是真吧!”牙套挡住陈小西打过来的笔头道:“好了,当我没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可能把笔也飞投到我这吧。”

“小西,你有几分把握?”丽丽认真问道。

“放心吧,丽丽,赤区是第一个在这城区举办的,以我以往个人经验,好多人都是观望,打出名气来了,才有人去,要敢做吃螃蟹的第一人!”陈小西高举双手道。

“我看,你存侥幸心理。”牙套不屑道。

“不行?要不我们也打个赌?”小西笑眯眯地对牙套道。

“不打,我从来就没打赌赢过你。我看比赛。”牙套义正言辞道。

“好,我陈小西一定要争个第一给你们好好瞧瞧!也给你们争争门面。”陈小西跟昨晚在KTV一样,在雾及她的朋友面前,立下同样的豪情壮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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