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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便有下人鱼贯涌入,呈现了几道美食。

饭菜都比较精致,既来之,则安之,沈慕瑶便吃了起来,其中有道菜是狮子头,味道很可口,与之前沈慕瑶所吃到的都不同,沈慕瑶觉得水渐亦一定会喜欢的,所以在管家前来的时候,便问道,府上还有没有这狮子头了,打算打包带回去几个,当然,买也是可以的。

管家似是没想到,沈慕瑶会有这个要求,但是,毕竟是大户人家里见过世面的,很快便反应了过来,面上笑意不减道:“待会等你回去的时候,自会打包相送的,这是决赛上的一些注意事项,你可以先看下,若是有不懂的,可以问我。”

说着,管家递给了沈慕瑶一张精致的纸张。

上面的确写了些注意事项,虽然沈慕瑶之前都知道,当下还是扫了眼,随后将纸张奉还道:“多谢了,我没什么问题。”

闻言,管家便问道:“郑铨的事情想必你是清楚的,不知道你对于他的死,是如何看的?”

突然问这个问题?

沈慕瑶狐疑地看了眼管家,总觉得,这才是今晚她被请来这府上的真正原因,但是,她怎么看的很重要吗?而且,郑铨又不是她害死的。

但见沈慕瑶并未开口,管家似是猜测到了她的顾虑,当下便笑着道:“或者说,你对于他开设赌局是如何看的?”

“这个问题一定要回答吗?”

“主要是我家老爷想知道别人对于这件事情的看法。”

既然是这样,沈慕瑶便如实道:“他参与操控赌局,导致别人家破人亡,虽没有直接杀人,但是也是在助纣为虐,狼狈为奸,所以,我可以说是,死有余辜?”

她的直接,倒是管家没有料到的,不过,紧接着,沈慕瑶又问道:“我这么说,是不是就意味着我今晚走不出这家邸了?”

管家闻言却笑了笑:“姑娘说笑了,既然规矩您已经知道了,那我就送您出府吧。”

按照之前说的,管家让人打包了一份狮子头给了沈慕瑶。

管家听了方才沈慕瑶的答案之后,便没有再提及此事了,好似真的就只是问问她的想法而已。

等沈慕瑶坐上了马车之后,才觉察到了一丝不对劲,既然是宴请所有选手,那为什么沈曦没有在受邀之列,而且也没听说白衡之收到请帖。

即便如此,沈慕瑶却不会怀疑,管家说的宴请选手,其实只宴请了她自己,毕竟,这种事情等到选手之间见面,一问就能问出来了。

这管家,的确古怪。

翌日,沈慕瑶便去找了白衡之,询问了这件事情,果不其然,白衡之并没有收到请帖。

请帖已经送回去了,没法给白衡之查看,但是,沈慕瑶昨日去的的确是郑宅,也见到了管家,所以说,那请帖自然不会是假的。

白衡之想了下,当下便道:“白家并非第一次参加茶王决赛,而且现在又是与你在合作,所以他们可能觉得告诉你就行了。”

“可是我现在是单独参加比赛的,白家和水家联合的推选人是沈佳珠。”

“其他人都去了吗?”

“有的去了,有的没去,但是那些人我不熟悉,也没有问全。”

“你刚才说管家问了你一个问题,是什么问题?”

沈慕瑶觉得那个问题不是什么隐秘,便对白衡之说了出去。

闻言,白衡之亦觉得奇怪,而随后,沈慕瑶又问道:“你知道郑度这个人吗?”

“听说过,但是没怎么接触过,外界甚至见过他面的都比较少,有人说他得了一种不能见人的病。”

“不能见人?”

还有这种奇怪的病吗?

难道是自闭症?

见她想错了,白衡之顿时道:“是我没解释清楚,并非‘不能见人’这种病,而是说因为生了一种病,所以没法出去见人。”

沈慕瑶终是明白了,见白衡之并不清楚具体是什么病,当下也不再纠结这种病,只是问他,外界传言他与郑铨相互勾结着从赌局中赚钱,是否真有这件事情?

