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平仄（1 / 2）

“嘶啦～嘿——”

风划过树叶的响动随着火光相互应和。仿佛拥抱在一起的恋人一样跳跃着，然后寻找着一个寂静的旷野，享受时光依恋的快感。

火焰的光亮越发强烈，许多人手里拿着火把，往一块聚拢着。风吹动的过程中使得火焰疯狂的律动，像爱情中高潮的激动般不断摇晃，闪烁着动人的节拍。风透过一些狭小的缝隙，从罅隙的石块里穿过，从腾起的水花里流浪之后形成一种类似人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却给人一种莫名的舒爽感。

在所有火焰聚拢的方向上。

惊慌错愕展现在四个人的脸上。

伊藤忠似乎不可置信的看向我，他对于我的行为略有不解，也似乎一下反应了过来一样的笑笑，转头将目光瞥向另外三个人。那三人也同样思索着我这行为的肆意妄为和有违常纲，便一下面面相觑。此时，我刚才的言语落在众人的心里渐渐高大和洪亮起来，除了槐木部长，其他人，尽数杀掉。也就是说，一共要杀死的有三个人。

那三人相觑着，然后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他们看到了徐徐而来的人群，或多或少地围成一个不甚标准的圆形，似乎拥挤过来，他们的手里握着火把，有的还有箭羽和长矛，他们的神色略微惊讶，似乎对族长的聚集感到震撼，也有人满怀仇恨，他们也许想起了曾经种族内战的惨痛。人群向前来，他们的火把随着风摇晃出动人的节奏，似乎闪烁着明亮的词调的曲子一般随风而来，划过这里。忽然地有人高亢地唱了一曲——这是曾经一次战争的战歌——那曲子的词调唱出战争的惨痛：

孩子呀，你父亲睡了，母亲睡了。

跑吧，太阳照到你就安全了。

如果有狼，就努力跑，父亲无法保护你了。

如果饿了，就吃点草，母亲做不了饭了。

“妈妈！我杀了一个人啊！”

孩子，孩子，拿起武器，跑啊！

孩子，孩子，不要拯救了，弥(死神)在你后面看着。

哑格郭而祂(救救我啊)

米吶由石厦(别杀我啊)

哈呼呀缉拿(我和谁啊)

……