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严禁偷窥(1 / 2)

【让我看看三百魂元能换什么……商城里干净得老鼠都懒得光顾,你俩真太不走心……要不就这三个,观魂术、观灵术、观气术。】

所谓“商城”,其实是附着在何叶魂识空间里的一道光屏,只要何叶心神沉入魂识空间便能“看”到。

“逛商城”跟在电子商务网站上浏览商品类似,更优越的是,大部分商品还能在魂识空间具现出“实物”,供何叶仔细观察。

商城中“术法”类商品柜台里,多了三块“观”字头的术法玉简,价格各一百魂元。

观魂术:施展后,可感应一个被观测对象的灵魂“像”。

后边罗列了大堆描述,介绍各种像的类型、细节特征,以及相应的结论。比如灵魂呈某个动物的外形,那么哪怕对方长得像人,也是该种动物所化的妖。又比如,灵魂晦涩不明,那么对方通常有事欺瞒……等等,不一而足。

最后说:灵魂之像,千变万化,本说明介绍的只是沧海一粟,更多知识经验请三毛自行总结积累。

观灵术:施展后,可感应一个被观测对象的灵魂阶等,当前躯体具备的灵力浓度和强度,当前躯体容纳灵力的容量等。

不确切地理解,可以认为这是一个类似于角色扮演游戏中,查看被观测对象剩余法力,和灵魂健全程度的术法,只是没游戏中那么精确。

观气术:施展后,可感应一个被观测对象的身体状态。

简单理解,就是看对方“血量”。

何叶毫不犹豫,马上花光了三百魂元,正要退出商城,忽然发现一道咒法“幸运术(唯一)”。

幸运术,不可修习,但可转移。只能施放到某个器物上,为随身携带者带来幸运。

命运不可捉摸,唯有祝君好运。价格三百魂元。

这可纠结了。诸如“死咒匕首”这类具有“唯一”特性的东西,通常是二毛、四毛开的彩蛋,价值远高于价格。

【嘿,那个……能赊账吗?】

【概不赊欠。】

友尽矣。

……

魂识空间里的剁手事件在现实中只一瞬,众宾客眼中,新郎只是傻愣了一下。

虽只一瞬间,却仍给某些“有心人”来宾留下“何家少爷不太聪明的样子”的印象。

拜完堂,送入洞房。

进洞房前,何叶非常鸡贼地巡视了一遍婚房四周,共计逮出听墙角的大娘二娘四娘各一只,跟班铁头一只,四娘替老爹生的三年生大胖小子一只。

大胖小子继承了名字“何满堂”,乃从犯,主犯是四娘。

此外还有十五岁的二姐,十一岁的三姐各一只。

几乎何家主脉的人统统来了。

“几乎”指的是,何传宗没来,毕竟是当家主和族长的人,想必早已脱离了听墙根那种低级趣味。

为防万一,何叶还是驱动灵魂力量仔细查探一番,结果竟发现床前不远处的大红蜡烛上,附有一道“哨眼”术法!

那当然不是何叶施放的,而这个术法他只教过一个人。

“老爹!”

何叶一捏拳,远在正厅的何传宗只觉眼睛一痛,术法被破,遭到反噬。

反噬倒不怕,伤害几乎为零,问题是看不到了。何传宗并非变态,只是关心十岁长子的成长是否健康罢了。

一切牛鬼蛇神蟑鼠蚁均已驱除,美妙的人生四大喜事之一来临!

