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奥斯本（2 / 2）

奥斯本往下看了他一会儿，转身打开桌上的矿泉水，往杯子里倒水。然后走过来，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又回去靠在桌子上。

“喝吧。”

杰克瞪着奥斯本，拿起杯子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轻轻地放下杯子。紧张了一会儿，夹在两人中间的吉米轮流看着两人。

“你怎么认识我的？博士？”

杰克没有回答，盯着他看。

“不回答也不会改变什么，因为这里不是一个可以保持沉默的地方。”

杰克·多茨还是默默地盯着他看。两人又一次打雪仗了。

“应该也知道我的所属。”

“······.”

“那你也知道吗？如果你知道我是谁，我是哪里的，现在杀了你也无妨？”

奥斯本又转过身来，从桌子上拿了点东西，在眼前晃了晃。带消音器的黑色手枪。他扑哧一笑，把手枪放在了自己屁股的右边。

“如果没有得到国家机密处理许可的人知道的话，随时都可以为了国家安全而处决。”

“胡说八道，国家机密不能适用于正式解散的组织。”

奥斯本露出牙齿笑了。

“果然你知道我的所属。博士。”

杰克紧闭着嘴唇。吉米紧张地轮流看着两个人。奥斯本微笑着开口了。

“多茨博士，你知道现在美国是什么情况吗？”

“······.”

“危机情况。比冷战时代更危机的情况。无论是外在还是内在，都充满了威胁这个伟大国家的敌人。”

“······.”

“冷战时期敌人反而很明确，因为我们的敌人是共产党人。”

“······.”

“但现在不一样了。时代变了，不是吗？变成了不知道谁是敌人和我军的世界。”

奥斯本叹了一口气，继续说。

“美国是一个大国。它是一个非常庞大和复杂的系统。要想让这个系统从我们的敌人那里安全运行，就需要一个超越系统规则的组织。当然，像你这样的人不会理解这个。”

“······.”

“那就是有爱国心的人和没有爱国心的人的区别。”

奥斯本嘲笑地扬起了嘴角。

“来美国的非法移民一个月一般有10万多人。但上个月达到14万人。有越来越多的趋势。墨西哥！危地马拉！洪都拉斯！像蟑螂一样的家伙们。”

“······.”

“他们是对本国没有爱国心的家伙。你知道他们被国民警卫队抓住的话会说什么吗？‘自己的国家没有希望，像地狱一样的地方。但美国不同。是有希望的国家。我想实现美国梦。’你不觉得厚脸皮吗？”

杰克仍然不回答，瞪着他打雪仗。奥斯本继续说。

“像你这样的人扬言要对那些像虫子一样的人保持温情。因为我认为这不是马上就会碰到自己的事情。你认为那些像虫子一样的人不会进入你们生活的地区吗？”

“······.”

“但是你要知道，对本国有爱国心的人是不会那么做的。”

“······.”

“想想看，有爱国心的人怎么能离开自己的国家？即使留在那里死去，他们也会努力改变自己地狱般的国家。因为我和吉米，还有你后面的乔希和哈罗德一样，有真正的爱国心！”

杰克把头往后转。离沙发两步远的地方站着两个身穿卡其色夹克的健壮男子。经过训练，身体结实，两人棱角分明，目光犀利地注视着他。

杰克咽下干口水，又转过头来。奥斯本继续说。

“所以来到美国的人无异于蟑螂。爱国心一丝不苟的家伙们。那些可以根据自己的利益随时改变信念和价值观的垃圾一样的家伙们。自从冷战时代以来，他们渗透到了美国的各个角落。几十年过去了，伟大的美国价值观被他们破坏了。”

“······.”

“你觉得那些丢下自己的国家逃跑的人会保护美国的安全和美国人的生活吗？不客气！来乞求帮助的人现在不是厚着脸皮要求交出自己的饭碗吗？”

“······.”

“看看华盛顿。机灵的政客和移民们勾结在一起挥舞着定价。他们想抢走美国人的利益！”

“······.”

