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场 莫老汉（1 / 2）

【莫老汉屋内】

【敲门声】

莫霞：“爹，有人敲门，是不是来客了啊。（正准备起身）”

莫老汉【急忙拦住莫霞】：“不用不用，我去开门就行。”

莫霞（略带担忧）：“爹你小心点，别摔了。”

莫老汉（乐呵呵）：“没事！没事！”

【莫老汉蹒跚着走到门前，把门打开一条缝看去】

司寇渚：“大爷好，我是来买酒的。”

【莫老汉见到来人，松了口气，然后乐呵呵地把门打开】

莫老汉：“欢迎，欢迎，看你是生面孔，估计是城里来的来参加婚礼的吧，俺……我们这也没啥上档次的好酒，都是农家自己种着稻子，自己酿着米酒，好喝够劲还不伤胃。”

司寇渚：“中，给我来几两……哎？大爷是你啊！”

莫老汉（疑惑）：“小伙子你是？”

司寇渚（指了指自己）：“大爷，不记得我了？就是上午把你叫住问是谁婚礼的那个，结果你把你反倒把女儿的婚礼告诉我了。”

莫老汉（恍然大悟）：“啊，你啊！瞅俺……我这记性，老了老了，总是记不住人，这才这么一会儿就又给忘了，哎，既然都认识，那熟人打对折。”

司寇渚（急忙）：“哎呦，大爷，不用不用！”

莫老汉【摆摆手】：“没事没事，咱酒酿着多，不差你这几点，就当我刚才的赔礼道歉，再说最近生意也……”

司寇渚：“可没事啊大爷，【看了看大爷坚定的神情】行，既然大爷这么客气，我也就不多推辞了，打对折就算了，我多买几斗大爷再送我点就行了。”

旁白【司寇渚的声音】：其实司寇渚买酒也就是因为舅舅这么说了而已，他本身平时是滴酒不沾，因为会影响到工作时的判断，但是刚才多买也确是真心话，一进大门这扑鼻的酒香哪怕是城里专卖酒的店也是没有的，就算他这种品尝不怎么喝酒的也忍不住要倒上几口。

【司寇渚跟随莫老汉来到酿酒的后院】

【司寇渚一进里面便看见两个咕噜圆石磨，一大一小】

旁白【司寇渚的声音】：司寇渚看了看大的，应该就是靠他磨米的，那另一个？司寇渚仔细一瞅，小石磨上底部有些发褐。

司寇渚（好奇）：“大爷我看这怎么还有专门磨豆子的磨盘？”

莫老汉：“啊，其实俺……我们家除了酿酒还会偶尔做点新鲜豆腐拿去卖。”

司寇渚）饶有兴致）：“哦？那大爷，麻烦豆腐也给我包一块。”

莫老汉（开心）：“中咧，莫霞！你帮客人包一块新鲜豆腐！”

旁白【司寇渚的声音】：莫老汉向屋内喊了一声，里面随即便听到甜美的女声应到。

莫老汉：“对了，你既然是从城里来参加婚礼的，咋还能不认识新娘哩？”

司寇渚：“哦，我不是不认识新娘，我只是不知道新郎是谁，我就是新娘他们请来的。（莫老汉惊讶声）”

【莫老汉忽然愣住，紧张起来】

【司寇渚对莫老汉的表现感到有些奇怪】

司寇渚（试探）：“不过新娘他们我也不是……很熟（莫老汉不那么紧张了），我属于那种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亲戚，就是恰巧被他们请了，正好我最近挺闲就来看看，哎，谁想遇到这种倒霉事，想独自喝点酒散散心，问了问街坊邻里就打听到大爷您这里来了！”

【司寇渚冷冷看着莫老汉明显地松了口气】

莫老汉：“啊，那真是挺不吉利的，没事小伙子，俺……我们家这酒够劲，也够纯，不像别家的加一堆东西，我们家这酒讲究就一样纯粹，要的就是啥乱七八糟的能一杯消！”

司寇渚（自言自语）“掺东西？”

【莫老汉转过身背对司寇渚去寻酒】

司寇渚（面无表情）：“啊，那真是谢谢大爷了！”

【司寇渚和莫老汉取出几罐酒】

【酒在酒壶里的摇晃声作背景音】

司寇渚（兴致勃勃）：“大爷，只是自家酿的酒而已，街坊邻居们之间唠叨，没必要包装的了得这么精致吧。”

莫老汉：“害，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我女儿坚持弄这些有的没的，说是什么一，一，一赛……瞅我这臭记性，又忘了，就是你们城里人常说的那个。”

司寇渚（试探）：“仪式感？”

莫老汉（激动）：“啊，对，对，对，就是那什么‘一赛’感！说什么这样能有什么‘品牌效应’能卖的好，说城里卖的东西都是越花里胡哨越卖的好，你说说这去外面上了大学的人就是和俺这一辈子待在这山沟子的土老帽不一样哈，俺……我女儿还说了，我们家酒卖的不如王胖子好，就是因为王胖子的酒产生了什么，什么‘龟摸’效应，这王八是厉害啊，摸一下酒就能卖的好，改天咱们也养一只！”

旁白【司寇渚的声音】：“听到莫老汉这么说，司寇渚忍不住笑着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