新郎没有被美色完全冲昏头脑。

看着盖着红盖头,安静坐在床沿的古典派新娘,他毫不客气地扔过去一个观魂术。

观魂术侵略性极强,对于不够熟悉和亲近的人来说,极为无礼和吸引仇恨。

宋诗诗娇哼一声,苗条的身子颤了颤,忍了下来。

她正对接下来的事有点紧张,突然感觉自己在那小子面前“坦白”了一样,毫无遮掩,可事实上身上大红婚袍穿得好好的,只得归咎于自己太紧张。

宋诗诗的“魂像”,线条优雅,韵律动人,如诗如歌,喉间金光闪闪,特别耀眼美丽。可惜除了喉咙部位,其它地方“色彩”晦暗泛灰。

按照观魂术的说明,这样的“像”表示灵魂品质很高,很独特,但有什么不良事物在困扰着她,使之不开颜。

同时,灵魂中没有黑气黑雾,说明没有对他人的恶念或自毁倾向。

【此女概非刺客】,四毛断言道:【至少当下无恶意。】

何叶的法术效果,二毛、四毛也能“看”到。灵力感应和魂识感应,是祂俩除了视、听之外,唯二能从“光柱”中同步分享到的。

没有恶意就好。

当何叶正待再扔一个观灵术时,感受到来自神魂的疲倦。

醉酒加神魂疲倦,只得放弃施术,现在最紧要的是好好睡一觉。

香艳的一觉。

“娘子,我来了,嘿嘿嘿嘿嘿!”

新娘子的嫁衣纤合修身,红红艳艳,以凤凰图案为主题,饰以海浪、繁花。

他举起装饰得美观喜气的喜秤,轻轻掀起坠着丝绦的红盖头,露出一张宜嗔宜喜,精心修饰的粉腻鹅蛋脸。

曾经,何叶也幻想过左拥右抱的幸福生活,可最后连一个都养不活,还拖累她。

这一世,他拥有远超第一世的力量和机会,当不负人生。

老李咋说的……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佳人守空帏。

佳人头上戴着金翅凤冠,在烛光照射下光暗掩映,美不胜收。可惜年纪小了点,还是个孩子,明艳的脸庞带着一丝稚气。

小兔,还只是小兔,别说跟四娘的峰峦相比,就算二姐的小圆丘都比不上,让新郎官心里有些遗憾。

更可惜的是他自己,本世年纪更小,今晚肯定开展不了什么特别有意思的活动。

再说了,还有两个窥私癖……

“娘子,把凤冠摘了吧。”

“嗯”,宋诗诗轻声应道,声如蚊蚋,几不可闻,脸上不由自主泛起红晕,在烛光下更显娇艳。

“嘿,这东西真沉,戴了半天,脖子都痛了吧?”

新郎轻嗅着新娘身上海棠馨香,替她轻轻摘下凤冠,再从飞仙髻上拔下一件件珠钗,并用指腹给紧绷的头皮按摩数下。

最终,一头及腰秀发彻底解放,如云如瀑。

“这样舒服么?”

“嗯,舒服多了。谢谢大少爷!”声音清脆柔媚,比前一日在揽月楼更动听。

“叫错了,等下要处罚你。”

“啊!”小吃一惊的样子就像胆小易惊的兔子。

“要叫夫君。”

“夫,夫君。”

“这才对”,新郎满意地笑笑:“来,喝了这杯合卺酒,我们就是夫妻。”

“夫妻”,新娘神思恍惚,脸上露出落寞的神情,声音也冷了几分:“夫君醉了。奴只是夫君侍妾,不敢当妻。”

“哈哈哈哈”,新郎朗声大笑:“我的女人,只有妻,没有妾。所谓纳妾,只是对外的说法。娘子,你夫君我今天八抬大轿娶回来的是妻,不是妾,记住啰。”

宋诗诗有些吃惊地看着眼前才十岁的小鬼,忽然觉得他并不像外表那么“小”,反而有种一家之主,说一不二的强势感觉。

“可是你……夫君乃何家主脉少主,未来的何家族长,岂可娶烟花女子为正妻?”

“哎,补充一下,我的女人,只有妻,没有什么正妻平妻的区别。

将来你夫君我,要的不是什么三妻四妾,而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后。你所有的姐妹,都是我妻。没有妾,没有正妻,没有平妻,一视同仁。”

发出如此宣言的何叶,心中想到的是两个数字:

八百!

一千二百三十一!

今天是零的突破,任重,而道远。

说起来,任务三为什么没算完成?

同一时间,听到这番离经叛道,野心昭然的宣言,从小接受传统礼教教育的宋诗诗三观几毁,只当是早熟小男孩的狂想。

“好了,别傻着了,快来喝合卺酒”,何叶催促道:“知道怎么喝吧,得交臂,同时饮下。”

“妾身自然知道的,嬷嬷说过”,宋诗诗细声细气地说,嗓音依旧圆润动听。

饮毕。

“好嘞,终于到这一刻了”,新郎一把将新娘搂住,越看越喜欢,踮脚在新娘粉脸上啵啵先香上两口,惹得宋诗诗大羞。

“娘子,上床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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