“世道变了，再加上像博士一样高高在上的人组织了市民团体，反而袒护那些人。如果是以前，我会把他们作为国家叛徒全部逮捕，从社会中分离出来。”

奥斯本发出嘲笑。杰克·多茨紧闭着嘴瞪着他，开口了。

“美国没有不是移民的人，每个人都是移民或移民的子孙。如果你认真学习了美国的历史，你就不能说这样的话。”

奥斯本笑了起来。

“我就知道会这样！像你这样的人做的节目总是一样的！美国是以移民的历史开始的。”

“······.”

“愚蠢的家伙才会被这种逻辑所迷惑。我不可能，博士。”

“······.”

“真正的美国人是在什么都没有的年代辛苦地创造了美国的人。西部开拓时代！工业革命时代！经历了那个时代，创造了世界第一国家的伟大美国人。那些人和他们的后代是真的。不是爬进他们建立的国家只吸甜水的蟑螂们！”

奥斯本提高嗓门站了起来。绕着桌子慢慢走，接着说。

“只要单纯地吸甜水就好了。但是我们的敌对国家和企业，还有像你这样的人组织的市民团体，都和他们混在一起，闹得不可开交。”

拿起桌上的矿泉水瓶喝了一口，右手拿着继续。

“目的是削弱伟大的美国系统，使其在内部崩溃。你不知道，这样的组织和人员比冷战时期活动的苏联或东德间谍在当今世界的暗示性更强。”

拿着矿泉水瓶，左手拿着又小又黑的遥控器。

“CIA和FBI这样的组织，再怎么存在也没用。因为是已经暴露在大众面前的组织，所以受到各种限制。国内外的危险不是一分一秒都等着，而是爆棚，被该死的程序束缚着，等着这个等着，等着时间过去。而且拼命地解决事情的话，以后会参加委员会。对政客们是好是坏，还要听他们唠叨。”

“······.”

“这些组织只是那些对安全一无所知的政治小人物的宣传用的。为了用于自己的政治活动，才告诉大众的。‘为了大家成立了这样的组织。我们的政治人物控制得很好，随时都会保护大家和社会的。’这样做广告。”

他轻轻摇着矿泉水瓶和遥控器又走了过来。

“我们的前任们预测伪善者会控制华盛顿。他们知道二战结束后世界会发生什么变化，因此美国也会被阴暗的变化漩涡所裹挟。也需要一个在未来美国危机中必须存在的秘密反间谍组织。”

他弯腰向坐在沙发上的杰克探出头来。

“虽然伪君子们分裂了我们，但我们的前任们非常优秀。他们把核心人员、最高机密信息和资产藏得天衣无缝。为了以后的事。”

杰克默默地盯着他看。奥斯本露出满意的微笑，伸直腰，屁股靠在桌子上。

“多亏了你，我们无处不在，但我们仍然是一个无处不在、更隐秘、更强大的组织，OSS。”

他举起握着遥控器的手按下了按钮。展示荒地的筒仓画面发生了变化。

“艾伦！”

杰克一看到改变的画面就大喊大叫。

在灰色水泥墙包围的房间中间，椅子上坐着一个红发修长的女人。手被绑在背后，嘴上被咬了一口，眼睛周围的睫毛膏晕开了，哭得很厉害。可能是声音接通了，听到了女人的呜咽声。

她就是消失的南非管理者艾伦•兰。

奥斯本看了杰克一眼，若无其事地说。

“杀了他。”

画面的右侧，一名黑衣男子露着背走了出来。恐惧使艾伦的眼睛变大，使劲摇头。男子举起装有消音器的手枪，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艾伦的头往后一拐，咣当！“一声，和椅子一起向后倒了下去。”转眼间发生的事情吓了杰克一跳。

“不行！”

站在后面的特工们抓住要站起来的杰克的肩膀按了按。画面中，男子正在向倒下的艾伦确认射击。奥斯本看着杰克，微笑着。

“现在进入正题吧，多茨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