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有什么好处?(1 / 2)

秦怀霜笑了笑没答话,她早就看出燕洄这心思了,其实她心里也这么觉得。

二人来到沈熠房门口,示意看门的小太监打开房门,小太监见是这两人,于是没敢多言,打开门锁就识趣的溜之大吉了。

沈熠坐在桌前看书,突然见门被推开,有些警惕,看到是他们俩,有些惊喜:“阿洄,安宁,你们怎么来了?”

燕洄不想听秦怀霜嘴里说出熠哥哥这三个字,于是抢在前面说:“当然是许久不见表哥,十分想念,前来探望一下。”

秦怀霜在背后看了他一眼觉得有些好笑,不知道他哪根筋没搭对突然这么热忱,好不容易按耐住笑意关切地问沈熠:“听说你挨板子了?没事吧?”

沈熠还没来得及开口,燕洄就上前围着他左看右看,仔细打量了一番,拍了拍他胸脯冲秦怀霜点了点头:“霜霜,我替你检查过了,表哥好着呢,一点事也没有!”

沈熠挑了挑眉,故作虚弱的捂着嘴咳了两声:“子顺,你是想拍死为兄吗?本来都没什么事了,给你这两巴掌拍的,哎哟,好像有点喘不上来气了。”

秦怀霜见他还能与燕洄玩笑,知道他没什么大事,这才彻底放心,想到那柳盈,依旧气得牙痒痒:“她欺人太甚,你可是先后所出嫡长子,她竟敢这样对你!皇伯父也真是的,太过纵着她了些!”

沈熠摇了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这么多年了,不是一直如此吗?”

燕洄也与他们同仇敌忾,一拍桌子:“不行我这就去拆了她的鸣鸾宫,杀了她替姨母报仇!”

沈熠和秦怀霜大惊,对视一眼,秦怀霜赶紧捂住他的嘴,沈熠面色凝重,走到门外看了看,确定方才没有人在外头听见燕洄的话,这才关上门回到屋里。

“阿洄!跟你说了多少次,这件事不许再提,没有证据能一举扳倒柳家前,这件事一个字都不许再说!宫中如今处处是她柳盈的耳目,要是让她知道我们知道这件事是她干的,你以为我们还能活多久?”

燕洄自知失言,低着头委屈巴巴任沈熠数落,秦怀霜有点看不下去,拦住沈熠不让他再骂:“殿下,燕洄也是见你受了委屈一时气上心头口不择言,您就别怪他了,他也不是那般不知轻重没有分寸的人,这件事以后我们不再提就是了。”

沈熠一提起母亲旧事就难以平静,转身走到书案边坐下,闭上眼缓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阿洄,我知道你也一直憋着气,总想快些为母后报仇,但如今事情过去太久,人证物证我们都买有,仅凭我们二人加上鹂娘娘的说辞,是没法扳倒柳盈的,反而会害的鹂娘娘和莺儿妹妹身处险境。”

沈熠睁开眼,晦暗不明的光自他眸中一闪而过。

“你有燕家做靠山,可我如今没有母家支撑,父皇……眼中怕是只有他的阿盈和荣儿,说不定他们还在想如何让我死的顺理成章些,好给他的宝贝儿子让位呢,所以我们现在要越发小心谨慎,不能被他们抓住一丝错处。”

秦怀霜和燕洄双双沉默,他们又怎会不知这些年沈熠一个人在宫中的艰难处境?

燕洄想想也有几分后怕,若是刚刚的话叫别人听见,不知道表哥和鹂娘娘还有莺儿会落得什么下场。

这几年柳盈自己怀不上龙种,于是宫中每每有年轻貌美的妃子怀孕,下场都很惨,不是莫名其妙暴毙惨死就是流产,运气好一点的只是没了孩子,运气不好的,大多数都一尸两命了。

沈轩子嗣稀少,也有不少朝臣上书劝他广纳后宫,开枝散叶,但每次他纳新人入后宫,柳盈面上不说,但总要和他闹上几日小脾气,再加上暴毙和流产的妃嫔多了,许多世家也不敢将女儿送进宫了,鹂嫔当年也是在王皇后的庇护下才躲过一劫没有惨遭毒手。

王谙还是皇后时,柳盈只是贵妃,仗着沈轩宠爱在宫中已是心狠手辣目中无人了,更别提王谙死后,王家逐渐没落,柳家却靠柳盈这个皇后从岌岌无名的破落户,一跃成为京中人人攀附的新贵,虽没什么底蕴,但也勉强挤进世家名流中,虽然几个老牌家族一向看不上他们柳家就是了。

如今柳盈在后宫如日中天,可以说是一手遮天,柳家在京中势力地位也水涨船高,沈轩的纵容更让他们越发放肆,至于沈轩为什么这么纵容柳家,旁人只道是红颜祸水,圣上他必然是被那柳盈迷昏了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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