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网上的回答（2 / 2）

另一个：谁让他们蠢呢。

卫禾：原来如此，我知道了。

卫禾放下手机，回想着那些聊天的内容，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又一遍，他仿佛明白了什么：目的。对的，是有目的，以前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卫禾的思路一下子通畅了，老师的目的是什么，老师的目的是工作呀，学生考的成绩好就是工作好。学校的目的是干嘛？生产可用之人呀，所以要听话啊，所以有很多问题就是在考学生是否听话……

放飞思绪的卫禾突然愣住了，那么我的目的是什么呢？我为什么要上学？他好像没什么目的，只是家里告诉他要去上学并且把他送去了学校。一开始他不知道要去学校做什么，后面老师告诉他要学习。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学习，学习有什么用，只知道上课只能坐在教室。一开始他成绩很差，总是被骂，被说，后面上课坐着也是坐着，反正都是无聊就开始看看书。看着看着，觉得书里面的东西好像还挺有意思，明白了所谓的乘法不过是另外一种加法；明白了书里的故事是以前的事情，慢慢就愿意好好看书了，慢慢成绩就变好了点，然后认识了一个朋友，不希望别人说她和我玩，是在和一个不好的人玩，然后学习一下子就上去了，可是后面呢，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学习的？

没人告诉过他为什么要学习，没人告诉他为什么学习，他就被丢在了学校，学的好，学的差好像也没有什么影响，也没人关心过他学的怎么样。

卫禾突然觉得一阵茫然，没人告诉过他学习是为了考一个好成绩。他对成绩一直无所谓，所以总有一些题目明明会做但是扣分了，考完试也从来不检查，两节课的考试，一节课在发呆。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要上大学，上大学找工作？听说赚的还不如摆地摊呢。所以他也没办法以考大学赚钱作为学习的理由，不知怎么的，卫禾仿佛一下子丧失了学习的念头，不想上学了……

卫禾在工作手机的通讯录上找到了张简，给他发了一个消息：我知道答案了，我想了解一下公司的学校。

过了许久张简回消息说：走吧，一起去吃个晚饭。

很快两人想约来到了餐厅，两人一边吃着，卫禾一边把他得到的答案告诉张简，包括其中是他自己想出来的答案：老师需要让自己还有学生看起来很努力，很辛苦，即使最后成绩不好，一样可以用一句，已经很努力了，没什么可以责怪的话来颂扬……

张简安静挺晚卫禾的话，问道：“所以你呢，你怎么想？”

卫禾无奈笑了：“我？谁在乎我怎么想，我说我不喜欢这样？有用吗？我又不能影响，改变什么。”

张简也不说话，在一旁点点头。

卫禾接着问：“那公司的学校是什么样子的，公司建立学校的目的是什么？为了给公司培养员工？”

张简没有否认：“你这么说其实也没有错。我们也会要求考试，不过我们会把觉得应该教的东西都写在教科书里，学不学就是你们的事情啦。毕竟是针对公司内部员工的学校，考的好还是考的差对于学校来说没那么重要。”

“那公司需要什么样子的员工？”

“你这样的。”

这是一个出乎意料的答案，卫禾反问：“那我是什么样的？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的。”

“但是我们知道，我们需要的就是你这样的。”

“所以用你的话来说，公司的学校一定时候我喽，不会让我像是公立学校一样遇到不喜欢的事情。”

“对，而且即使我们弄错了，再给你转到公立学校就是了。”

卫禾听到这个答案突然笑了，有种无所谓打破罐子的感觉问：“那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