“有关这传言我也听说了,但是一直以来,都只是传言罢了,并没有谁有确切的证据,当然,也可能只是我们能力不够,没有查到,你若是想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我这就找人前去打听一下。”

沈慕瑶闻言,却抬手制止了他:“不用了,明日就是茶王决赛了,你不要再为此事分神了,这只是小事,纯属满足我的好奇心罢了。”

随后,她便不再提及此事,与其最后一遍确定了决赛上的一些事情之后,便要离开。

白衡之送其出门,快到门口的时候,想了想,还是问道:“慕瑶,明日你所表演的茶艺,真的是茶艺吗?”

沈慕瑶看着他面上的那抹担忧,笑了笑:“这是自然,放心吧,我不会拿这件事情开玩笑的。”

所以,她想借这次茶艺表演什么,自然会随心去做。

临晚的时候前去见了沈佳珠,前去的时候她没有再练习茶艺了,而是在打坐,见其打坐的有模有样的样子,沈慕瑶顺嘴夸了几句她的定性,沈佳珠顿时接话说,那是,为此她还特意去寺庙学了定心经呢。

一切准备妥当,茶王的决赛,如约而至。

看的出来,百姓对于这场茶王决赛还是比较关注的,从现场的人山人海中就能看的出来。

只是,仔细看去,却会发现,相较于茶王决赛的有关茶叶和茶艺方面,百姓更关注的好像是赌局。

既然是赌局,沈慕瑶毫不意外的在现场碰到了陆机,陆机在看到沈慕瑶之后,挤开众人走到了她的面前,直接问沈慕瑶所表演的茶艺叫什么名字。

甚至还隐约要透露别人所表演的是什么。

听着陆机话语中皆想让沈慕瑶赢的意思,后者只是笑了笑。

且不说,如果他真的有这个诚意的话,那么早在之前就该告诉沈慕瑶别人想表演什么,而是现在决定告诉,毕竟,现在一切都已经成定局了,难道她还能临时改变所要表演的茶艺不成?

虽然即便他告诉了,沈慕瑶也未必会听,未必会信。

在沈慕瑶看来,陆机应该对所有选手都说过这话,就是为了自己先判断一下到底谁最后能夺魁,然后把胜算好押在那人的身上。

看着陆机一脸期盼的样子,沈慕瑶便问道:“前日晚上有选手收到了请帖……”

沈慕瑶没有说的很详细,毕竟,若是陆机事先不知道此事的话,这件事情也没有必要让其知道。

但是,陆机好像是知道了,闻言面上没有丝毫的狐疑之色,只是快速接口道:“听说了,是郑家设宴吧,说来也奇怪,往年可没有过,而且,听一些选手说,都是对选手单独设宴的,就是选手之间并没有见面,你说奇怪不奇怪。这样一来,虽然说可以避免选手之间提前交流,但是吧,谁又能肯定郑家没对每个选手说什么?没有包庇作弊的嫌疑?”

说着,陆机突然想到了什么,顿时压低了声音问道:“你应该也收到请帖了吧。”

对于他的后知后觉,沈慕瑶只是微微颔首:“的确,而且还问了我一个古怪的问题。”

“什么问题?”不等沈慕瑶开口,陆机已经继续道:“倒是也问了别人问题,问与那些选手有关的人的死是怎么看的,真是奇怪。”

虽然他声音很低,更像是在自言自语,沈慕瑶还是听到了,闻言心底微顿,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口问道:“那些与选手有关的人的死?难道那些人都是因为赌博死的?”

只是,不等陆机开口,决赛已经正式开始了,人群再次骚动了起来,陆机很快就被人从沈慕瑶旁边给挤走了。

沈慕瑶只听到陆机还在叫,把宝压在她身上了,让她竭尽全力,随后他的声音便被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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