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入宫(1 / 2)

“小姐,我们到了,该下车了。”秋水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秦怀霜睁眼的一瞬间,脑海中的仿佛还站在眼前,白马银枪的少年化作光影般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高耸而沉重的宫门伫立在眼前。

不管多少次,只要走进这扇门,秦怀霜觉得自己呼吸都变得沉重艰难了几分,她走下马车,抬头看了看天,明明艳阳高照可她心中却感受不到一丝暖意,再有不出一个月就是中秋了,也不知道今年的中秋,还能不能团圆,如此这般想着,她叹了口气,缓缓步入宫门。

秋水和冬枝站在宫门外,看着自家小姐的身影缓缓消失在宫门另一边,随着秦怀霜走远,厚重的宫门又缓缓合上,彻底隔绝二人视线。

冬枝看着朱红的大门傻站着没动,秋水扯了扯她:“别傻站着啦,看也没用,我们又进不去,回府吧。”

冬枝哦了一声,跟在秋水身后上了马车,打道回府。

秦怀霜一进宫就被沈轩叫到御花园陪他对弈了,秦怀霜走进亭中,对沈轩行礼:“臣女拜见陛下,陛下叫臣女入宫不是来侍疾的吗?臣女瞧着陛下倒是龙体康健,不像有恙啊,不知叫臣女来这是做什么?”

沈轩听出秦怀霜言语中的不开心,于是赶紧上前扶起她:“安宁不必多礼!来来来坐下说,朕许久没有与你对弈了,不如来上一盘?”

秦怀霜正因为沈轩装病把自己困在宫里使自己没法偷偷跟着大军一同去峪州而有气没处撒,但碍于身份,她总不能像对燕洄那样把人揍一顿吧?

“那臣女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三盘棋局过后,沈轩苦着脸连连摆手:“不来了不来了!好你个安宁,也不知道让让朕啊,一局不给朕留活路,今日这是怎么了杀气这么重?”

秦怀霜气仍未消,冷哼一声:“陛下装病把我骗进宫,又何必明知故问?”

沈轩见她如此直接,丝毫不给自己留脸面,但想了想又确实是自己这事儿做的不厚道在先,于是挥了挥手叫来下人:“冯元生,把朕库里那对琉球进贡的紫翡翠镯子拿来给安宁郡主。”

冯公公是沈轩身边的老人了,从先皇还在时就在宫里当差,一路摸爬滚打才到了今天这个位置,也是个懂眼色识时务的精明人,贯会揣摩人心,所以得了吩咐二话没说就亲自小跑着去了库房,小心翼翼的将那对镯子端来,送到秦怀霜面前。

冯公公低着头语气很是恭敬:“安宁郡主您有所不知,这对镯子可是前些年圣上四十大寿琉球进贡的好东西,您瞧瞧这水色这质地,圣上可是宝贝得紧!旁的人可讨了好多回圣上都没舍得给呐,这您还瞧不出您在圣上心中的分量嘛?圣上这些日子也担心着安国公和夫人,好些日子吃不下睡不好的,您瞧瞧,可是憔悴了不少呢,奴才多一句嘴,您也心疼心疼圣上,别叫他老人家担心啦!”

秦怀霜之前听沈莺提过几回这对镯子,知道它的分量,又见冯公公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她再闹脾气倒显得她不懂事了,那边沈轩还真叫冯元生这几句话说得自我感动上了,叉着腰站到一旁看着湖面装深沉。

见秦怀霜迟迟不接,沈轩没忍住偷偷拿余光瞟了她一眼,秦怀霜心里虽还有些不爽,但也不好再表现出来,于是只能从冯公公手中接过镯子,冲沈轩行礼:“安宁谢皇伯父赏赐。”

沈轩一听她改回了平日里的称呼,知道她不生气了,但还想摆摆架子,故意一手掩面唉声叹气:“看来安宁是不太满意皇伯父这份礼啊,怎么拿在手里不戴上啊?”

秦怀霜还没来得及反应,冯公公就赶忙递上脂膏:“郡主,擦点脂膏润润,快把镯子戴上让圣上瞧瞧呀!”

秦怀霜记得上回沈莺提起这对镯子时语气中很是喜欢,自己平日里舞刀弄枪嫌碍事又鲜少戴这些,本想拿了镯子找机会给沈莺,但沈轩话已至此,她也不好再推辞,只好沾了些脂膏两只手搓吧搓吧抹匀了,拿起对镯戴上。

沈轩走过来满眼赞许:“不错,朕眼光真不错,朕早就觉得这紫色与安宁最是相衬,哈哈哈。”

冯公公也跟着附和了几句,夸赞沈轩慧眼识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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